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書迷正在閱讀:吾為皇太女、穿書后被豪門男配盯上了、豪門戲精嬌寵女配、替身戀人、每天起床準(zhǔn)備上班都能看到舍友在自我打臉、皇宮不是你病嬌的地方(穿書)、被子精的故事、情敵(H)、嫡女重生馭夫手札、我的動物園粉絲群
“原來她也告訴你了,那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背缚戳艘谎蹪M屋子的狼藉,心里不是滋味,可他不是圣母。那一天,白雪來到這里沒多久,就遇見了阿尤。那個冤死的姑娘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了白雪,并央求白雪讓自己附身,去殺害黃達(dá)一家。白雪雖然很同情阿尤的遭遇,但是她怎么可能同意讓鬼附身。后來阿尤面露兇惡地威脅她,她才選擇答應(yīng)的。楚楦想起一件事情,他皺著眉頭說:“我記得你身邊有只鬼,你遇到危險的時候他沒有出來幫你?”不是號稱白醫(yī)生的護(hù)身符嗎?“沒有?!卑籽╊┝艘谎鄢干磉?,她雖然什么都看不見,但是感覺有道視線正在望著自己,陰冷陰冷地,讓人不寒而栗。于是連忙移開視線:“楚醫(yī)生,你就知足吧?!辈皇敲恐还矶寄敲磸?qiáng),也不是每只鬼都會選擇保護(hù)人類。想想自己,八字不好,還養(yǎng)了只沒用的鬼,白雪心里慪極了。阿尤的鬼魂很弱,不能獨(dú)自離開河邊,所以,才需要附在白雪身上去害人。她從白雪身上離開之后,一下子回到了河邊。楚楦和白雪過來找她,在河中央看到一個,長發(fā)藍(lán)衣的女鬼,她的小腹果然微微隆起。那是阿尤的孩子,死的時候才四個月。“你說阿尤的前男友為什么拋棄阿尤?”楚楦和白雪在路上一直在想,其中是否有誤會?但是沒見到人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shù)。“他在你身邊?”坐在三輪車內(nèi)的白雪,忽然問了一句。“什么?”早上的陽光很燦爛,楚楦看了看自己的左手邊,有一個半透明的影子。他……穿著雪青色立領(lǐng)的長袍,坐在身邊很安靜。只是下巴微抬,輕蹙眉頭,似乎對陽光很不耐煩。楚楦張了張嘴唇,一想到對方正在男受,心里的內(nèi)疚便油然而生。“對不起?!彼鋈坏狼福f道:“暫時先委屈你,等到了市區(qū),我再給你買一把梳子?!?/br>至于原來的那一把,因阿尤無法獨(dú)自離開小河,給了阿尤棲身。霍云深轉(zhuǎn)頭,瞅了楚楦的側(cè)臉一眼,不點(diǎn)頭也不搖頭,光看表情,實(shí)在難以猜測他的想法。楚楦這才注意到,這只鬼有某些地方好像特別強(qiáng)迫癥。比如說衣服,他昨天穿的絕對不是今天這件,好像是……圓領(lǐng)小半袖?難道今天比較冷嗎?不對……他一只鬼,怎么會冷……總之楚楦的意識已經(jīng)發(fā)散到了很遠(yuǎn)的地方,直到白雪開口打斷他的神游。“我看不是每把梳子都可以,你拿著的那把,明顯就不是普通的梳子?!辈蝗坏脑?,豈不是隨便拿一樣?xùn)|西都可以?“那倒也是?!背嘎月曰剡^神,看著霍云深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樣的物件才能附身,等會兒一起去看看吧?!?/br>這一回,霍云深輕點(diǎn)頭,眉頭仿佛松開了點(diǎn)點(diǎn)。“謝先生?!?/br>“……”楚楦的心尖兒直直地一顫,感覺有只無形的手捏了一下自己的心臟似的:“不用謝,原是我占了你的梳子?!彼?。最后,他們?nèi)チ艘惶顺抢锏墓哦辏ù髢r錢,買了一只清朝木梳。是綠檀木的質(zhì)地,做工精美雅致,大小似楚楦的半個巴掌,竟雕琢著一朵半開的牡丹花。霍云深瞧了一眼,隨便指了那枚牡丹梳,說:“要這枚。”老板一直吹牛,說楚楦的眼光好,這是宮里的娘娘用過,難得一見的珍品。楚楦不在乎梳子的來歷,只要能用、霍云深喜歡就行。出了門,他便小心翼翼地把梳子交給霍云深:“你看看行不行,能用嗎?”那鬼接了過去,在毫無血色的掌心里把玩了會兒,說話越來越順暢了道:“是塊好木?!?/br>“那就好。”幾大千塊錢沒白花。“卻是比不上原來那枚?!?/br>“……”楚楦抹了把汗,說道:“用完這次就還給你。”卻見霍云深搖搖頭,然后將梳子交給楚楦,自己化作一道輕煙,在朗朗白日之下,裊裊消失了去。阿尤的男朋友,家住在縣城,名叫趙嘉桐。二十二歲,大學(xué)還未畢業(yè),正在自己爸爸的廠里幫忙做事,負(fù)責(zé)財務(wù)一塊。楚楦和白雪找上門,趙嘉桐不在家,只有趙mama在家。每天打打麻將的的清閑婦人,以為楚楦二人是趙嘉桐的同學(xué),她邊出牌邊說:“嘉桐在廠里,你們?nèi)S里找,鴻發(fā)家具廠,不遠(yuǎn)的。”順著地址,楚楦和白雪馬上找到廠里去。一個年輕斯文的小伙子,錯愕地出來迎接他們:“你們是?”“你是趙嘉桐先生?”白雪上前一步,說:“你還記得棠下村的阿尤姑娘嗎?”“阿尤……”趙嘉桐面露驚訝,然后神色復(fù)雜,眼帶閃躲道:“她是我的高中同學(xué),你們是她的朋友嗎?來找我做什么?”得到這樣的答案,楚楦皺著眉頭再問他一次:“阿尤只是你的高中同學(xué)?你確定?”“我……”過了很久,那個滿臉復(fù)雜的小伙子,低頭哽咽了起來:“我們是同學(xué)沒錯,不過她同時也是我的前女友?!?/br>趙嘉桐的哭,讓楚楦和白雪知道,阿尤的死訊早已傳入他耳里。而他還能為阿尤哭出來,是否表示著他還愛著記憶中的那名姑娘?“我是喜歡阿尤的……但是我的父母不同意……他們把我關(guān)在屋里,連學(xué)校都沒有讓我去……”三年前,趙嘉桐和阿尤年少熱情,以為兩個人最終會在一起??墒窍蚋改柑拱字?,趙嘉桐才知道,父母并看不起農(nóng)村出身的阿尤,他們極力反對這門親事。年紀(jì)才不滿二十的趙嘉桐,反抗不了父母的專橫,他就這樣和阿尤斷了聯(lián)系。后來又過了一年,他在外地上學(xué)回來,聽見昔日的同學(xué)傳言,阿尤已經(jīng)死了。望著悲傷的趙嘉桐,楚楦滿心惋惜,輕聲地告訴他:“阿尤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殺害的,死的時候懷著你的孩子?!?/br>“什么?”趙嘉桐瞪大眼睛,原本就通紅的雙眼,頃刻間仿佛要哭瞎一般,這個年輕的男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阿尤!阿尤!”他無論怎么喊,都喊不回已經(jīng)逝去的女友。生和死,是這個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最痛苦的不是生離,而是死別才對。可是仍然有那么多的人,不肯珍惜活著的時候,那個陪伴在自己身邊任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