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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地解釋道,“既然是先斬后奏來b市找漠名,就必須表現(xiàn)得可憐一些才能博得更多的同情,人太多了不利于計劃,尤其你還是個女生。”“可是你一個人在b市,我放心不下誒,要知道這邊沒有什么熟人的……”輕煙當然不會質(zhì)疑微風的話,她只是有些放心不下微風的安全。“放心啦,漠名不是在b市的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網(wǎng)上答應(yīng)和我在一起了,就算他心里還沒有放下妙脆角,但我如果處在這么一個人生地不熟地城市里,他肯定會答應(yīng)照顧我的。”微風十分肯定地說出了自己的見解,即便是普通的網(wǎng)友,遇到這種情況,大多好心一點的都會答應(yīng)照顧一下朋友的,更別說微風在名義上說還是莫銘的男朋友,這種情況,莫銘絕對不會對微風坐視不管的。“這,好吧,那你一定要當心!”輕煙猶豫了一下,也覺得微風說的很有道理,這才終于下定了決心離開。“知道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快走吧,等你走了,我好跟漠名打電話。”微風連忙點頭,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了即將跟莫銘面基的喜悅中,恨不得輕煙馬上離開,莫銘馬上出現(xiàn)一般。輕煙最后還是依依不舍地揮別了微風,她雖然舍不得離開,但卻更加不愿意妨礙到微風的計劃。在輕煙離開后,微風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莫銘地電話。“嘟嘟嘟嘟——”電話那頭的忙音,讓微風有些不安地皺起了眉頭,莫銘為什么不接自己的電話?是不想見自己嗎?還是……不會的,不會的!微風甩了甩腦袋,想要把這些擾亂自己心神的念頭甩出去,他強打起精神,再度給莫銘打了過去,然而,電話那頭,依然是一塵不變忙音。不可能的,一定莫銘周圍太吵,所以沒有聽到電話,沒錯,一定是這樣的,再打一次試試!“嘟嘟嘟嘟——”也許莫銘在忙,所以把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也說不定,靜音地話沒有注意到也是很正常的,再打一次,說不定就看到了呢!“嘟嘟嘟嘟——”再打一次看看……再一次…………“mama,爸爸到哪里去啦?”天天揚起可愛的小腦袋,不解地問白依楚。“你爸爸出去工作了,可能還在忙吧,乖,你先上床睡覺吧。”白依楚溫柔地撫了撫兒子的頭發(fā),不過她的心里卻泛起了一絲不安,她是知道李棋言出去干嘛的,聽說是去和上次講過的一起唱歌的朋友道個別隨便吃頓飯,只是,一頓飯怎么會吃了那么久,這么晚了還不回來。“好吧,不過我要mama給我講故事!”天天當然不可能這么輕易地就范。“好,不過你先去床上躺著,我給你爸爸打個電話!”白依楚笑著應(yīng)下,天天立刻開心地回臥室去了。“嘟嘟嘟嘟——”然而,當白依楚撥通了李棋言的電話后,響起的確實一片忙音,白依楚心中的不安頓時剛盛了,只是吃個飯而已,不會出什么事了吧?“mama,快點!給我講故事了!”正在這時,李悅天有些不耐煩地臉蛋再次從臥房里探了出來,心急地催促著白依楚。“好,好,mama這就來了!”白依楚聽見兒子的呼喚,立刻就把李棋言給拋到了九霄云外,李棋言好歹也是個快奔三的大男人了,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的,肯定是自己多慮了,說不定是聊天聊上癮了,忘記時間了呢。……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讓莫銘和李棋言的電話都打不通了呢?這個事情就要從幾個小時前說起了。在莫銘向服務(wù)業(yè)要來一件啤酒后,兩人就沒天沒地地狂飲了起來。原本因為種種事情而隔閡頗深地兩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親切了起來,很多藏在心里,不曾說出口的話,都被說了出來,兩人從他們認識以前的事情聊到了即將到來的分別,從一起唱歌聊到了莫銘的告白,其實很多話,連兩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相信在明天酒醒后,又會有很多聊過的話被遺忘,但此刻地兩人仿佛沒了一切阻礙般,開始控訴起自己心中的苦悶。甚至于,當服務(wù)生來催促時,兩人早就醉倒成一片了。頭腦稍微比李棋言清醒一點的莫銘,支撐著有些眩暈的腦袋,讓服務(wù)員幫忙定了一件客房,幸好這里是酒店,不然以兩人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恐怕就只能是露宿街頭了。不過,即便是這樣,莫銘和李棋言最后,也是被好幾個男服務(wù)生給拖到客房的床上的,不過幾個服務(wù)生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幫忙換洗衣服之類的事情,就顯然不歸他們管了。被拖到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兩人,別說是電話了,就算是有人此刻在他們耳邊放聲高歌,恐怕也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吧?不過,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卻稍微喚醒了兩人。然而,兩個互相有著些好感,又喝得爛醉的家伙,此刻又躺在一張床上,自身只隔了幾層單薄地衣料,那出乎意料卻又理所應(yīng)當?shù)氖虑樽匀欢痪桶l(fā)生了。☆、第五十二章明王“嘟嘟嘟嘟——”無論多少次撥通對方的電話,得到的永遠是嘟嘟的忙音,尤其,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口袋里的錢根本不夠買回程的車票,甚至都不夠他在b市找個住宿的賓館后,微風的心漸漸開始下沉。再又一次電話忙音后,手機不孚眾望地沒電停機后,微風終于再也壓抑不住心底的難過,這下他連打電話找朋友求救都沒辦法了,偌大的b市,然而微風根本不知道哪里可以去,他蹲下了身子,雙手環(huán)膝,蜷縮在墻角,淚水仿佛決堤的河壩,從眼眶中奔涌而出。“為什么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想跟我說話,還是不想聽到我的聲音了,莫銘是后悔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了嗎?為什么……嗚嗚嗚……”突然,一陣腳步聲在微風的耳邊響起,眼角撇到一雙黑色的皮鞋在身旁停住,微風收斂了幾分抽泣,微微抬起了腦袋。那是一個十分高大的身影,站在微風的身旁,甚至把路燈地光芒都遮住了,微風透過有些朦朧的黑暗,只能隱約看出這是個男人。“你是誰?為什么在我家樓下哭?大半夜的讓不讓人睡覺了?”男人此刻地心情卻顯得十分糟糕,這樣可以理解,本來在家睡的好好的,突然被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哭聲吵醒,對于這個有著很大的床氣的男人而言,確實不是個讓人愉快的事情。“我……咳咳。”微風剛開口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來不及回答男人的問題,只顧著拍著自個兒的胸膛,一個勁的咳嗽。男人看著面前被自己嗆個半死的人,眉頭皺的更緊了,不過看著微風一直咳個不停,男人終于還是無奈地走進了自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