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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個主人?頓時腦子里面全是金屋藏嬌小三房干爹干哥哥半夜打炮專用地兒……呸。設計師倒是見多識廣的,沒問我和劉夏什么關(guān)系,連個不對的眼神態(tài)度都沒有,在每次劉夏確定什么東西的時候都會順便問問我的意見。我每每都嗯嗯啊啊半天就說能住人都好。最后劉夏又和設計師說了一些要注意之后,設計師說周五去他那里看樣板。“到底是來干什么的?”劉夏問。“過來幫你監(jiān)工裝修工人的?!鳖^頂太陽太大,我瞇著眼。劉夏拉著我躲進樓棟:“你就不能過來幫幫忙?”“我能幫啥?”我反問,“我只知道膠合板等的木質(zhì)包裝無需申報檢驗。”“誰跟你扯這個?!眲⑾恼f,“難不成畢業(yè)你打算對口找工作?”“不然呢?”我說,“學了大學四年下來,就懂這個。”劉夏半天都沒搭理我。我也習慣了劉夏這種一時逗逗你,一時冷落你的態(tài)度。說天蝎座都這毛病。沒得治。中午餓極了,下午我和劉夏跑到電影院,趴在柜臺前我和劉夏整整吃完一大桶爆米花才決定看……3。幕布一拉,燈管一關(guān),我喝了口農(nóng)夫山泉就睡了。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右手邊的劉夏也仰著頭在打呼嚕,我一個沒忍住,用食指和中指堵著劉夏那兩個大鼻孔。哎喲,我cao,有鼻屎。劉夏一臉茫然又震驚地坐起身。之后我一直以豪放無比地姿態(tài)只用肢體語言來無聲地嘲笑劉夏,期間打翻了爆米花桶被后排的小朋友說mama那個哥哥好浪費糧食ba。晚上劉夏想了想,還是決定依舊在外面吃。吃的是西餐。原因是現(xiàn)在這個點已經(jīng)沒有什么地方有空位了。可想而知這家西餐廳的生意有多不好。香水,燭臺,昏暗曖昧的燈光。蕾絲花邊的餐桌布,暗紅色的桌腿在燭光里像是被鍍了條金邊。我把菜單從頭翻到尾,訕訕地說:“意大利面。”別的真吃不來。“兩份?!眲⑾恼f。“黑椒還是rou醬呢?”服務員問。“rou醬?!睙orou不歡嘛。劉夏抬眼:“黑椒?!?/br>“好吧,我也要黑椒?!蔽覐纳迫缌?。等菜時間我和劉夏都悶頭上WIFI,菜上來后我和劉夏悶頭吃。我?guī)锥认腴_口找話題輕松,結(jié)果都被周圍情侶們的戀愛光波和粉紅泡泡給打壓了下來。直到眼見劉夏準備那刀叉把小面包切片的時候我制止。“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啊?!?/br>見我伸手叉起面包就往嘴里塞,劉夏依舊固執(zhí)地切開面包。假正經(jīng)。我心想。送菜的小哥長的頗為清秀斯文,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小哥一走,劉夏問:“喜歡?!?/br>我點頭:“不錯?!?/br>于是等小哥第二次送餐來的時候,劉夏盯著對方,半天才說:“是挺帥的?!?/br>小哥臉‘唰’就紅了。長這么大,出門吃了這么多次飯,見了這么多個小帥哥,第一次看到有西餐廳的服務生小哥會臉紅。劉夏也很新奇。于是我們兩個放下刀叉,直咧咧地盯著對方眨都不眨眼地看。小哥放下飯菜落荒而逃。我立即舉起手機,對著黑屏照了照:“我有這么帥?”劉夏淡淡地指了指自己臉蛋。“劉總最帥,劉總?cè)f福金安?!?/br>“……”“哎喲!”酒足飯飽后,我和劉夏一路挺著肚子晃到停車場。附近的夜市正好出來了,一時興起,我拉著劉夏逛了起來。看到有電子鬧鐘可以錄音的那種,我想也沒想地就讓劉總掏錢付款。“要這個有用嗎?”劉夏不屑,“哪次不是我喊你?”“給我一個機會,今晚回去咱倆就錄音,早上聽了保準我第一時間清醒?!?/br>劉夏面癱道:“錄什么?到最后還不是專錄你聲音?!?/br>“……”回家的路上,突然之間,開車中的劉夏說他想去酒吧。我頓時一臉我都在這里你竟然還有出門打野食四處采野花的表情。“就去玩玩?!?/br>“你直接站在門口搖一搖好了?!?/br>“會有360出來殺毒?!?/br>“哈哈哈哈哈哈……哈?”“傻逼?!?/br>我狠狠地掐了劉夏一把:“甭想了,回家爺陪你錄音。”劉夏深深地看了一眼,車子在經(jīng)過環(huán)城公園的時候,問我:“石頭,你想要什么?”氣氛稍稍有些變化,我縮起肩膀:“你啊?!?/br>“說正經(jīng)的?!?/br>“很正經(jīng)了?!?/br>“房子要不要。”劉夏說,“就今天你看到的那套?!?/br>“……你咋個意思嘛。”“那好。”劉夏目光盯著前方,“你說你想要的是我,試圖什么呢?”“心里舒坦吧?!蔽艺f,“我就想和你膩在一塊。心里開心?!?/br>“別無所求?”“別無他求。”“我就是你的人生目標?”“這倒不是?!蔽铱s了縮脖子,“雖然我也沒什么人生目標。”“沒有人生目標?!眲⑾牡穆曇粼綕u低沉,“好吃懶做,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空虛寂寞了還希望有男人陪你打炮。工作吃不了苦,做人低不了頭。渾渾噩噩,好逸惡勞?!避囎釉诩t燈前停下,“你說我干嘛要和你這樣的好吃懶做的人在一塊?我又不是你爸。不可能照顧你到死?!彼砷_離合,重啟起步,劉夏說,“再說了,我們兩個也就是圖一時痛快,石頭你說是不是?”“是。”“說了這么多,你就給我個‘是’?”我是怕劉夏的。平時再怎么鬧,其實只要劉夏稍稍一兇,我就沒輒了。特別是劉夏唬著臉說一堆堆的道理的時候,面對他那張陰沉的臉,我連反駁的勇氣都沒有。雖然劉夏說的都是實話。大概是這段時間給劉夏慣的,只要想到能和劉夏廝混在一塊,我就整日里提不起勁頭做任何事情,白日夢一大把一大把的爛在腦海里。不是沒有想過就這么過去下去的念頭,外頭有劉夏養(yǎ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