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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聽她說話。 遲馨抬起頭,看到路梨已經(jīng)飛到遲忱宴身邊,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胳膊。 路梨噘起嘴,語氣嗔的渾然天成:“遲馨說你小時候經(jīng)常跟她一起擺弄花花草草,是不是真的?” 遲馨立馬臉上一僵。 遲忱宴聽得微微蹙了下眉,然后向遲馨看過去,:“有過嗎?” 路梨抱緊了遲忱宴胳膊,聽到親親老公的回答,笑的十分得意。 她就說嘛,老公怎么可能跟白蓮澆花。 遲馨只覺得手中的噴壺把手突然熱的燙手,震驚又悲愴地看著眼前似乎分都分不開的兩人。 路梨怎么會那樣?還有表哥,表哥怎么就由她摟著,由她告狀? 塑料夫妻怎么突然成了這個樣子? 遲馨臉漲的通紅,最后深深看了路梨一眼,扔下噴壺,扭頭捂著臉跑了。 路梨環(huán)著遲忱宴胳膊,對著小綠茶委屈跑走的背影“嗤”了一聲。 遲忱宴低頭看了一眼正一臉得意的路梨。 不知道她跟遲馨發(fā)生了什么矛盾,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她贏了。 路梨察覺到遲忱宴在看她,于是抬頭,鼓起腮,又像是生氣了:“老公!” 遲忱宴不知她為何提高聲音,表情疑惑。 路梨對著老公禍國殃民的臉,覺得這件事情他不是完全無辜,因為他沒有早點察覺遲馨對他的非分之想,然后拿出自己這個正牌老婆對小綠茶進(jìn)行身材相貌氣質(zhì)乃至學(xué)歷的全方位羞辱,讓小綠茶有點自知之明,不要再癡心妄想。 路梨氣呼呼:“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便宜表妹對你有那種想法!” 遲忱宴對遲馨并沒有太多的印象,遲家跟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同輩都因為憷他跟他不是太親近,更何況一個被離異母親帶過來八竿子打不著的表妹。 為數(shù)不多的家庭聚會,他也并沒有去注意過遲馨。 “什么想法?”遲忱宴問。 路梨一聽更生氣了:“什么想法,當(dāng)然是我對你的那種想法!” “垂涎你的美色和rou.體,想跟你牽手,想跟你抱抱,想跟你親親,想跟你那個!” 遲忱宴:“………………” 他頭疼地看著理直氣壯的錯亂路梨。 突然有些泄氣。 只不過還是答應(yīng)道:“我以后注意?!?/br> 不管怎么說,對于遲馨,可能是他疏忽了。 路梨這才點點頭,表示滿意。 遲忱宴帶著路梨進(jìn)去。 飯已經(jīng)做好了,很豐盛,遲馨不見了蹤影,說是突然身體不舒服,回家去了。 一大家子圍著坐的,路梨和遲忱宴坐在一起,路梨不時給遲忱宴夾夾菜撒個嬌,看起來不像是結(jié)婚三年反倒像是新婚,好的蜜里調(diào)油。 所有人都察覺出了異常,只是卻沒人敢說,只顧著扒飯。 畢竟要說什么呢?人家兩口子感情好還不樂意,跑出來說人家不正常? 遲老夫人倒是一直看著孫子和孫媳。 飯后沒多久,家庭聚會結(jié)束。 其余親戚都散了,只有遲忱宴和路梨留下。 遲忱宴被祖母叫到了書房說話,路梨也不好跟奶奶搶老公,自己玩。 遲奶奶最近養(yǎng)了條名叫丸子的小金毛,只有半歲,路梨吃完飯便迫不及待跑去逗狗。 書房里,遲忱宴跟祖母匯報了一下盛景最近的情況,以及下個星期他會出席的I.M峰會。 只是遲老夫人似乎聽得并不怎么在意,她的書房窗戶正臨樓下花園,她坐在輪椅上,眼睛一直盯著樓下。 花園里,路梨接了一根平常澆花用的水管,在跟傭人一起給丸子洗澡。 “路梨怎么回事?”遲老夫人看著,突然開口。 遲忱宴愣了一下,沒想到祖母會突然問起路梨。 遲老夫人轉(zhuǎn)頭面向?qū)O子。 遲忱宴于是知道祖母是早就看出來路梨的異常了,也不再瞞著,把路梨的情況都說了出來。 遲老夫人聽遲忱宴說完,表情似乎很耐人尋味。 “你打算怎么辦?”她問遲忱宴。 遲忱宴也看了看花圃里正忙著給狗洗澡的路梨,說:“等過一陣吧,看能不能好起來。” 遲老夫人:“那如果永遠(yuǎn)也好不起來呢?” 然后遲忱宴沉默了,思索著。 遲老夫人看到沉默的孫子,輕輕搖了搖頭,也沒再追問。 路梨和遲忱宴在遲公館陪遲奶奶用完了晚飯才離開。 臨走時路梨挽著遲忱宴的胳膊跟遲奶奶揮手再見,然后還不忘跟小金毛丸子揮手再見。 她一下午便跟丸子玩的很要好。 車上,路梨歪著頭靠在遲忱宴肩膀上,甜絲絲的:“老公,我們以后也養(yǎng)一只狗好不好?” 遲忱宴感受到肩上路梨的腦袋,心里一直在想祖母說的那句“如果永遠(yuǎn)也好不起來”,沒有注意到路梨的問題。 路梨問了一句,遲忱宴沒回他,像是在深思什么。 “老公?”她又一連叫了好幾聲,最后忍不住晃起了他的胳膊: “嗯?”遲忱宴這才回神。 路梨翹起小嘴:“你在想什么?” 遲忱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釋,于是只淡淡說:“沒什么?!?/br> 叫了好幾聲不理,理了之后還說“沒什么”。 路梨最討厭這種敷衍。 她似乎有小脾氣了,不再貼著遲忱宴坐,而是坐到離他最遠(yuǎn)的位置,身體緊貼著車門,眼睛看車窗外。 兩個人中間的距離寬到能再坐下兩個人。 路梨滿心想的都是老公快來哄哄我。 只是遲忱宴并不覺得這樣坐什么不妥,畢竟在以前,他和路梨如果要乘同一輛車,一直是這么坐的。 蘇河灣。 路梨等了一路都沒有被哄,下車,難得沒有去牽遲忱宴的手抱遲忱宴的胳膊,自己一個人先走。 她雖然先走,但故意走得慢,上電梯時還停了一下,希望有人從后來拉住她的手。 可惜沒有,遲忱宴跟著走近電梯,兩人并肩站著。 六十二樓。 遲忱宴一回來便回他房間了,路梨洗漱完,盤腿坐在自己的床上,捶著懷里的抱枕,眼睛死死盯著墻。 這幾天她跟遲忱宴一直是分房睡。 因為遲忱宴說他晚上會辦公,怕吵到她。 本來是貼心的理由,但用的次數(shù)多了之后,就不那么受當(dāng)事人待見了。 路梨想著車上遲忱宴敷衍的回答,一路的冷淡,忍不住又捶了抱枕幾下,眼睛泛起濕意。 她覺得今天跟遲馨的牛吹早了。 什么情深似海,一點都不情深似海! 路梨在床上輾轉(zhuǎn)了幾下睡不著,越想越委屈,最后睜開眼,開燈,下床。 老公怎么可以這個樣子。 她跑去拉她跟遲忱宴房間相隔的那道門,卻發(fā)現(xiàn)這道門竟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