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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逗留,買完可樂只好退了出去,一路上戀戀不舍的回頭往廚房那邊看,但沒看到有人出現(xiàn)。“怎么回事?”出去以后,夏白路小聲問楊珊珊,“沒有看到其他人啊?!?/br>“我也不知道,”楊珊珊急得跺腳,“剛剛是真的看到那個跟你一模一樣的女孩子進了廚房,但后來確實沒再出來?!?/br>“她不會是廚師吧?”“有……有可能??!”楊珊珊忽然反應(yīng),“哎呀那就麻煩了,路路,現(xiàn)在正是中午用餐高峰期,可能咱們一時半會看不到她了?!?/br>“沒事,”夏白路說,“晚點我們再來?!?/br>中午過后,小店里的人少了。再過了一會,居然老天爺作美,天降大雨,本來還陽光明媚的天忽然就陰暗下來。人群三三兩兩的散了,紛紛離開了海灘。夏白路還沒來得及將熊服飾歸還,集市的小攤也陸續(xù)收走了,雨幕中只剩下孤零零的“海之家”。夏白路跟楊珊珊對視一眼,一起快步?jīng)_進“海之家”。一進門,空氣中的潮濕更重了,屋內(nèi)除了啞巴老爺爺沒有其他人,夏白路如獲大赦,趕緊把打濕的熊頭和衣服脫了下來。“爺爺您好,”楊珊珊友善的跟老爺子打招呼,“我們能在這買杯飲料坐坐躲躲雨嗎?”啞巴老爺子笑瞇了眼,連連點頭,又遞過菜單。夏白路跟楊珊珊點了兩杯冰紅茶,坐了下來。這時,因為店內(nèi)已經(jīng)沒有其他人,廚房里忙碌的炒菜聲聽不到了,只聽到幾聲嘩嘩的流水聲。夏白路心不在焉的啜著飲料,正在盤算怎么發(fā)問,這時,從柜臺后走出一個人來。一秒,只需要一秒,夏白路便認出了這人——準確的說是這具身體。因為太熟悉、太熟悉,畢竟是曾經(jīng)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身體——這一定肯定以及確定,就是夏白路原本的身體。從另外一個人的身體里看到自己的身體,這樣的體驗是奇妙而荒誕的。有那么幾秒,夏白路一動不動、一言不發(fā)的盯著自己,驚得失去了所有的動作和表情,時空似乎鎖定靜止了,乖戾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出來的“夏白路”嘴里嘟嘟囔囔:“哎,怎么下雨了,沒客人……”話還沒說完,也一眼看到了桌邊的夏白路——準確的說是顧言的身體。四目相對,屋外傳來陣陣低沉的雷聲和淅淅瀝瀝的雨聲。為什么都快十一月了還會打雷呢?夏白路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這個與此情此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問題。想要移開眼睛,從自己的那具身體上。但是,辦不到,目光像被磁鐵吸引住了似的,牢牢的盯在“自己”身上,伴隨著這怪誕的一切的,是自己已經(jīng)快從胸中蹦出的心跳。撲通、撲通,在周身的空間中激起陣陣回音。對面的“夏白路”看著自己,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她說到一半的話消失在空氣中,眉頭緊緊的皺著,略微歪著頭,望著眼前這個也一臉呆若木雞看著自己的人。忽然,她捂住了頭,一臉痛苦,扶住柜臺蹲下了身,大口的喘起氣來。啞巴爺爺見狀,上前去扶住她,嘴里嗚嗚哇哇的發(fā)出焦急的叫聲。夏白路也才如夢初醒般站起身,離開座位來到她跟前。“唔……頭好痛……”眼前的“夏白路”發(fā)出痛苦的呻吟,滿臉通紅、大汗淋漓,“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回事?……你是誰?”“我……你是誰?”夏白路忍不住發(fā)問,又上前扶起她,卻被她一把甩開:“走開!不要碰我!我的頭……怎么一見到你就這么痛!你走開!……”夏白路茫然失措,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這時,眼前的自己已經(jīng)跌倒在地上,為驟然而來的劇痛瘋狂的扭動著身體,發(fā)出壓抑而絕望的叫聲。啞巴爺爺抱著她,急得快要哭了。楊珊珊見勢不妙,趕緊上前幫忙一起扶住她。她掙扎了一會,忽然不再動了。“路路,她暈過去了!”楊珊珊轉(zhuǎn)頭說,“怎么辦?”“送……送醫(yī)院……”夏白路雖然也還在混亂中,但還是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走,把她抱到我車上去!”楊珊珊向啞巴爺爺示意,他拼命點頭表示同意。三個人一起,七手八腳把昏倒的“夏白路”抬上了車。夏白路還沒有擺脫慌亂,楊珊珊讓她坐到副駕駛室,自己發(fā)動了車子。漫天雨幕中,車子飛馳而去。夏白路驚魂未定,頻頻回頭去看躺在后排的那一位“夏白路”。她到底是誰?☆、第五十章在這樣荒誕的情況之下,夏白路沒有辦法把人送到普通的醫(yī)院。更何況,通過啞巴爺爺?shù)氖謩莺蛯懽执_認,這個“夏白路”完全沒有任何證件,無法正常就醫(yī)。思前想后半天,她撥通了唐醫(yī)生的電話,問她能不能介紹一個人少但是環(huán)境服務(wù)優(yōu)質(zhì)、保密度高的醫(yī)院。唐醫(yī)生很爽快的給她推薦了自己朋友的一所會員制的私人診所,夏白路跟楊珊珊立馬驅(qū)車前往。安靜的病房中,夏白路、楊珊珊和啞巴爺爺并排坐在一起,沉默的等待著床上的這位“夏白路”蘇醒。經(jīng)過醫(yī)生剛剛的診斷,她身體并無大礙,只是精神受了些刺激才暈了過去,應(yīng)該不到兩個小時就會醒過來。“她沒有身份證,按理不可以在我們這里掛號就診的,”醫(yī)生離開病房前說,“但是顧小姐,您是我們這里的高級會員,我們自然會通融,也不會把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br>“謝謝?!毕陌茁氛f,慶幸自己選了這樣一所醫(yī)院,不然事情可能還會相當麻煩。剛剛她為了幫“自己”就診,花了三萬辦了這家診所的VIP會員卡。“爺爺,”楊珊珊見啞巴爺爺一直一臉擔(dān)心的坐在旁邊,于心不忍,“您別擔(dān)心,她一會就醒了。路路會在這里守著,要不我陪您先去外面買點吃的吧?!?/br>啞巴爺爺黯然點點頭,嘆了口氣,跟楊珊珊一起出去了。現(xiàn)在病房中只剩得夏白路跟“自己”兩個人。夏白路不由得走到床邊,細細凝視“自己”的臉。沒有錯,連眉邊的痣位置都一模一樣,還有那略微上翹的嘴角,以及太陽xue附近一道淺淺的疤痕——那是五歲的時候,她不小心磕碰到樓梯上的鐵絲造成的。眼前這個沉睡的身體,是百分百的“夏白路”沒錯。那么,在這軀體里的人,會是顧言嗎?還是其他什么人?如果是顧言,剛剛見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未免有些奇怪。如果是其他人,又能是誰?夏白路想起來前幾天拍攝的時候,自己掉下泳池以后腦海里聽到的那個熟悉的聲音?,F(xiàn)在她可以確定這個聲音的來源了,正是來自于“自己”。想來應(yīng)該是當時落水以后的瀕危體驗,對自己原本的身體也起到了影響。夏白路正在沉思,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