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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掉不掉。 褚余頷首。 不錯,還算乖巧。 許是背后傷口疼,睡到后半夜,還沒有降下溫度的柳安安又伸手,堅定不移的往自己背上,傷口的位置撓去。 褚余攥著她手腕一把按住。 沒一會兒,另一只手順利落在傷口上。 褚余冷眼看著。 下一刻,心滿意足撓了撓傷口的小姑娘,把自己疼地癟嘴哭了。 抽抽搭搭,好不委屈。 蠢得沒眼看。 一夜折騰,好不容易天明,睡在炕上的小姑娘才迷迷瞪瞪喊著。 “水……” 一缺了口的破碗盛滿水抵在她的唇邊。 柳安安好咳。 她嘴唇毫無血色的白,缺水缺的都起了一層干皮,一喝到水,咕嚕嚕咕嚕嚕吞咽,小破碗撤回的時候,她還戀戀不舍。 “還想喝……” 剛睡醒的她聲音軟綿綿地,撒嬌起來熟門熟路。 “自己起來倒?!?/br> 語調(diào)平平的聲音響起,柳安安腦子跟雷炸了一樣,受驚小倉鼠似的猛地在原地躥了一截,扭頭看清,端著小破碗的,可不是那位氣度驚人的暴君嗎! 他瞥了她一眼,隨手將小破碗放在一側(cè), 柳安安心里像是住了一個跳跳兔,上躥下跳毫不安分。 剛剛給她遞水的,是暴君? 他親自伺候她? 她腦子壞掉了出現(xiàn)幻覺,還是……還是她瀕臨死亡,暴君垂憐她最后一眼? 柳安安咬著手指,眼睛里只是一霎,就盛滿了難過。 男人上前兩步,抬手伸來。 柳安安猛地閉上眼。 下一刻,冰冷的大掌落在她的額頭。 咦? 柳安安警惕地睜開一只眼,男人收回手,離開房間。 不過是短短一會兒,他又端來了一個小破碗。小破碗里散發(fā)著濃郁的藥味。 柳安安心中驚訝,可她真的不敢讓暴君伺候她,硬生生撐著身體坐起來,誠惶誠恐彎腰伸手接過小破碗。 “公子,公子放著我來,不敢勞煩公子。” 這會兒碗里哪怕是一碗的砒|霜黃連,柳安安都不敢遲疑片刻,咕嚕嚕咕嚕嚕往肚子里灌。 苦得她要哭不哭的,唯一的好處就是解渴了。 “不敢?” 褚余看著小姑娘頭頂?shù)男齼骸?/br> “已經(jīng)勞煩我一夜,現(xiàn)在說不敢有何用?” 最后一口柳安安剛憋在嘴里,差點忍不住吐出來,嗆得眼淚花花硬生生吞了下去。 什么叫,勞煩了一夜? 她哪里來的膽子敢勞煩暴君照顧她一夜? 喝完藥,柳安安連炕都不敢躺了,站在暴君身邊絞著手指。 背上可真疼。 昨日暴君給她說,只不是擦傷,可這擦傷疼得當真抓心撓肝地。柳安安總想回頭看看,自己背上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擦傷。 傻杵在那兒沒一會兒,門外來了個老婦人, “娘子醒了?來吃點東西填填肚子。后生也還沒吃的,你們夫妻倆正好一起?!?/br> 柳安安猛地抬起頭。 瞠目結(jié)舌。 夫妻? 這里哪里來的夫妻? 誰和誰? 腦子亂糟糟一片時,一只手已經(jīng)拎著她的后衣領(lǐng),將她往前提溜了兩步。 “就來。” 農(nóng)舍能做出來的飯菜,哪怕是老婦人再怎么用心,手藝所限制,也不過是比粗茶淡飯還要再貧瘠一些的。 那準備出嫁的小女子端來碗筷,放在裂紋了的土桌上,目光不由自主落在褚余身上。 農(nóng)家的小女子大都干活,曬得臉頰紅彤彤的,看不出什么,只她手腳麻利給褚余面前擺了飯,聲音有些學柳安安的嬌細。 “公子請?!?/br> 褚余眉也不抬,就著那放在他面前的碗直接推給了柳安安。 柳安安還在糾結(jié)老婦人說的話。她一個撐死了連名分都沒有拿到的小妾,怎么敢和暴君稱作夫妻,心里忐忑的時候,面前多了一個碗。 “公子不吃嗎?” 剛問出口,柳安安就后悔了。這可是帝王!哪怕不是帝王之前也是皇子,何曾吃過這種平民家中的粗茶淡飯。這種農(nóng)家飯,他肯定吃不下去啊。 出門在外,暴君身邊除了她,一個伺候的也沒有,這個時候是不是就是體現(xiàn)她重要性的時候了? 柳安安剛要放下筷子,褚余瞥了她一眼。 “你先吃。” 柳安安哦了一聲,老老實實接過褚余的碗開始扒拉。 扒拉著扒拉著,碗底出現(xiàn)了一個金黃的煎蛋。 柳安安一時難辦。雞蛋哦,平日里的確不稀罕,但是這種地方能有雞蛋,肯定是稀罕的。這種東西應(yīng)該給他吃才對。可是自己都已經(jīng)吃剩下了,暴君怎么可能動她的剩碗。 她看看碗底的雞蛋,又看看褚余。 自己也沒吃,直接起身去問那婦人家中還有什么食材。 褚余給的那個玉佩,足夠把這間房屋全部都買下來,婦人不是個貪心的,老老實實交代了廚房里的存余糧食。 還有三個雞蛋,一把精米,一塊熏rou。 柳安安挽起袖子。 “公子,這里的飯菜你怕是吃不慣,我做給你,你稍等一等,馬上就好?!?/br> 哦? 褚余坐在土桌前,手指揉了揉額角。 她還會下廚? 柳安安還真會。 往日在王府時,義父挺愛吃這一方面的,她就經(jīng)常下廚哄義父開心。 只是,她不會生火。 還是那小女子主動來幫忙,引燃了灶臺下的木柴。 清洗了米rou雞蛋,柳安安手腳麻利將熏rou洗干凈切成指頭尖大小的顆粒,又拍的松軟,混著精米一起下鍋。 出鍋前澆了一碗蛋汁進去,攪拌均勻后繼續(xù)燜上,另外的鍋灶就用來煎了個雞蛋。 雞蛋瘦rou粥一出鍋,柳安安在上面蓋上金黃的煎蛋,又撒了一小撮蔥花,端了上來。 “公子,粥煮好了。你嘗嘗?!?/br> 柳安安垂手站在褚余的身側(cè),眼睛亮晶晶地。 她對自己的廚藝很有信心,應(yīng)該不會讓他不喜。 粥的確很醇香。 褚余盯著眼前這碗有別于其他飯菜的粥,不喜旁人用具的這一點,好像瞬間失去了原則,嘗了一口,入口軟糯,米粒與rou蛋融為一體,口感極佳。 他放下勺子。 小姑娘還在盯著他等個答案。 明明昨天被箭射到,身上到處都是傷,燒了一晚上,嬌氣的小姑娘居然因為他不肯吃飯,忍著痛親自下廚。最有趣的是,剛剛看見碗底臥著的雞蛋,居然滿心想的是給他。 “背不疼嗎?” 他問了個和粥毫無關(guān)系的問題。 這么一說,柳安安迷茫地點點頭。 “疼啊,好疼哦?!?/br> 皺著一張小臉,柳安安無比困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