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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俞遲都懷疑言昱是不是幾千年來被憋壞了也習慣了,沒有這個需求了。作為一個勤奮樂于‘補課’的正常男人,在一起之后俞遲偶爾也會去網上找點刺激的片來學習,但是隔著屏幕看著別人做總是不真實。加上俞遲之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看著‘教材’里面兩人都要爽上天的表情和愉悅的聲音,他更是抓心撓肝的好奇那一檔子事。但是,當初是俞遲自己說的要尊重‘節(jié)奏大神’,所以短時間內俞遲也不好再反悔。每當想起這回事,俞遲心|癢癢的同時又后悔,然后還莫名生氣,心想——言昱你一個妖,信什么節(jié)奏大神?!有沒有一點身為大妖的自覺?俞遲心里憋著火,還沒地方撒,一看到言昱那張禁|欲嚴肅穩(wěn)重的臉后火不但沒降下來,然而燒得更旺了。只有俞遲自己知道,他有多想學著教材里面那樣,單手解開言昱扣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衣扣抽調他的皮帶……或者直接破壞買新的也行。漲了工資的吃魚先生就是這么有底氣。但是他沒這個膽氣,他怕自己剛起這個心還沒動手就被言昱一巴掌拍死了。所以每次下了班和言昱相處的時候,俞遲都只是在心里想想,并沒有付出行動。看著聊著聊著就開始走神的俞遲,漓又不滿的伸出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遲遲你在想什么呢?”俞遲眼前一花,回過神來,看漓又。漓又的一頭白毛都要豎起來了:“不是吧遲遲,你還真的在想言昱那個老妖怪啊?”俞遲還是老實的點點頭,隨后又好奇:“經常聽你叫言昱叫老妖怪,他比你大多少歲???”漓又的表情一僵,隨后極夸張的后退一步,捂著嘴看俞遲,另一手指著他抖啊抖的,顫聲問:“遲遲你可是嫌我年歲大了?”俞遲一臉茫然的看著漓又表演,然后搖頭:“沒有啊?!?/br>不是他俞遲自卑,非人里面有一個算一個,有比他年輕的算他輸。連菲菲都是一只兩百多歲的腓腓。有些人看著那么高一個,其實連寵物菲菲年齡的零頭都不到。漓又聽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還以為你覺得我年紀了,我沒機會了呢?!?/br>說完之后漓又又壞笑著壓低了聲音,沖著俞遲擠擠眼,然后道:“遲遲我告訴你,言昱真的是個老妖怪,比我都大上好幾百歲,我跟你說……”“俞遲不喜歡你,跟你活了多久沒關系?!?/br>漓又后面的話還在唇齒間沒有說出來,一道涼颼颼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來。聽到熟悉的聲音,俞遲一轉頭,就見言昱呼吸之間已經到了眼前。俞遲看著突然出現的言昱,眨眨眼還沒有反應過來。言昱先是看了俞遲一眼,隨后才掃了一眼隨時隨地都在挖墻角的漓又。漓又看著言昱也皺眉,一臉嫌棄加意外:“你不是去鬼族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這來回才半天。俞遲也以為言昱要等一兩天才回來,卻沒想到他回來得這么快。俞遲看著言昱,也好奇:“對啊,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言昱低頭看俞遲,放緩了神色,解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沒怎么耽擱,所以回來得早一些?!?/br>俞遲聽后點點頭:“哦?!?/br>俞遲:“之前白露過來把小處暑接走了?!?/br>言昱:“我知道?!?/br>在昨天的時候言昱就收到了立春的傳信,說今天白露要過來接小處暑回去。俞遲微詫:“你知道?”不是在鬼族嗎?消息傳得這么快?漓又見兩人一問一答的,自己仿佛就是一只透明的妖,而言昱和俞遲眼里都只有對方的模樣,不樂意了,開口道:“大庭廣眾的,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們?”說完之后漓又還伸手往后指了指習瑯和焦妮站的地方,那意思——你們能不能注意點。隨著他的動作,俞遲把眼神從言昱身上撕下來,轉頭一看,就見原本站在旁邊的焦妮和習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坐回自己的位置,各自低頭一副認真忙碌工作的樣子。漓又也轉頭看見了,于是:“……”沒骨氣的兩個家伙!言昱看著鼓著臉生悶氣的漓又,沉沉開口:“非人歡迎任何一只妖怪,這是我的承諾,也是我沒趕你出去的原因,但是我勸你,不該的動的心思不要動?!?/br>對著漓又,言昱很少說這么長的句子。漓又有些懷疑地看向言昱:“承諾?你對誰做的承諾?”言昱:“這你不用知道。”漓又聽后剛想說什么,隨后靈光一閃想到一件事,于是眉頭一皺,看看俞遲再看看言昱,驚疑不定:“八年前的事情……”漓又的話說到一半卻又停住了,他看著言昱表情淡淡地掃過來的眼神,愣了幾秒,最后暴跳如雷,指著言昱的鼻子大罵:“握|草言昱你還是人嗎?八年前俞遲他|媽|的還未成年吧?!你個禽獸?。 ?/br>突然被叫名字的俞遲一頭霧水,目光在言昱和漓又之間游離,嘴里問道:“什么未成年?八年前發(fā)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言昱這個柳下惠,什么時候變成禽獸了?言昱對誰禽獸了?為什么沒有對他禽獸?心里壓著火的俞遲思緒很容易亂飄,倒是沒有注意到言昱看向漓又的警告的眼神。這個關頭了,漓又也不怕他,也瞪他,開口道:“看什么看,比眼睛大是吧?我說言昱你虧心不虧心?”言昱不想跟漓又玩大眼瞪小眼的游戲,移開了目光:“我本就不是人?!?/br>漓又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言昱是在回答他上一個問題。漓又抱著胳膊,上下打量這言昱,最后得出一個結論:“哼!你個衣冠禽獸??!”被罵了言昱也不甚在意:“隨你怎么說?!?/br>漓又這氣啊,這幾年不見,好端端一上古法獸,怎么就不要臉了呢?俞遲隱約猜到言昱和漓又兩人的對話跟自己有關,但是又聽得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怎么言昱就變成衣冠禽獸了??俞遲:“不是,你們在說什么?”可不可以顧及一下他這個人類解釋一下?言昱聽后低眼去看他,神色稍緩:“沒事,不是什么大事?!?/br>聽了言昱這個回答,漓又冷哼一聲,心想——這都不是大事,那在言昱心里可能就沒幾件事算得上大事了。不過漓又看了一眼言昱,暗自皺了皺眉,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再說什么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