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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的安全總算有了著落。“方醫(yī)生人還不錯(cuò),他前天還給你帶了很多零食過來。這道菜也是他教我的,嘗嘗吧。”“是不錯(cuò),把我種的小番茄全吃了?!苯褚幌氲骄蜌?,方文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跟個(gè)孩子似的,比他還任性。“呵呵~反正也是他送你的,你就當(dāng)物歸原主了吧,等孩子生下來我們家也種幾盆就是了?!?/br>“糟了,家里的花有人照看麼?都走四個(gè)多月了誒。”江玉突然想到了這個(gè)很嚴(yán)重的事情。江玉不懂怎麼養(yǎng)植物,但又特別喜歡聞花香,白樹把兩人的小窩後院種了不少植物,還請駱清時(shí)不時(shí)來幫忙看看。“嗯,我跟阿清說過了,別擔(dān)心。吃了飯一會兒我們?nèi)プ咦?,山腳那邊有些野花開的挺好看的,挖回來種種?”“這個(gè)不錯(cuò),晚上還要給我哥他們打電話,千萬不能穿幫。”兩人以旅游為借口說是要出去度蜜月,完全沒跟家人說懷孕的事情。江玉怕掀起軒然大波,怕白樹被自家大哥滅了,怕自己被抽死。☆、(15鮮幣)番外七上rou“嗯~~~嗯~~~樹~~~”半夜三更聽見江玉的呻吟,睡夢中的白樹嗖得一下沖起來,利落的翻身下床就去拿手機(jī)。江玉的肚子已經(jīng)凸的很明顯了,方文之前有跟白樹說過,如果這個(gè)時(shí)候有什麼不適一定要立刻通知他,所以現(xiàn)在男人才這麼緊張地趕緊翻電話號碼。“別,別,不是,誒,不是肚子的問題?!钡冉穹磻?yīng)過來的時(shí)候,看見男人已經(jīng)把手指放在撥號鍵上了,趕緊出聲制止。尼瑪,他只是欲求不滿而已,要是把方文叫了過來,絕對把他笑死。“啊?”白樹一愣,放下手機(jī)沖回床邊,大手輕輕撫在江玉的肚子上,急切的問道:“怎麼了?不舒服一定要說哦?!?/br>江玉輕咳一聲,別扭道:“也沒什麼,就是那里,咳,有點(diǎn)兒癢?!?/br>“癢?哦,等等,我給你撓撓。”白樹以為江玉說的是後背癢,抬手就要伸過去,結(jié)果看見江玉詭異的眼神,抽搐的嘴角,一下子頓悟過來,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嘿嘿嘿的立在那里傻笑。“你能笨成這樣也真不容易。”江玉已經(jīng)找不到語言來形容他了。白樹輕咳一聲:“那個(gè),抱歉,我都沒注意到,來,我?guī)湍憔従彙!?/br>“哼?!苯癖梢暤目戳怂谎郏甙恋奶稍诖采戏珠_雙腿,等待男人的服務(wù)。懷孕期間兩人只用嘴巴解決,完全撐不了多久,白樹還好些,有萬能的右手幫忙,江玉就麻煩多了,花xue現(xiàn)在早已認(rèn)主,不是男人的造訪它絕不接受,江玉只要一碰它,它就疼得讓江玉肝兒顫,把氣全出在男人身上。白樹只敢無奈的在心里說是他自己出手太重造成的。不過白樹也很樂意幫忙就是了,比如現(xiàn)在,江玉躺在床上,男人小心翼翼的避開凸起的肚子,趴在床上舔弄花xue幫它止癢,就是一件非常美的差事。“嗯~~~里面,再里面一點(diǎn)?!苯窬局腥说念^發(fā),揚(yáng)起脖子春色滿面。男人的舌頭熟門熟路的在rouxue里亂舔一通,嘴唇緊貼兩瓣兒可愛的yinchun,男人的喉結(jié)一直在蠕動(dòng),蜜汁源源不斷的被他吸進(jìn)了嘴里,江玉下體淡淡的幽香一直充斥著他的鼻腔,是上等的催情劑。