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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暴君的寵妃 作者:歲歲千 備注: 已完結 柳安安養(yǎng)在藩王府十五年,嬌氣綿軟。 及笄之后,按照老藩王遺愿,入宮去給新帝做妃子,吹枕邊風。 傳說新帝嗜殺成性,殘暴可怖。 自他登基起,朝堂內(nèi)外,但凡有異聲者,一律殺無赦。 暴君身邊的人,無不是兢兢戰(zhàn)戰(zhàn),朝不保夕。 柳安安哆哆嗦嗦咬緊手指,眼含淚花。 在那位暴君的眼皮子底下吹枕邊風,她好害怕嗚。 * 一朝入宮,柳安安盡職盡責趴在暴君的耳邊:呼~~ 她吹!她使勁兒吹~! 褚余反手抱住自己的小嬌嬌,輕笑低語。 柳安安臉蛋爆紅。 吹枕邊風果然活不了幾天的! 暴君,暴君又要弄死她了! 嬌氣佛系小慫包~ 吃起來超甜~ * 預收古言修真,大女主蘇爽文。 穿最粉的裙子,打最狠的架。 他們都在渴求她。 穿書古言 修羅場文 我抱大腿只是為了活命,而你們卻想得到我? 微博@歲歲千千 新文請看專欄哦~ ================== ☆、第 1 章 “柳姑娘到了?!?/br> 書房內(nèi),鎮(zhèn)南王府小王爺褚帷和他的幕僚正低語,聽見書房外丫鬟的這話,兩人停下交談。 簾子被丫鬟掀起,清瘦的少女款步而來。她低著頭上前幾步,抬眸時目光落到陌生的幕僚身上,有些錯愕。 幕僚起身捏著扇子躬身行禮。 “柳姑娘安?!?/br> 他不著痕跡打量著眼前少女。 身量嬌小,眉目清雋如畫。依舊穿著白衫,鬢角簪著白絨花。她低著眸安安靜靜,比之上個月所見時,瞧著要清減幾分。 幕僚收回目光,心中幾分了然。 怕又是被太妃給苛責了。 柳安安是鎮(zhèn)南王府收養(yǎng)的女兒,三個月前剛及笄。 傳言她父是鎮(zhèn)南王麾下的士軍,剛出生就沒有了父母,被好心的老藩王收養(yǎng)在身邊,自幼教導著長大。 因為是養(yǎng)女,從小長在后宅,不是王府中人幾乎都不得知。 南郡這邊都知道,鎮(zhèn)南王府的敏郡主姿容甚美。他如果不是上個月走錯路,無意中瞥見,都不知道王府里,這位一直默默無名的柳姑娘,比起王府美名遠播的敏郡主,更是姿容嬌俏。 猶如空谷里無人之境盛開的幽蘭。 讓人想要攀折。 就像…… 他不著痕跡看了眼褚帷。 異性兄妹,自幼一起長大。他從王爺還是世子時期就一直跟著,對小王爺?shù)男乃荚偾宄贿^。 異姓兄長對自己養(yǎng)妹動了心,若是沒有阻礙,收入房中也沒有什么。 偏他對王府的事太清楚。身為養(yǎng)女的柳安安,一點都不討太妃喜歡。太妃對她近乎憤恨的厭惡。 在老王爺去世后,太妃屢屢針對柳安安,又是日日折騰她早起聽訓,又是克扣她飲食用度,罰在小佛堂里抄經(jīng)。偏生這個心無城府的傻丫頭,只當太妃是關心她,喜滋滋地給太妃做了抹額以表孝心,昨兒才送過去。 小王爺想要柳安安,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 太妃絕對不會讓她留在王府。就算沒有太妃,那個驕橫跋扈的郡主,怎么可能允許這個養(yǎng)妹成為自己的嫂嫂。 同樣,謀士,也不希望自己的主子身邊有一個能牽動他心思的異變。 還好,主子是個有大謀的人,懂得小舍。 幕僚笑得和氣,對柳安安也是恭恭敬敬。 柳安安心里茫然,避開身沒受禮。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自己的院子讀書抄經(jīng),前日丫鬟來說,王爺找她有事。 小王爺找她,怎么這里還有個該是和王爺談正經(jīng)事的府中人? 有些不合規(guī)矩呀。 她規(guī)規(guī)矩矩給小王爺行了個禮,小心翼翼選了左側一個靠后的位置坐下,一言不發(fā),扣著手指有些納悶。 王府里,太妃是她義母,還有郡主jiejie,都是與她多有來往的,這位養(yǎng)兄其實與她并無什么交集。究竟能有什么事,要請她來這書房里說? “安meimei……”褚帷一見柳安安,心魂動蕩,喊著她的時候,也是無盡的纏綿悱惻。 “咳?!鼻嗌牢氖靠粗鯛?shù)哪抗?,捂唇咳了咳,充滿提示。 褚帷眼神一變。半響,他分清主次,開了口。 “安meimei,有件事,為兄不知道該怎么告訴你?!?/br> 褚帷縱使?jié)M眼無奈與愧疚,該說的話,還是調理不亂,說得清清楚楚。 柳安安聽完,抬手抱起旁邊方桌上的茶杯,也不管茶水涼透了,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一杯涼茶下肚,她清醒了。 小王爺剛剛說,新帝暴戾不仁,恐有一天對各地藩王動手,為了求得先機,希望她能去到新帝身邊,以西施妲己之計,獻媚于新君。 新君。 天下誰人不知曉,如今宮中的那位天下共主,是個大兇神。 新帝本不是大行陛下看重的儲君人選,聽說在皇子中,甚至是個排不上名號的。大行陛下病中時,幾個皇子為了太子之位掙得你死我活。 偏生就是這位平日里一聲不吭的七殿下,直接率軍沖出重圍,踏破禁宮大門,劍指榻上的皇父。大行陛下不是對外宣稱的病故,而是被當時的七殿下,親手殺死的! 不但如此,還有人說,在這位陛下登基的時候,那幾個爭奪皇位的殿下,全部都死在了這位陛下的劍下。 新帝登基,烏云蓋日。 登基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死在新帝手下的人數(shù)眾多。從后宮的妃嬪宮侍,到前朝的臣子將領。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悄悄地,就流傳開了新帝的另一個稱呼。 暴君。 去這位暴君身邊當妃子,怕不是要即刻暴斃吧。 “王爺說的……”柳安安一直和這個養(yǎng)兄不親近,這個時候說話,極其艱難,努力婉轉也委婉不了幾分,還帶著兩分迷茫,“當真不是醉話?” 褚帷眼神固然充滿對柳安安的歉疚,可他還是堅定說道:“不是,安meimei,為兄是認真的。” 柳安安扣著茶杯,愣愣地。 柳安安只覺她沒睡醒。不然怎么會夢見堂堂鎮(zhèn)南王府的王爺,將一個不得了的大計,托付在她一個混吃等死的后宅小女子身上? 柳安安小心翼翼起身,絞著袖子邊緣,低著頭聲音都細細地:“王爺,我沒睡醒,頭疼得都有幻聽了。我先回去睡一覺。” 褚帷只覺小姑娘稀里糊涂的模樣,又可憐又可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