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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職員的希望是落空的,第二天濮曦并沒有來,而且是連續(xù)好幾天都沒來。不過據(jù)他們經(jīng)理透露說,每天都有送文件過去給老板簽名。送文件去濮曦家里的,是盡力身邊的秘書和一個助理。助理負(fù)責(zé)開車,秘書負(fù)責(zé)拿到濮曦的簽名……她是個女孩子,連續(xù)送了三天之后就跟經(jīng)理抗議,她不想再去了,如果還硬要她去的話就辭職。“經(jīng)理!你不知道老板的脾氣有多奇葩!簡直是更年期發(fā)作好嗎?我要個簽名都快被他嚇?biāo)懒?!?/br>“有這么嚴(yán)重嗎?”經(jīng)理不以為然說:“是不是你小題大做了,當(dāng)老板的有點小脾氣很正常?!?/br>秘書說不是,反正就是不肯去。經(jīng)理教訓(xùn)了她一頓,第四天自己帶著助理去了,回來之后就把這個活交給其他人。“這是分內(nèi)的工作,不要哭訴,要記住你們拿的工資是老板發(fā)的!”原來的秘書一聽,馬上遞辭職書,坦言自己打死都不去,大不了換一家公司做。“吳助理,既然你都開車到了門口,不如就順手拿進去,讓老板簽個名。”經(jīng)理想著吳助理天天開車去,其實順手拿上去也不費事。“經(jīng)理,我只負(fù)責(zé)開車的,你別逼我。”身邊沒人使喚,經(jīng)理就把主意打在新人頭上,他們是剛出校園的熱血年輕人,應(yīng)該比較愿意吃苦耐勞。工作分配下來,傅聞軒和肖同事大眼瞪小眼。如果可以的話,傅聞軒并不想去,但是把活扔給同事似乎不厚道,他就說:“一人一次?”那位同事點點頭:“可以,明天我去,后天你去?!?/br>倆人商量好,把工作答應(yīng)下來,經(jīng)理過來表揚了一番,讓他們之后不好意思反悔。第二天肖同事去了回來之后,臉色不怎么好,他看著傅聞軒欲言又止,有點擔(dān)心的意思。“有這么恐怖嗎?”傅聞軒不太理解,為什么每個人都覺得濮曦很可怕。那位同事沒有多言:“你去了就知道了?!?/br>輪到傅聞軒去的那天,他來到辦公室,把需要簽名的文件拿到。是一個牛皮袋,里面的東西他是不能打開看的。懷著略微忐忑的心情,坐上助理的車,他顯得很安靜。“如果有什么事的話,你就大聲叫我?!痹谙萝囍?,開車的吳助理說。傅聞軒便開了個玩笑:“然后你就上來救我?”“不不不。”吳助理連忙搖頭:“你喊一聲我就知道有危險,趕緊開車逃走?!?/br>“……”走進濮曦的半島豪宅,穿過綠蔥蔥的花園。傅聞軒四處觀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東西。不過四周圍很安靜,居然連鳥叫聲都沒有,這是很奇怪的事情。就像一塊死地,這里的東西是靜止的,而且毫無人氣。沿著豪華卻荒涼的大廳,走入深處,上了樓梯……據(jù)說他住在二樓左手邊最后一間房間。這里四處都拉著厚厚的窗簾,光線嚴(yán)重不足,有些東西根本看不清楚,比如,掛在四周墻壁上的畫像。傅聞軒手賤,在墻上摸索了一個開關(guān),把大燈點亮。他終于看清楚了墻壁上的畫像,上面畫著人很熟悉,就是濮曦自己。但是內(nèi)容比較詭異,不同的時代背景,不同的年代服飾,同一個人,同一個姿勢。“靠,惡趣味。”傅聞軒只是覺得畫像詭異,沒有往深處想。他繼續(xù)拐入長廊,一步一步地走到盡頭,在最后一間房間面前停下來。抬手敲門:“老板,我是傅聞軒,請問你在嗎?”反復(fù)敲了兩遍,傅聞軒停下來等。大約兩分鐘之后,這扇豪華的房間門被粗魯?shù)卮蜷_,一張表情恐怕的臉孔出現(xiàn)在傅聞軒面前。蒼白的皮膚,血紅的眼睛,氣場暴戾,兇殘,好像一只被打擾了進食的獅子。“……”傅聞軒幾乎認(rèn)不出來,這個像怪物一樣的人是濮曦……他瞪大眼睛,毛骨悚然地往后退。但是濮曦的手比他更快,一瞬間抓住了他的肩膀,然后用力地把他扯了進去,嘭地一聲關(guān)上房門。☆、第53章1023.40身體的背部碰到門板的時候,傅聞軒的腦子里一瞬間炸開了花,他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的,而這個時候跟濮曦講道理明顯不可能。果然,肩膀剛一觸到門板,對方的嘴唇就吻了上來。嘴唇被用力地吸吮住,接受一個狂肆粗暴的深吻,直接讓傅聞軒崩潰……他嘴唇和舌頭傳來火辣辣的痛感,痛得他快受不了。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更別說是人。而且傅聞軒的脾氣真的不算特別好,他是個容易不耐煩的人。抬手推了推摁在自己身上的濮曦,推不動,最后傅聞軒直接推他的臉,捧住他的臉龐用力往后推,不要命地推。嘴唇終于得到一點自由的時候,他罵道:“濮曦,你他媽有毛???”一上來就強吻,要是換成別人,傅聞軒早就動粗了。“……”被罵的濮曦眼定定地看著他,兩眼明顯是不清醒的,過了幾秒鐘,才看到他目光聚焦,然后從傅聞軒的臉上,嗅了嗅鼻子說:“一股子sao味?!?/br>他放開傅聞軒,轉(zhuǎn)身回了床上。那是一張巨大的雙人床,香檳色,很豪華,跟濮曦悶sao的風(fēng)格明顯有出入。傅聞軒吐出一口氣,拿起掉在地上的牛皮袋,沒好氣地說:“有文件要你簽名,能給我兩分鐘嗎?”床上的人并沒有回答,他赤|裸著上半身,下|身穿著一條黑色四角褲,俯臥在床上,后腦勺對著傅聞軒。“老板,我的話你聽見了嗎?如果聽見了麻煩吱個聲?!彼虼策呑呓?,眉頭皺緊地站在那里,等濮曦給自己答案。濮曦從那邊轉(zhuǎn)過臉來,一副很困的模樣。傅聞軒滿臉期待地等待他說點什么,或者直接做點什么,但是并沒有,對方的眼睛瞇了瞇又閉上了。“……”他站了一會兒,把牛皮袋遞過去,放在床頭柜上面:“起來簽名?!?/br>順便把床頭燈打開,因為屋里有點昏暗。燈打開之后,濮曦的眼瞼動了動,兩片薄唇吐出嚇?biāo)廊瞬粌斆脑?,他漫不?jīng)心地對傅聞軒說:“你白天來打擾我,我剛才想殺了你?!?/br>每次都想殺人,但是濮曦都忍住了。“那你可以跟經(jīng)理說,晚上再來給你送文件?;蛘吣忝刻烊ス咀咭惶恕!鄙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