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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氣,簡直抱著就不想撒手。秋秋被按在胸口,呼吸都有些窒息,他微微掙扎,嘴里發(fā)出模糊的嗚咽聲,仰著脖子想要呼吸空氣。胸口酥酥麻麻的,還有濕熱的氣息,秦闖低頭一看,眼前是秋秋的睡顏,半醒半睡的人一個激靈,趕緊放開了他。“哎喲…”秦闖抹了把臉,驚呼一聲道,“睡覺睡糊涂了,還以為是個妹兒了。”見秋秋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尤其是沒了束縛后,舒服的吧唧著嘴。看著這張雌雄莫辨的臉,秦闖才清醒腦子還有點犯糊涂,低著腦袋仔細打量著秋秋,“嘿嘿,別說還真挺好看…也不見你曬黑…”感覺哈喇子都要流到秋秋臉上,秦闖才回過神,黑著臉擦了擦嘴。秋秋的半截身子都露在外面,秦闖順手給他蓋上了被子,這才起床洗漱。第4章剛洗漱完,秦闖都來不及叫秋秋起來吃早點,便接到了香蕉老板的電話,讓他去開車結賬。跑長途貨車就是這點好,基本上是按次結錢,秦闖先前也在市里接過拉貨的活,除了結錢是個麻煩事,來回跑了好多趟,才能結一次錢,掙得也沒現(xiàn)在多。另外,在家里的花銷極大,本身是個自由職業(yè),遇上第二天不出車的時候,必定會約上一群狐朋狗友出來喝酒。這趟下來小兩萬塊,但車子得保養(yǎng),貨箱上漆,加上機油,輪胎換新,都得花錢。車子一個月要重新上黃油,加上新?lián)Q的十二個輪胎,這里外里就花了一萬多塊。將貨車丟在修理場,秦闖坐車回家,眼看這要中午了,也不知道秋秋起了沒有。秦闖沒走多久,秋秋饑腸轆轆的從床上爬起來,光著腳在家里找秦闖,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都沒看到人,又不敢隨便出去,又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秦闖。抬頭間看到墻角的揚塵,他卷了卷袖子,走近浴室打了盆水出來。秋秋明白秦闖出于好心帶著他,他很害怕被趕走,干活他不嫌累,也機靈,只求秦闖能繼續(xù)帶著他。房子面積不算特別大,七八十來平,擦干凈家具后,秋秋又拖了兩遍地,最后將秦闖堆著的被單丟進洗衣機里,但是看到洗衣機上的中文時,他犯難了。秦闖打開家門的瞬間沒敢落腳下去踩,地板還殘留著拖把拖過的水跡,客廳的陳設好像比原先整齊不少,明顯是有人打掃過。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家,秦闖往后一退,看了眼門牌號,是他家沒錯,他猶豫著喊了聲,“秋秋!”屋內(nèi)傳來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秋秋見秦闖回家笑得特別開心。秦闖也跟著樂,“你打掃的?”秋秋眨了眨眼睛,秦闖自說自話道,“牛,真牛,我家好久沒這么干凈過?!?/br>自打秦闖父母去世后,只有meimei會來幫他做家務,后來小妹結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孩子,肯定是走不開的,正好秦闖又打算跑長途,家里幾乎很少打掃。秦闖老家在區(qū)縣,運氣好撞上拆遷補償,當了一回拆二代,百多萬的補償,可惜父母還沒來得及享清福,沒多久便去世了有車有房的秦闖本以為能找個媳婦結婚,可惜天不遂人愿,到現(xiàn)在還是只身一人。剛換好鞋,來不及問秋秋想吃什么,就被他連拖帶拽的進了浴室,秋秋神情焦急的指了指洗衣機。“哦!不會用啊,我來?!鼻仃J選好模式,按下開關鍵。洗衣機嗡嗡的運作聲,讓秦闖莫名生出一種兩人在一起過日子的錯覺。看著秋秋燦爛的笑容,秦闖有些恍惚,以為帶著個累贅,沒想到對方出乎意料的能干,遠比他這個除了開車,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強得多。想要將秋秋留下來的想法,一點點在秦闖心中生根發(fā)芽,秋秋得有個身份,這樣才能落戶,好像結婚更快一點,結婚?秦闖被自己驚世駭俗的想法嚇得一個戰(zhàn)栗,秋秋一男孩,跟他結什么婚。秦闖的表情千變?nèi)f化,秋秋歪著頭不解的看著他,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開來。幸好秦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他別過臉,手忙腳亂的接起,“喂?”“回重慶了嗎?秦闖。”電話里傳來厚重的男音。秦闖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一起跑長途的大老哥,“張哥,到了,昨天到的。”那邊張哥一笑,“你小子最近沒打算娶媳婦吧?”秋秋還用專注的眼神看著自己,聽到“娶媳婦”三個字,秦闖一個哆嗦,“沒了,我八字還沒一撇。”“哈哈哈…”張哥繼續(xù)道,“是這樣的,你嫂子不是二胎嘛,高齡產(chǎn)婦,這幾個月我就不打算出車了,陪著她?!?/br>張哥媳婦四十多歲,能懷上也是挺拼的,秦闖受不了秋秋灼灼的目光,粗著嗓子道,“那恭喜啊!”“是這樣的,老撾那邊現(xiàn)在正在搞建設,就云南老撾兩地跑,我這走不開,我就想到你了?!睆埜缛藢嵳\,語重心長道,“外面就是苦了點,但是賺得多,三萬保底。”這個價格確實不錯,對于秦闖這樣的單身漢來說,家里沒人牽腸掛肚的,趁年輕多闖蕩闖蕩。況且他現(xiàn)在還有個人陪著,秋秋目光炯炯有神,雖然聽不懂秦闖的話,但一直安靜的守著他,秋秋算嗎?算陪著他嗎?“這完工時間還早,過去是穩(wěn)賺不虧?!?/br>秋秋沒身份證,留在國內(nèi)挺尷尬的,云南明顯是最好的選擇,萬一對方還想回家鄉(xiāng)呢。“嗯…”秦闖磨磨唧唧道,“行…我今天…就找趟貨,看看明天能不能發(fā)車…謝謝了張哥。”一般回到重慶,少說都得歇個四五天,還是第一次這么急得,秦闖跟手機上聯(lián)系了貨運部,明早裝貨,半天的時間就能發(fā)車。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跟秋秋解釋,兩人這才到家,他摸了摸后腦勺,“明天…就走…”“老撾…你還有家人嗎?”“你怎么…過來的…要不然這趟我就給你送過去?”秋秋能看懂秦闖的表情,有糾結有猶豫,他不知道秦闖的內(nèi)心世界,最怕的就是秦闖真的會趕他走。小手顫顫巍巍的握住秦闖的手腕,懇求的話無法通過言語表達,秋秋耷拉著腦袋,膝蓋一軟,差點跪在秦闖腳邊。秦闖眼疾手快,將人撈起,“干嘛!”聲音大點,嗓門粗點,實屬無心,秋秋牙關直打哆嗦。秦闖“嘖”了一聲,磕磕巴巴的解釋道,“去云南…拉貨而已…我…我以前也是兩地來回跑啊…就這次走得急點…”由于語言不通,秦闖語無倫次的解釋,并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這你媽的…”“吃飯!”秦闖將人夾在腋窩下,“餓了一早上了,我這就點個外賣?!?/br>秋秋被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