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8
松了一口氣。 馮氏居然在幾個月前感染肺病已經(jīng)去世了,他留給馮氏的那些的東西,都已經(jīng)在馮文錚的名下。 所以馮文錚到京都也是有緣由的,他被和離了,父親、母親還有meimei都亡故了,加上財產(chǎn)都在京都,就過來了。 從一個男人的角度來說,金庭非常同情他,全家人都沒了,老婆還跑了,但是一想到他的錢給了對方,心里頭十分不痛快。要知道給馮素云都有些不舍得,更何況是馮文錚呢? 而且因為當(dāng)時給了馮素云那么多銀子,導(dǎo)致他錯賣了一個莊子,簡直是痛心疾首。 柔妍公主看到了消息,松了一口氣,尤其是注意到,這位除了去見胡翰林,然后就是準(zhǔn)備考試,馮文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看著里面的畫像,人也是消瘦憔悴,聽下人回稟,還帶著黃氣呢。 “也怪可憐的。”柔妍公主想著,自己的病染給了meimei,自己活下來了,這也太難受了。 金庭忍住了心痛的感覺,就當(dāng)是花錢消災(zāi),有錢好歹可以養(yǎng)他兒子,有個念想,要是沒錢了,犯事怎么辦? “公主你心善,他本身就身體不好,現(xiàn)在有了這么多錢……”金庭搖了搖頭,還是覺得便宜了對方,勉強壓住了心痛的感覺,繼續(xù)說道,“好歹還有個孩子,得為了孩子鼓起勁兒了。” 柔妍公主看出了金庭的那點心疼,她不會覺得自己的駙馬爺小氣,反而覺得這是他的真性情,又和丈夫膩膩歪歪在了一起。 金庭作為一個生意人,將就的是和氣生財,讓柔妍公主也不必理會那個可憐人,若是他今后要做些什么,再不放過他就是。 柔妍公主羞答答應(yīng)了下來,旁邊的嬤嬤沒吭聲,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馮文錚有個不滿周歲的娃娃呢,又是個病秧子,勉強活著,已經(jīng)足夠困難了。 駙馬當(dāng)時給的東西不算少,若是用在生病人的身上,那就是金山銀山都得虧出去。 院試就有了秀才之名,寧蓁蓁頂著案首的名頭,入了京都的書院。 院試的案首在旁的地方或許要被人高看一眼,在這書院里,光是寧蓁蓁的同窗,就有好幾個案首。 京都的師資力量是最好的,又兼路途遙遠,本身就很優(yōu)秀想要再上一層的人,以及家庭有些余錢的,才會到寸土寸金的京都里學(xué)習(xí),畢竟京城大,居不易,到了書院里讀書,總不能不和同窗交際?若是沒錢,只怕不消考慮到京都求學(xué)。 這樣一來,這束流書院自然是群英薈萃。當(dāng)然這里也免不得少了拿銀子就可以入的,還有勛貴之輩。 書院想要發(fā)展的好,除了需要有好學(xué)生,也要有好的師資力量,這些不多的勛貴,給書院另一種層面的回血。。 書院是有統(tǒng)一的號舍,兩人一間,寧蓁蓁與一個叫做任桉的勛貴住在一間。 她本還在苦惱,若是長時間兩人一間,多少有些不方便,就知道這里還有可以租住的屋舍,這是外面州府的人過來,有的也如同寧蓁蓁一樣,拖家?guī)Э?,在山腳下可以租賃屋舍。若是下學(xué)比較早,山門未落,同守門人說一聲,掛個牌,就可以自行下山,第二日早課前過來就好。 若是到了國子監(jiān),那規(guī)矩要嚴(yán)格的多,不過真到了國子監(jiān),那都是準(zhǔn)備最后一關(guān)的考生,或者是勛貴的孩子,到時候就是一個人一個屋舍。 寧蓁蓁拿著統(tǒng)一的青衫,就開始了在束流書院學(xué)習(xí)的日子。 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放兩天假,其余的時間每天都有課,主課當(dāng)然是四書五經(jīng)。大儒講完再讓學(xué)生背誦,背完了大儒再復(fù)講,如此反復(fù)進行,學(xué)生的經(jīng)義便扎實。 束流書院不僅僅只局限與四書五經(jīng),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班,像是只參加了院試的,都是入黃字班。 黃字班還有琴棋書畫射等課業(yè),只有到了天子班的學(xué)生,才會停下這些雜學(xué)。 天子班的學(xué)子們無疑是佼佼者,不少人尚未進國子監(jiān),就頂著束流書院的學(xué)子名頭進入到了會試,金榜題名。這也是束流書院享譽天下的緣由。 寧蓁蓁在束流書院,迎來了第一次的馬術(shù)課。 第136章 女首輔7 寧蓁蓁到舍監(jiān)的時候, 房間里還有旁人。 “這束流書院也不學(xué)學(xué)國子監(jiān), 一人一間屋多好?!蹦侨吮г沟脑?,在寧蓁蓁進屋的時候戛然而止。 “走吧?!比舞褚呀?jīng)換好了衣裳對著同伴說道。 “你怎么過來的這么晚?”任桉又問寧蓁蓁說道。 “剛剛問宋夫子一個問題,耽誤得有些久了” 坐在任桉床上的同伴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宋夫子可是學(xué)堂里出了名的冷面修羅,說話更是刻薄,尤其是請教問題,對方若是反問回來, 沒有招架出的, 還會被宋夫子冷嘲熱諷,還有人心態(tài)崩得夜里都嗚嗚咽咽, 讓好幾個臨近的號舍都以為是鬧鬼了被嚇的夠嗆。 宋夫子的冷面修羅之名,至此在束流書院里揚名了。 跟著任桉出了舍門, 關(guān)上門的時候, 寧蓁蓁還聽到那人的話, “這就是你那個神出鬼沒的舍友?不會是吹噓吧,還敢和宋夫子請教問題?” “他很勤勉,學(xué)問很好的。我看得出來, 不怎么愛說話,沒那股子瞧不起人的清高……” 后面的話寧蓁蓁沒有聽到, 就算是聽到了, 她也不會在意。 她現(xiàn)在衣衫都是杏雨親手改過的,脫下了儒衫, 換上窄袖騎裝, 就連頭上的文士巾也改成用發(fā)冠固定住。手上也帶了手籠, 護住手心與手指。 寧蓁蓁快速到了后山的馬場。 束流書院里黃字班的勛貴子弟占了一半,他們的家世不足以把人塞入到國子監(jiān),愿意出大價錢的,就可以入束流書院。寧蓁蓁到了之后,與其他考入的學(xué)子在一起說話。 不大的書院和朝堂也一樣,分為了“清流”與“勛貴”。 “清流”們所有的心思都在科考上,偶爾在棋課,或者是琴課上有優(yōu)秀之處,馬術(shù)則是“勛貴”們的強項,畢竟他們大多不愿意讀書,家里又約束不去賭·場之地,跑馬就是他們最常進行的愛好。 在注意到了寧蓁蓁帶著手籠,免得用韁繩傷了手,那群“勛貴”們笑了起來。只有跟著任桉還有任桉的那個同伴沒笑。 等到開始了馬術(shù)課,眾人就發(fā)現(xiàn),那個看上去消瘦的病秧子,赫然還是個騎馬好手。帶著手籠也只是為了保護讀書的人一雙手。 馮文錚這個名字,也讓不少人知道了。 上完馬術(shù)課,寧蓁蓁在束流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