“啊~~~~啊呼~~~啊啊~~~~還要,對,嗯~~~就是那里,還要,樹,還要~~~”江玉放開了嗓子的yin叫,反正男人不嫌棄他,他也不再矜持。yin水越來越多,白樹的舌頭也動(dòng)的越來越快,模擬著抽送的動(dòng)作一直往江玉的sao心戳,舌頭并沒有卷起,就著那個(gè)寬度進(jìn)進(jìn)出出把江玉的sao洞撐到最大,喳喳喳的舔吸聲連綿不斷。白樹在江玉高潮的前一刻突然退了出來,江玉驚呼:“不要~~~~~~”男人勾嘴一笑,雙手輕輕捻起yinchun左右扯開,露出了鮮紅的roudong,并沒有再去舔弄,只用火熱的目光一直盯著那里看。江玉羞的耳朵都紅透了,身體處在高潮邊緣,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撓的他心里直癢癢,“看什麼看,快進(jìn)來舔我?!?/br>白樹在床上的惡習(xí),江玉這兩年體會的很深刻,每每都要說些放浪的話,男人才會放過他。兩人在床上的黃段子是越說越下流,越說越y(tǒng)in蕩,也越說越有感覺,快感也是翻倍的。江玉也漸漸不再排斥這樣的性愛過程,都zuoaiN次了,還有什麼害羞的?“阿玉,它好漂亮,一直在蠕動(dòng),sao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擠?!卑讟涮蛄颂螂p唇,雙眼有些充血。男人灼熱的視線讓江玉全身發(fā)燙,情不自禁的抬起臀部邀請道:“樹,進(jìn)來舔它。”“呵呵~才剛剛吸了那麼久,又饑渴了?”白樹惡劣的用指甲輕輕刮了刮唇rou,很滿意的看見江玉雙臀顫抖,小蠻腰悄悄扭動(dòng)起來。“別說了,快來,已經(jīng)忍不住了,癢的要命?!苯癜涯樲D(zhuǎn)向一邊,羞的。不過白樹還是沒有放過他,調(diào)侃道:“阿玉,你的小花是越來越y(tǒng)in蕩了,要天天cao它,才可能滿足吧?”江玉瞬間炸毛,甩頭美目一瞪羞憤道:“呸,誰說yin蕩了?”白樹眉毛一挑,“不信?要打賭麼?”江玉性格就是這樣的,喜歡爭強(qiáng)好勝,男人這麼一說,他立馬就上當(dāng)了,“賭什麼?”白樹勾嘴一笑,“如果我就這麼看著它,不碰它都能讓你高潮,那你今晚就一直對我說「好哥哥,用力cao我吧,小saoxue最喜歡吃你的大roubang?!埂?/br>江玉聽完大怒,撐起身子就要去打他,“MD,你居然要我叫你哥哥,還說什麼喜歡你的孽根,你信不信我踹死你?!”白樹放開yinchun,輕輕扣住江玉胡亂揮舞的雙手,小心壓在他身上,埋首在他耳邊悶笑,“呵呵~~~怕了?”“MD!誰怕你了!要是你輸了,你就自己去把菊花洗干凈等著本大爺來給你開苞!”江玉氣得狠狠咬了男人一口。比賽正式開始。其實(shí)江玉一開始就輸了,他早就被男人舔的臨近了高潮點(diǎn),抗誘惑的能力已經(jīng)成負(fù)數(shù),白樹什麼都沒做,只是來來回回看著他的分身、花xue和後庭,江玉自己就呼吸加重,喘得越來越厲害,在白樹火熱的視線下完全克制不了自己,雙腿開始自行摩擦起來。眼下這個(gè)情況,江玉知道自己是輸定了,yin蕩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光是被男人看著就能噴射的地步,簡直丟死人了。江玉索性直接認(rèn)輸,不想讓男人看見他噴射的放浪樣兒,糾結(jié)了一會兒,結(jié)巴道:“好哥,嗯哥,用力,咳,cao我吧,小sao,saoxue最喜歡吃你的大roubang!”說道最後江玉直接捂住臉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