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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勢磅礴。場中氣氛自不必提,要不是這并非演唱會,恐怕都有女孩子叫出來了。郁久彈到大半處,有一個長達五秒的停頓,以此來調(diào)動觀眾的期待感。他的手高高的揚起,半天不落,同時看向了右方——藺先生呢?這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旋即回神繼續(xù)樂曲,但心里那種緊巴巴的感覺卻揮之不去。怎么回事?他剛才并沒有刻意找藺從安的方向,只是視線掃到那邊,但在那一晃而過的感覺里,藺先生的位置似乎真的是空了?為什么突然離開?藺先生是有什么急事嗎?壯麗的音符越按越快,郁久咬著牙強迫自己不要走神,卻還是在某處錯了一個音。觀眾大約聽不出來,但這樣的小瑕疵卻讓他更緊張了,最后的收尾部分力沒有使到位。他站起來微笑鞠躬,轉(zhuǎn)過身來臉色就白了,一直到下了場腦子里都有點空。他從后臺繞了一圈去到休息室,找到自己的手機,準(zhǔn)備給藺先生打個電話。誰知道鎖屏摁開后,信號卻在一格和沒有之間來回徘徊。剛才還好好的啊……郁久實在受不了這種忐忑的心情,趁著還有時間,向著場館外狂奔。不過半天,外頭變了天。厚厚云層遮擋了清亮的藍天,起風(fēng)了。郁久的頭發(fā)被吹得有點擋臉,他一邊盯著信號格一邊走,就在他收到信號準(zhǔn)備打出去的時候,一條遲來的短信跳出了提示。[臨時有事出差一趟,很抱歉不能繼續(xù)陪你了,但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歸期不定,定了就告訴你。]郁久來回看了好幾遍,才有點失望地嘆了口氣。他還是給藺從安撥了電話。如果他方便接自然就接了,不然就當(dāng)沒打過。有信號的地方,接起來還是很快的,藺從安的聲音立刻從聽筒里傳出來,郁久頓時有了幾分安心。“郁久?你結(jié)束了嗎?”郁久深呼吸一口,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輕快:“對呀,你怎么突然走了?”藺從安語氣有點無奈:“對不起……青州這邊出了點事故,本來定稍微晚些的機票的,但情況緊急,不得不先走了?!?/br>郁久擔(dān)憂:“沒事吧?”藺從安道:“沒什么事,你好好比賽,比完小田接你回家。我青州這邊的事情處理完就回去。”郁久剛掛掉電話,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他這才注意到自己正吹著冷風(fēng),忙不迭地鉆回場館,進了休息室。比完一階段后又不想留在舞臺看的選手基本都會到這里,郁久推開門就看見了鄭新。“嗨呀久兒啊,兄弟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咋回事,跑得找不見,不怕遲到嗎?”郁久一路回來已經(jīng)把心態(tài)調(diào)整得差不多了,聞言露出一個笑來:“有沒有熱水,想喝一大杯的熱水。”鄭新拿他沒辦法,給他用自己的保溫杯倒了。“你之前怎么了?后半段有點……勁兒不夠的感覺?!编嵭掳驯w遞給他,問道。郁久垂下睫毛:“是我不好,慌了,但自選曲不會了。”自選曲,他一定要彈好,這樣才能進決賽。不僅是為了自己。第35章藺從安掛掉郁久的電話,剛才還春暖花開的表情立刻冰封三尺。“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br>郝臨的煩惱也不必藺總少,藺從安好歹就是個煩躁,換到他,還要擔(dān)心頭頂?shù)南∈璩潭葧粫屘A總更加煩躁。“都經(jīng)理在青州和國土資源局的王局長吃飯,完了又去了娛樂場所找小姐,全程被人拍下后,被舉報了……這件事本該前天就爆出來,但是都經(jīng)理找了很多方法遮掩,沒想到就剛剛,我們寧樂承建的主題樂園那個項目,施工工地突然出事,重傷了四個工人……這會兒已經(jīng)擋不住了,記者全去了?!?/br>藺從安在候機室的沙發(fā)上,閉上眼睛緩了緩。“都宙是吃屎了嗎?膽子長這么大?!?/br>郝秘書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畢竟他覺得吃shi也不能長膽兒啊……寧樂地產(chǎn)是藺氏集團旗下的公司,跟藺從安本人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深,他最初就是從這邊一步步走上藺氏集團總部的。算起來,這是藺從安的嫡系部隊。如果是旁的事,未必要藺從安這么急著往現(xiàn)場趕。但一來這是寧樂的事,二來有傷者出現(xiàn),且背后有敏感問題,如果藺從安不抓緊處理,輿論可能會向很不好的方向發(fā)展。那作為兒童主題樂園,這個項目就涼了一半了。郝臨說:“都宙已經(jīng)被青州警方扣住了,那邊的孫經(jīng)理正在為這個事跑,藺總……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問問情況?”機場廣播報了一下即將檢票的航班號,藺從安站起來:“打吧,尤其問一下那幾個工人的情況,不要刺激家屬?!?/br>郝臨跟在藺從安身后,剛走了沒幾步,就見藺總停了下來。他一邊聽著耳朵里的匯報,一邊留神注意了一下——藺總也在看手機?看了什么臉色那么臭?他到底不能一心二用,很快注意力集中到了電話里,徒留藺從安一人心里驚濤駭浪。那是一條短信,來自通訊錄里他那和他不對付的父親。[需要幫忙嗎?]短短五個字,看似什么都沒有透露,但藺從安知道,這位滿腦子想著抱孫子的老人,終于干了最不應(yīng)該,最愚蠢,但也是最有效的事情。他在威脅自己。藺從安的心陡然一沉。……郁久那邊順利比完了復(fù)賽。業(yè)余組十取三,結(jié)果會在其他組全部比完之后一起公布。藺先生不在家,郁久覺得自由的同時,也難免覺得空曠寂寞。他休息了兩天,并且終于把床底的紙盒給掏了出來,做賊似的看完了整個光盤。初學(xué)者套裝不虧是初學(xué)者使用,并沒有鞭子,除了手銬和潤|滑劑套|套外,只有一只皮拍。郁久面紅耳赤地觀看了訓(xùn)誡教學(xué)視頻,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他不禁懷疑了自己幾秒,藺先生喜歡的真的是這個嗎?郁久回憶了一下藺先生的狀況。他自己說自己是嗜痛癥,但根據(jù)郁久百度的結(jié)果,并沒有一個明確的病癥能被這樣稱呼。痛覺可以引起人體的多巴胺分泌,因此有的人會沉迷于讓自己疼痛,從而獲得興奮愉悅的感覺。但一般來說,這樣做的人通常只會干一些無傷大雅的事。比如手上一根倒刺,不僅不把它剪掉,反而想要徒手撕開。磕碰的傷口即將結(jié)痂,有人總?cè)滩蛔∠氚褯]長好的傷口撕裂。郁久翻了很久,看到的最嚴重的人,也不過就是用煙頭燙自己,而那已經(jīng)很超過,并被網(wǎng)友紛紛建議去看心理醫(yī)生。可根據(jù)郁久的觀察,藺從安的狀態(tài)并不能完全吻合。他最先懷疑的一個證據(jù),就是那天穿耳洞的時候。人對外界的刺激是會有反饋的,再微小的疼痛,刺激的瞬間,身體一定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不會因為短暫,就被身體判斷為不存在。郁久摸了摸自己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