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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別的都有點大舌頭呢,他不甘心的掐住秋秋的下巴,一本正經(jīng)道,“我看看,你嘴里是不是吃東西了?!?/br>不知所措的秋秋張著嘴唇,殷紅的舌尖不自覺舔了舔下嘴唇。“咕嚕…”秦闖咽了咽口水,道貌岸然道,“沒有啊,舌頭怎么捋不直?”哪能明白秦闖嘰嘰歪歪的在念道什么,只是下顎被秦闖擒著,秋秋覺得口水快要順著嘴角往下流。他輕哼了一聲,還是沒攔住溢出的口水。眼看著口水啪嗒啪嗒往秦闖手背上落,秦闖還不肯松開他,“舌頭是不是捋不直?”話音剛落,秦闖伸著舌頭朝秋秋嘴里,舌尖交織在一起,口水被秦闖堵在了里面。“唔…”被秦闖含住舌頭,秋秋人都酥了半截兒。兩人還沒這么親熱過,秦闖之前拿胡子扎他,最多也就嘴唇貼著嘴唇,從未像現(xiàn)在一樣,那種逃不掉的感覺,漸漸占據(jù)秋秋的大腦。身下的人快要被吻斷氣時,秦闖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他。因為缺氧秋秋整張臉都憋的通紅,濕漉漉的嘴唇在微微發(fā)抖,目光閃爍不敢直視秦闖。從四肢百骸傳來的熱流直達秦闖的胯下,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先前不想嚇著秋秋,都克制了再克制,隱忍了再隱忍,再則開著車也不方便,實在不好辦事。如今兩人洗干凈了躺在床上,氣氛條件通通合適,秦闖腦子里那些顏色因子在不停蹦跶。他摸了摸秋秋的嘴唇,“秋秋…不喜歡腥味兒???”秋秋呼吸guntang,神色迷離,雙手抱住秦闖的脖子,安靜的聽他說話。“這點腥味兒都受不了,還有更腥的怎么辦?”秋秋若是能聽得懂中文,肯定無地自容,可惜如今給秦闖反應(yīng)很平靜,只是疑惑的看著他。看著懵懵懂懂的小媳婦,秦闖是片刻都克制不住,手臂伸到背后,抓住衣角一扯,結(jié)實的胸膛顯露出來,穿著條內(nèi)褲往秋秋身上撲。先是脖子,再到胸口,吻到秋秋腰上的時候,秦闖愣住了。他腦子里在叫囂,好想把秋秋怎么樣,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辦,進退兩難。撫摸親吻都不過是望梅止渴,看得到摸得到,卻不能真正的吃到嘴里,秦闖急得差點跳腳,正好秋秋一臉茫然的看著他。秦闖從秋秋身上下來,拉上薄毯給他蓋上,自己灰溜溜的跑進了浴室。聽到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秋秋半張臉躲在被子下,心臟還在撲通撲通直跳,剛剛有一點點期待,還有一點點害怕,秦闖躲到浴室去后,他竟然有一絲絲失落。五味陳雜的心情,無法言表。第24章給秋秋置備個手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秦闖第二天就帶著人上街。在手機店里聽導(dǎo)購天花亂墜的介紹了一大堆,別說是秋秋,就連秦闖都有些捋不順。秦闖的電話主要用來聯(lián)系人,偶爾解決生理續(xù)期,其他花里胡哨的功能用的很少。見顧客一臉迷茫的樣子,導(dǎo)購繼續(xù)和顏悅色的推銷,“先生,您要不要自己試試?”本來就是買給秋秋的,秦闖接過手機后塞到秋秋手里,轉(zhuǎn)而又道,“這手機能不能翻譯???