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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臉:“都什么脾氣,一個二個都學會逼朕了,一把年紀了,不知量力而行?!闭f著便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成康帝頓了頓,掩上窗扉,輕嘆著重復了一遍:“一把年紀了……” 蘇皇后跪的有些累時,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 紀瀟伸手以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道將她扶了起來,蘇皇后微微冷著臉,故意不與她說話,倒是也沒有重新跪下去。 紀瀟輕輕一嘆,道:“娘,我知道您是擔心我,也怪我沒事先與您說清楚,咱們先談談可好?” 蘇皇后沒反對,就這樣被紀瀟拉走了,她們隨意找了處涼亭,宮人們擔心皇后跪累了,紛紛上了茶水點心來,才又退遠。 亭中只剩下兩人,皇后打量了她一陣,見人氣色倒是不錯。 先前他們都擔心紀瀟這身體不好懷孕,更怕她真懷上以后有千般萬般不適,這種往鬼門關走的事,他們又是期盼,又是害怕。 以至于紀云樂難產的事過去后,蘇皇后再沒有管過紀瀟的房中事,就連成康帝嘴上偶爾催催,實際上也沒給她壓力。 哪想到等真懷上了,紀瀟狀態(tài)好得出乎意料,除了容易困了些,嘴挑了些,別的還好,連前幾個月最折騰人的孕吐在她這里都幾乎沒有。 也不知道是林詠召調理得好,還是紀瀟自己身體強壯的緣故。 紀瀟道:“阿娘是覺得蜀地路遠且險,我有孕在身不安全。然而我打算乘水路直入閬中,一路上少有顛簸。阿娘擔憂我行的事危險,實則唐鳩與我同去,領人在益州行事,我隱姓埋名隱居閬中,并不親自涉險。此回南下不如說是我存著私心,想與林三喬裝打扮,游山玩水……” 蘇皇后瞪她:“你還想著游山玩水?” “閬山漾水。”紀瀟一本正經,“賞賞沿途景色,等到了閬洲,絕不亂跑?!?/br> 蘇皇后微微皺眉:“可……誰知你是不是在哄騙我?何況便是如你說的,這一路上依然不知多少險阻,哪有在京中安全?” 紀瀟發(fā)了發(fā)愁,只好搬出最后的底牌:“娘,您信不過我,還信不過林詠召嗎?您來王府也不是沒瞧見他那樣子,恨不得成為我身上的一件衣裳似的,他都同意我南下,自然是有把握照顧好我了?!?/br> 本以為底牌還不夠,還得再勸一會兒,誰知道蘇皇后一聽,便松了口了。 道是:“詠召是比你靠譜些……罷了,我也勸不動你,你要去就去吧,但你得跟我保證,千萬要聽詠召的話,他不讓你做的,你絕不能做,他若是勸你,你絕不可仗著自己身份壓他?!?/br> 紀瀟:“……” 感覺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千萬個保證,終于獲了準,她回去便叫人先去閬中替她們買個院子,提前置辦好東西。 沒幾日,華飛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知道她要走,便登門拜訪。 他這段日子忙自己的婚事,已經有些日子沒來了,這才發(fā)現(xiàn)云山殿的奴仆竟然換了一批,仔細看,似乎全是荊雀手下的女子衛(wèi)里出來的人。 華飛第一反應是王府出了什么事,又想到最近齊王忽然稱病,眉頭一皺,覺得事情并不簡單,進去的時候神色格外嚴肅。 然后便看到他正擔憂的齊王殿下舒舒服服地躺在林正君的腿上,吃著美人剝好喂過來的葡萄,那叫一個愜意。 見了人來,她連頭都懶得轉一下,眼皮子往邊上一掀,開了尊口:“坐?!?/br> 華飛坐下來,清了清嗓子,以玩笑掩飾尷尬:“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 “還行吧?!奔o瀟道:“畢竟你什么時候來都不是時候?!?/br> 華飛:“……” 紀瀟坐起身來,依然斜斜靠著林今棠,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還打了個哈欠。 一瞬間“紅顏禍水”“聲色犬馬”等典故全部進了華飛的腦子,看未來妻兄的眼神都帶了點不贊同。 紀瀟道:“長話短說。” 華飛回神,問:“您要離京?回封地?” 知道紀瀟要離開京城的人不多,紀瀟沒有明說,但是她要離京,自然得先把京城的事安排好,所以戶部和兵部的個別大臣從她的言行里多少猜出了點。但她要去哪兒,便是他們不知道的了。 紀瀟搖了搖頭:“我去閬州,此事沒人知曉,即便是我啟程后,也得保密?!?/br> “我明白?!比A飛先保證了一句,“看來還是郡王的事吧?您不是已經交給唐統(tǒng)領了,怎么又要親自去?而且怎么是閬州,難道是閬州那邊又有什么新線索嗎?” 紀瀟道:“那自然是因為閬苑仙葩,聞名天下,我與正君要去飛升咯。” 華飛本以為她在開玩笑,然而看到她神情,又覺得似乎不是。 紀瀟抿了口茶,悠然放下,道:“我去閬州,少則九月,多則一年,這期間遠離朝事,需有人在京中替我維系,然而我知道你不是擺弄權術的料子,所以你留在京中只有兩件事,第一,好好成親,第二,把女兒司的事給我辦妥了,其余的自有別人來管。我會把一切提前安排好,你只需要配合幾位大臣便是。等女兒司建好了,你再等我的訊?!?/br> 華飛不禁正色道:“我在朝中作用不大,要不我把婚事推一推,陪您一同南下……” 話音剛落,林今棠便笑瞇瞇地望過來。 華飛何其識趣,當即便改口:“仔細想想我雖無所謂,卻不好讓人家娘子等,此次便不能陪您同去了。” 于是林今棠便斂了剛才那瘆人的笑,重歸面無表情,然而華飛覺得,他這樣更和善一些。 紀瀟道:“我暫且用不著你,你辦好我交待的事就夠了……不過,有件事,還得提前讓你知道。” 華飛奇怪道:“什么事?” 只見紀瀟忽然支支吾吾了起來,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華飛一驚,道:“您不會真有什么隱疾了吧?” 紀瀟慢吞吞地道:“隱疾倒是沒有……” 華飛略微松了口氣。 紀瀟:“但是我懷孕了。” 華飛:…………? 華飛:“哈哈哈殿下這種玩笑話大可不必?!?/br> 紀瀟:“是真的,不好意思忘了告訴你,其實我是女的,最近通過我和詠召的不懈努力,我懷了個孩子,所以我才去外面躲躲,這事吧,荊雀唐鳩都知道。” 林今棠眼睜睜地看著華飛在原地僵成了石像,覺得他一時半會兒緩不過來,于是將剝好去了籽的一碗葡萄rou橫在了兩人中間,成功把紀瀟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葡萄上。 她一邊用銀簽子挑著吃,一邊心里輕松地想:終于說出來了。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華飛才干巴巴地開口:“我是……在做夢?” 紀瀟伸手,在他胳膊上狠狠一擰。 夠狠,夠疼,你齊王還是你齊王。 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