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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郁久捂著頭站起來,才靠在沙發(fā)上慢悠悠地說道:“一晚上灑五十萬的,非要找也不是找不到?!?/br>他賣著關子:“小爺我長年混在這兒,酒吧開門迎客,只要有錢的,什么人都能進來。但能賺錢的都不是白癡,花爹媽錢的心里也有數(shù),你想要一夜賣出五十萬,在這兒,基本不可能。除非——”郁久睜大眼睛看他。“除非你去勾搭藺先生?!辈芄勇曇粜×它c兒,似笑非笑。郁久疑惑:“藺……先生?”“嗨瞎說什么!”捧哏們連忙插嘴:“藺先生是什么人?!哪能看上這種小玩意兒?……況且人家也不常來,哪能說勾搭就勾搭……”那人話說到一半,眼睛就直了。他們口中的藺先生,正與好友一起穿過大廳中間的小道,去往里頭的卡座。“…………”捧哏憋了憋,艱難道:“……巧了,巧了?!?/br>郁久巴巴地往那邊看,只看到了一個穿著西裝的高大背影。曹公子冷笑一聲,打了個響指:“很心動?”郁久抿著嘴點點頭。“你再上去彈一個,彈得好聽了,小爺我教你怎么勾搭藺先生?!?/br>酒吧燈光昏暗,郁久喝得身上臉上都發(fā)熱。他一步步重新走上臺,想了想,彈了一首相當炫技的。如果說之前的只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的話,這首鐘可以稱得上震懾全場了。郁久彈完,正準備起身,后背就被人按住了。他有些不適,但沒敢說話,只聽那個齙牙曹公子的聲音在身后響起:“鋼琴,練了多少年了?”郁久感覺壓著他的力道松開了一些,微微挺直了背。“二十年了?!?/br>“所以你就敢自抬身價了?”郁久張張嘴,想解釋什么,卻又無從解釋,只得沉默。身后的人冷笑一聲,手里還拿著個酒杯,轉到側面想說什么時,手一抖。金色的酒液滴落下來。郁久條件反射地拿袖子擋了,另一只手擋住了曹公子的杯子!曹公子被打了手,一時驚怒:“這琴又不是你家的,這么寶貝?!我就是把這杯酒倒上去了——”他話到半句,手上動作配合,電光火石間,就見郁久縱身一躍,整個人擋在了鋼琴上。琴鍵被按下一片,發(fā)出沉悶的回響。他自己的后背被酒液浸透,好不狼狽。趁著酒吧里其他客人沒有集體投訴之前,主管擦著一腦門子的汗,把舞臺上的沖突轉移到了舞臺下。幾步路的功夫,那曹公子冷靜許多,一臉無趣地說:“算了,你這樣的,倒貼我我也不玩?!?/br>郁久的衣服往下滴酒,小揪揪也耷拉下來,低垂著頭,看著很可憐。曹公子暗吸了一口氣:“你不是想勾搭藺從安嗎?只要你豁得出命去,藺先生說不定真愿意掏這五十萬。”他的齙牙齜著,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猙獰:“藺從安他……有怪癖?!?/br>主管聽到這兒,忙不迭的溜了,只剩下他們這桌其他幾個人,一臉驚恐地聽曹地廣在原地大談那不可描述之人的名字。郁久咽了口口水,曹公子繼續(xù)道:“藺先生喜歡虐待人,見血都是小事,不知道把人關在房間里玩什么花樣……我只知道有一次,他朋友給他弄了個小男孩兒,他把人玩到醫(yī)院去了,住了半個多月的院?!?/br>一捧哏聽了,補充了點有證據(jù)的:“藺先生兇得很,自從他接手藺氏,股價是上去了……就是秘書一個勁兒的換,很多人受不了他……脾氣特別差?!?/br>……你一言我一語的,郁久很快聽出了結論:有個藺先生,恐怖大魔王,有錢。郁久抿著嘴,長長的睫毛上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酒。他給曹公子以及這桌上的人敬了一杯:“謝謝你們。我……我去找藺先生了?!?/br>曹公子之前憋的火差不多散沒了,這會兒倒有了幾分真心實意的看熱鬧心思,咧嘴勸道:“這五十萬不好掙啊,說不定會死哦?”郁久給自己壯了壯膽,蒼白著一張臉,一步步地往之前藺從安去的方向走。接近目標那桌時,有侍應生發(fā)現(xiàn)了他詭異的走位,連忙沖過去:“哎哎,那個誰,曹公子呢——”郁久腳步不停,擺了擺手,侍應生落后一步?jīng)]抓住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往聲稱“絕對不能讓來歷不明人靠近”的最危險卡座走去——第二章藺從安正一臉冷肅地看手機。好友姜天在旁邊嘚吧:“聯(lián)姻就聯(lián)姻唄,你又沒個對象,你藺家千挑萬選的也未必會太差吧……我聽說是楊家的小女兒?”藺從安一言不發(fā)。“跟他們硬剛到底也不是不行,但你起碼得先有個對象吧?回頭你把對象帶回去說這是我真愛,那不就得了……不然你家里人豈不是要懷疑你功能有問題?”藺從安不動如山。“哎說起來你究竟喜歡啥樣兒的?。織罴夷莻€小妹我好像看過,長得還可以???還是你喜歡御姐款的,潑辣款的,鐵T款的?……鐵T算了吧,還不如找個小男孩兒。小男孩兒好啊,白凈可愛的不比小姑娘差,還不用擔心懷孕……”藺從安把酒杯往桌上一擱。咯噔一聲。姜天連忙擺手:“好好好我閉嘴……”藺從安今天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姜天也知道對方是真心煩,只得給他倒了一杯酒。“別的不說了,不管怎么樣,兄弟我挺你!”藺從安終于施舍給他一個眼神,兩人碰了杯。清脆的玻璃碰撞聲中,身邊突然有人說話:“藺先生……”兩人回頭。這桌地方不大,一共只有兩個人。不像曹公子那邊,連陪酒小妹帶捧場人員足足十好幾個。可即便如此,這兩人給郁久的壓迫感還是比那邊強好多倍。郁久臉色又白了一分,眼前好像出現(xiàn)了血淋淋的被五馬分尸的場面,一時間革命先烈受過酷刑在腦海里走馬燈似的過。“……是……是藺先生嗎?”藺從安皺眉。這個卡座是灑金軒老板特意給他留的,角落,清凈,如果有人特地湊過來,就會被攔下。但今天出現(xiàn)了一個漏網(wǎng)之魚。他剛才注意過這條小魚,一曲,彈得出神入化。就這一會兒,不知道經(jīng)歷了什么,衣服濕得往下滴水,一身酒味,好像被人欺負了似的。郁久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心一橫,眼一閉,大聲道:“藺先生,您買我嗎!我只要五十萬!”五十萬賣自己。擲地有聲。別說藺從安了,就連姜天都驚了。接著他笑了個爽,指指郁久又指指藺從安:“你是誰派來搞笑的嗎?為什么會精準定位藺從安?你們?yōu)⒔疖幾罱錾獾氖侄斡行乱獍。 ?/br>主管立馬就想上去薅人,但郁久人小勁兒大,竟然直挺挺地杵在那兒,一副不抱上大腿誓不罷休的樣子。這位恐怖的藺先生,光從氣場上看是很恐怖。盡管他高鼻深目,英俊美好得像個假人,郁久還是怕得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