翻譯老撾話?!?/br>“當(dāng)然有啊?!睂?dǎo)購細心解釋,“還可以調(diào)成老撾字啊,是這位小哥哥用吧,我?guī)退日{(diào)好。”導(dǎo)購調(diào)好文字后,又將語音翻譯軟件打開,“你點這里就行,然后可以老撾語跟漢語的轉(zhuǎn)換。”數(shù)碼產(chǎn)品一類的東西,對于秦闖而言也很新奇,他跟玩對講機似得說道,“秋秋餓了嗎?”很快手機里傳來機械的女聲,秋秋先是一愣,然后搖搖頭。“嘿!”秦闖興奮的像個傻子,“真行誒!”專程給秋秋弄了個手機繩掛在脖子上,回到賓館兩人還圍著手機研究了一番。有了手機,確實方便不少,先前很少聽到秋秋開口,這會兒一口嗲兮兮的老撾話,秦闖聽著格外新奇。秦闖將自己號碼輸?shù)角锴锏氖謾C里,設(shè)置了“1”的快捷鍵,他反復(fù)演示,告訴秋秋長按“1”就能撥通他的手機。又用語音翻譯告訴秋秋,如果哪天走散了,可以找路人幫他接電話。回到云南,下了石礦,也不是馬上就能裝上鋼材又去老撾。除了車要排隊以外,還要等貨,剛好他們要在云南徘徊幾天,秦闖照例將車開到汽修店檢查。備胎要換新的,剎車也要維修,兩三千塊錢的花錢不在話下。阿蘭還是老樣子,看到秦闖后格外熱情,“回來啦,闖哥?!辈灰馔獾氖?,那個小拖油瓶跟著秦闖身后。這個叫秋秋的男孩,原本干巴巴,這出去一趟后,非但沒瘦,臉頰也豐腴起來,臉蛋白里透紅,粉嫩嫩的,看著很招人喜歡。無論是光鮮的穿著,還是胸口的手機,都能看得出秦闖對他很好。將車交給小工后,秦闖被阿蘭攔在門口,“這趟不著急走吧?”“嗯,還要待幾天呢,車不著急?!鼻仃J習(xí)慣性將秋秋拽在手里,人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秦闖才會放心。秋秋很依賴秦闖,雙手回握住秦闖的大手,不著急催秦闖離開,安安靜靜的等著。“闖哥…”阿蘭撫摸到秦闖的手臂上,秦闖本能的躲開,阿蘭倒也不尷尬,反而將話題引到秋秋身上,“這小孩怎么也不見他說話?”對于阿蘭喜歡動手動腳的毛病,秦闖一直都不習(xí)慣,總感覺這女人跟有毒一樣,一碰他就讓他汗毛豎立,體溫下降。說起秋秋后,秦闖也沒遮遮掩掩的,“聽不懂中文,老撾來的?!?/br>阿蘭并不詫異,抬了抬眉毛,沖秋秋開口說話,酸溜溜的語調(diào)讓秦闖分不清到底是泰語還是老撾語。秋秋沒想到阿蘭會跟他講話,更沒想到一開口就問他跟秦闖什么關(guān)系。秋秋自己也說不上來,抬頭看了一眼秦闖,不自在的低下頭,正好撞上阿蘭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跟秦闖是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秦闖說了算啊,他又不能替秦闖做什么決定。阿蘭又道,“你要是跟秦闖沒什么特別關(guān)系,介意我喜歡秦闖嗎?”仗著秦闖聽不懂,阿蘭在肆無忌憚的挑釁秋秋,秋秋情不自禁的將秦闖握得更緊。見秋秋的表情變幻莫測,秦闖只能干著急,不想阿蘭離秋秋太近,擠到兩人中間,隔開了阿蘭的視線,語氣不悅道,“你跟他說什么呢?”阿蘭從容的聳聳肩,神情自若道,“問問他多大了而已。”秦闖一愣,這確實是個比較嚴肅的問題,秋秋的體格看不出年齡,秦闖擔(dān)心他還未成年,這真要是未成年,自己對他又摸又親的,不跟變態(tài)似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