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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讓他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畢竟媳婦也沒討,如今這找對象,人家不光看家庭,還看樣貌的。可秦闖一皮糙rou厚的大老爺們不在乎這個,只是聽得多了,腦子里也能記住,摸出手機后打開了購物APP。秦闖留出臂彎里的空隙,讓秋秋躺下來,指著手機屏幕上的格式防曬衣讓秋秋選,“喜歡哪個?挑個紅色吧,你穿著肯定好看。”挑了好半天,秋秋才明白秦闖是要給他買,選了黑色的秦闖又皺著眉頭搖頭,非要讓他在看看粉色。權(quán)衡一陣,最終選定了件水藍色。一搜防曬用具,什么臉霜,帽子,遮陽傘一大堆,秦闖還順道還買了個迷你小電扇,正好讓秋秋拿在手上。地址是寫的云南這邊的賓館,算算時間,這趟回云南正好趕上。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幾輛下好鋼材的貨車要一起出車,換到另一個礦石貨場,這車隊里,除了有秦闖,好死不死的還有李順。揮別齊大姐跟她男人,秦闖帶著秋秋重新上路,一路以來的路況,連國內(nèi)鄉(xiāng)村小道跟比不上,晚間一下雨,泥濘的道路坑坑洼洼,大貨車顛得跟過山車一樣。老撾這邊的每個貨場,都透露出一股樸素跟貧窮,連簡陋的外觀都相差無幾。露天的廁所,連自來水龍頭都沒有,只有靠著瓶裝礦泉水過日子,想要在這里洗漱一番都是奢侈。秦闖自己能邋遢,舍不得秋秋陪他一起臟,硬是倒了些水讓秋秋擦了擦身上,沾自己媳婦的光,他能就著濕毛巾湊合湊合。車子到貨場的時候已經(jīng)不早了,睡下時到了凌晨,第二天一早還得起床挪車,等這波礦石上車后,就能朝著磨丁關(guān)口出發(fā),運氣好一兩天就能回國。今早開始陰雨綿綿,支桌子在地上做飯實在不方便,這天氣一下雨還有些濕冷,秦闖帶著秋秋去買了些礦泉水跟方便面餅干之類的東西,便回到了車上。都說是無jian不商,老撾這邊越是貧窮的人,見到國外來的司機,都知道敲竹杠,憑著瞎比劃的本事,虛報價格。等秋秋cao著一口酸溜溜的老撾話,跟這些人降價時,他們都會一臉不悅的遞上商品,這個時候,秋秋都會笑著回頭看秦闖。秦闖知道,這樣就是他們商量好價格了。回到車上后,泡方便面這種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秦闖搶著幫秋秋干,等著泡好面的空檔,秦闖竟然拿起手機臭美起來。沒有媳婦的時候,不知道打整自己,有了秋秋后,秦闖開始在意起自己的外貌,“秋秋,我胡子怎么長這么快,跟野人似得?!?/br>虧得秋秋聽不懂,聽得懂不知道得笑成什么樣子。“你摸摸?!鼻仃J牽著秋秋的手往他下巴上摸,胡茬摩擦在指腹上,一陣酥麻感,秦闖故意頂著下巴去膈秋秋的掌心,“扎人吧?!?/br>說完又好奇的摸了摸秋秋的下巴,秦闖驚奇道,“你是不是發(fā)育不良啊,怎么不見你長胡子?!?/br>下巴癢颼颼的,秋秋推了推秦闖的手,秦闖越說越來勁,一手能握住秋秋兩只手腕,“我看看你長喉結(jié)了沒有,別真是個丫頭吧?!?/br>說得都是調(diào)笑的話,知道秋秋怕癢,一碰就像上了岸的魚,不停的撲騰,秦闖還沒完沒了,“我看看,我看看?!?/br>秋秋連喉結(jié)都長得細小,指關(guān)節(jié)輕按在上面,能摸出輪廓來,知道秦闖倔得厲害,越是躲他越是來勁,自己又拗不過他,只能順從的讓他摸。懷里的人不再掙扎,秦闖笑道,“這么乖啊,我想摸就摸?”見秦闖也不對別人開黃腔,一到秋秋面前就沒個正行,又仗著秋秋聽不懂,簡直是從骨子透露出來的流氓氣質(zhì)。兩人正嬉笑扭打作一團,車外突然“砰”的一聲。第22章秋秋機警的跟猴子一樣,推開秦闖一躍而起,趴在車窗上,正好看到李順鬼鬼祟祟跑開。沉醉于親熱的秦闖被秋秋猝不及防的一推,仰在了小床上,他摸了摸后腦勺,“什么動靜?”說著也跟到副駕駛上去。兩人扒在車窗上看了一陣,沒發(fā)覺有什么異常,秋秋想告訴秦闖,他看到賊眉鼠眼的李順了,可不知道該怎么說,在琢磨之際,不遠處幾個穿著破爛的人,提著棍棒朝這邊走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行人來勢洶洶,秦闖按下車鎖,不讓秋秋下車。當他們越走越近時兩人漸漸發(fā)覺,這行人就是沖他們車來的,看這打扮,跟嘴里嘰里呱啦的語言,應(yīng)該是本地人。他們拿著棍棒敲在車窗上,有些甚至試圖在外面將車門打開。雖說車窗緊閉,秋秋還是隱約聽到他們說什么偷東西,要賠錢。越是不清楚狀況,秦闖越是將秋秋往車里塞,不讓他亂動,秋秋急得直冒汗,手腕在秦闖手里扭捏。關(guān)心則亂,秦闖壓根兒忘了秋秋是老撾人,就算是記得也不敢輕易放他下車,跟這群手持武器的人對峙。乒乒乓乓的聲音越來越大,秋秋生怕他們砸壞玻璃,一口咬在秦闖的虎口上,秦闖吃痛驚叫,“??!”手上一松,秋秋打開車門跳了下去。眼看著秋秋跳到暴民堆里,秦闖一大好男兒怎么坐的住,也跟著秋秋跳了下去。秋秋開口詢問,拿著棍棒的老撾人沒想到車上還有本國人,這才你一言我一語的交流來。秦闖一個字都聽不懂,雙手護著秋秋的雙肩,有點干著急。其中帶頭的人突然指了指地上的一塊大石頭,秦闖莫名其妙的看一眼,這石頭這么大個兒,先前好像也不在這兒。秋秋總算的聽明白了,誰家的洗衣服的石頭被被偷了,他們追著這個人來到貨場。秋秋作為當?shù)厝?,太了解他們的德行,窮山惡水出刁民,石頭或許是真的被有心人搬到了這里,可誰會清光白日的偷一塊兒石頭啊。不過是看到外國司機,又仗著語言不通,想方設(shè)法的訛點錢。很多外國司機,不想在國外自找麻煩,多少會給一點。原本是跟他們解釋清楚就行,秋秋一偏頭,不遠處李順正鬼鬼祟祟的扒在輪胎后偷看。秋秋心里這氣不打一處來,如果沒有自己在車上,那秦闖是不是得吃這個啞巴虧,無論是訛錢還是被打,在秋秋看來都不是小事。秦闖掏心掏肺的對他,他也想回報秦闖,不知道能為他做什么,至少不想看他平白無故的被欺負。不知道秋秋跟這群老撾人說了什么,他們拿著棍棒朝著后面去了,秦闖還想追上去看清楚,被秋秋抱住了手臂。“什么情況???”秦闖一頭霧水,好奇心趨勢他想去看熱鬧。不想讓秦闖知道自己心里那點小九九,秋秋舔了舔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