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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痛感讓陸果果幾乎昏死過去。“怎么樣?墨少爺?!崩詈3錆M挑釁性的話語里充滿了勢在必得的自信。陸果果趴在地上,徹底站不起來了,模糊的視線里,周圍的男人低聲說著話,臉上滿是嘲諷,努力地睜開眼睛,正對上墨辰的視線,漆黑的瞳孔里沒有憤怒,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陸果果的方向,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放開他?!?/br>“什么?”墨辰的聲音似呢喃般,李海沒有聽清。下一瞬,墨辰已經(jīng)掄起身邊的棍棒,毫不留情地砸向周圍的男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幾個男人應(yīng)聲倒下。但這些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剩下的立刻圍著墨辰開始反擊。令人驚訝的是,盡管周圍的人一棍一棍地砸過來,墨辰卻仿佛沒有痛覺似的,依舊面無表情地出拳。李海有些慌了,“墨辰,不準(zhǔn)再打了,要不我打死這小子?!?/br>“噗?!蹦綇淖炖锿鲁黾t色的血,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李海,身上散發(fā)著嗜血的野獸的味道讓周圍的人也膽怯著不敢靠近。“別,別過來?!崩詈B笸酥?。……“轟?!本频甑姆块T被一腳踢開。剛進門的錦年在看到里面的景象時,也震驚了。客廳里的東西沒有一件是完好的,順著站立在那里的幾個男子的目光看去——是墨辰,額頭上的血順著他的臉頰滑下,滴在不斷慘叫的李海身上,李海的臉早已血rou模糊,可墨辰像瘋了般不斷地落拳。李海的旁邊躺著手腳都被束縛的果果,他也愣愣地看著墨辰。“墨辰,夠了?!卞\年沖上去制止了墨辰半空中的拳頭。墨辰抬頭,目光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嘴里吐出冰冷地字眼,“滾?!?/br>“果果,你沒事吧?”莫宇走上前將一件大衣披在了衣衫不整的陸果果身上。“我沒事,倒是墨辰他……”陸果果看向不理會錦年勸阻的墨辰,擔(dān)憂地說。“他應(yīng)該是因為你的傷所以受到刺激,果果,你去勸勸他吧,他現(xiàn)在恐怕只聽你的話?!卞\年皺著眉走進陸果果說,“莫宇,你扶果果過去?!?/br>莫宇攙著陸果果緩慢地走到墨辰身邊。“墨辰?”陸果果小心翼翼地開口,可墨辰卻似乎沒有聽見,手里依舊動作著。“墨辰?!标懝焓职膺^墨辰的肩,目光相遇,墨辰眼里的空洞讓陸果果心驚,“是我,我是果果,我是陸果果呀?!?/br>熟悉的聲音圍繞在墨辰耳邊,意識漸漸回籠,目光也清明起來,“果果,我沒事了?!?/br>墨辰溫柔如初的話語讓陸果果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強烈的不安也全部爆發(fā)了出來,一下子哭了出來。“怎么了?哪里疼,是腿嗎?該死,果然不能放過那個混蛋?!蹦酱蛄恐懝膫谡f。“不是,不是傷口,我好怕啊,墨辰。要是你沒來會怎么樣???”“不會的,果果,你忘了我說過,我一定會找到你的?!蹦桨殃懝麛堖M懷里,輕拍著他的背。“墨辰,其實,我也喜歡……”陸果果平復(fù)了心情,從墨辰懷里抬起頭,微紅著臉正要開口,墨辰的身體卻一點點倒了下去。“墨辰!”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GPS芯片是在陸果果的那個黑色發(fā)夾里,前面忘記說了,還有,墨辰果然是擁有主角光輝的人?!穴尅?/br>☆、命懸一線手術(shù)室的燈散發(fā)著紅光,微弱的牽動著人心。門外的等候室里,坐著頹廢而又狼狽的陸果果,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不能用亂糟糟來形容了,上面還夾雜著沙土,臉上有幾道刮破的傷口,腫的老高的左臉夾雜著血絲,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右腿紫黑色帶血的腫塊異常顯眼。“發(fā)生什么事了?”墨言和陸茵婭急匆匆地走進等候室。“天哪!果果,你這,誰干的?”陸茵婭看到陸果果,先是吃了一驚,隨即湊近細(xì)細(xì)打量他的傷口。“我……沒事?!标懝е伦齑剑撊醯鼗卮?。“你跟小辰不是來旅游嗎?怎么會在醫(yī)院里?”墨言皺著眉頭,目光緊盯著手術(shù)室。“遇上了一些事,我們……”陸果果低著頭看著地面,因疲憊而低沉的音調(diào)里有著深深地自責(zé)。“墨叔叔?!比肟谔幫蝗粋鱽淼穆曇舸驍嗔岁懝脑挘\年走了進來,身后是面色不太好的莫宇和一個女護士,“先讓護士帶果果去治療吧,他也傷得不輕?!?/br>“我沒事,等墨……哥哥出來再說?!标懝麚u搖頭。“什么沒事?都傷成這樣了,乖,果果,小辰不會有事的?!标懸饗I拉著陸果果向護士走去。“先去檢查吧,要是傷到哪,小辰也會心疼的,畢竟,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蹦試@了口氣說。“什么?!”陸果果仿佛雷劈一般愣在了原地,傻傻地盯著墨言,“你們怎么會、知道?”“小辰?jīng)]告訴你嗎?”陸茵婭疑惑地問,“他帶你去美國那天就告訴我們了,雖然一開始確實有些難以接受,但是,畢竟這是你們之間的事,只要你們開心,我跟你墨叔叔也就沒有理由反對了?!?/br>回過神來的陸果果苦澀地一笑,原來如此啊,從一開始,自己就沒有退路了,真像他的作風(fēng),他的愛,既沉重,又讓人無法理解,但是,有什么辦法呢?畢竟,到最后,自己也甘心的陷進去了。“墨叔叔,我可以問一件事嗎?”陸果果突然想到一件奇怪的事,收回思緒,問不遠(yuǎn)處的墨言。“問吧?!蹦詻]有回頭,嘴里應(yīng)著。“哥哥之前經(jīng)歷過什么嗎?他在看到我被打傷后有些不對勁?!卑欀碱^,陸果果問。“小辰嗎……”墨言深吸口氣,目光從手術(shù)室的燈光上收回。良久,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開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時我公司剛起步得罪了人,結(jié)果那些人綁架了墨辰和他的mama威脅我,警察趕到的時候,只有小辰還活著,后來,經(jīng)過警方查證,那群人當(dāng)著小辰的面,□□了他mama,還想□□他,他mama因為極力阻止,被活活打死了?!?/br>“言,別太自責(zé)了,都已經(jīng)過去了,小辰只是需要點時間罷了,何況現(xiàn)在小辰有了果果,他很幸福呢?!标懸饗I走進拍拍墨言的背。“果果,我這么說,可能很自私,但是,作為父親,我還是希望你能陪在小辰身邊,不論你是否愛他。我想,有你的話,至少他會過得好一點,不會一直活在痛苦中?!币幌虺林哪?,此時聲音里夾雜著乞求。心里一陣陣的疼,陸果果盡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墨叔叔,您多慮了,我不會離開墨辰,我會一直陪著他,不過,不是因為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