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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又打不過的人,吃了教訓也學不乖,怕他報復,總喜歡先下手為強,壓根沒想過云烈根本就懶得找他們麻煩。如海將他當成了三天兩頭就打孩子打妻子的人,直接護在了瑾哥兒身前,溫聲對瑾哥兒道:“你別怕,我們會保護你的,如果是他逼迫的你,你盡管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出氣!”他看了瑾哥兒一眼,見他確實長得好看,心想,難怪煞星忍不住動了凡心。那也不能打孩子!這煞星,沒人管著肯定越來越過分了!瑾哥兒有些好笑,“你們誤會了?!?/br>見他將瑾哥兒護在了身后,云烈臉色有些冷,伸手去拉瑾哥兒的手。如海抬腳就踹他,盡管抱著晟晟,他卻絲毫不受影響,足尖一點,就躲開了,如海撲了個空,差點摔倒。轉眼的功夫,云烈已經(jīng)護在了瑾哥兒跟前,聲音十分冰冷,還夾雜著淡淡的不耐煩。“有事?”他冰冷的神情總是讓如海十分來氣!見瑾哥兒被他搶了去,如海氣結,又不忘安慰了一句,“小兄弟,你別怕。”瑾哥兒拍了拍云烈的手,笑著走了出來,“他是我夫君,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們?yōu)槭裁从X得他欺負人?”他笑的好看,落在如真眼底卻是受了蒙蔽,“公子,你可不能被他騙了,我們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知道他的真面目,他一天不動手打人,渾身都不舒坦,有一次我的腿都被他踢斷了,他還惡人先告狀,害得師傅罰其他人跪祠堂!還把如海打的鼻青臉腫?!?/br>如海瞪眼,“你才鼻青臉腫,他可不如我厲害!”瑾哥兒唇邊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透過他們的話,好像看到了那個冷淡,又百戰(zhàn)百勝的云烈,他既心疼,又無法控制地升起一絲驕傲感,這是他的云烈,沒有人能打敗他。見他不相信,如真有些急了。“真的!他還搶我的小魚!我告訴師傅時,師傅也不信,還罰我抄經(jīng)書!他真的很會裝,不然師傅才不會護著他!你可不能被他騙了!”聽到小魚兩字,瑾哥兒心底微微一動,“你是如真?”如真愣了愣,點頭,“你認識我?”“我知道他拿了你的魚?!?/br>如真:“豈止是拿我的魚,還拿錢侮辱我!我就沒見過這么可惡的人?!?/br>瑾哥兒還在笑,臉上的笑意卻淡了一些,“他拿你的魚,固然是他不對,給錢是為了彌補你,絕不是侮辱你。你們說他愛打人,是他閑著沒事,天天堵你們,故意打傷你們嗎?”如真愣了愣。瑾哥兒繼續(xù)道:“他沒有,是不是?他是我夫君,我才是最了解他的人,他絕不會無緣無故就動手打人。你們出于好心來提醒我,我感謝你們的心意,但是你決不能污蔑他。小時候的事兒,就算他打傷了你們,你們未必沒有錯?!?/br>如海指了指晟晟,臉上帶了點憤怒,“小時候的事兒暫且不提,他當著你的面打孩子,你竟然無動于衷,還替他說話!”晟晟用手扯云烈的衣領,剛剛阿爹帶他飛了起來,他高興的不行,想讓阿爹繼續(xù)帶他,云烈正聽瑾哥兒說話,沒理他,他啪嘰一下打在了云烈側臉上,“爹爹!”兩個字蹦的格外清晰。云烈黑了臉,捉住了他的小手,見阿爹終于看他了,小家伙親昵地蹭了蹭阿爹的臉頰,笑著拍他,“飛!”他見過蜻蜓,見過蝴蝶,知道什么是飛飛,卻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將飛字說出來。云烈覺得他有些煩,又不想他失望,拎著他扔了一下,又接住,晟晟笑得格格響,卻不想這么飛,被云烈抓到懷里后,繼續(xù)去蹭阿爹的臉,小家伙鬼精,知道阿爹喜歡吃這一套,蹭的可歡快了,又附帶一個響亮的親親,“飛!”如海他們看得目瞪口呆。瑾哥兒忍不住笑了笑,見他們的神情好像見了鬼心里有些不舒坦,為云烈辯解了幾句,“他對孩子一直很好,孩子也最喜歡他,怎么舍得真打孩子?至于他打傷你們的事兒,我只能說活該,如果不是你們主動惹事,以他的性格也不會出手?!?/br>被一個小夫郎出口指責,他們的神情都有些尷尬,偏偏又不知道怎么辯解,畢竟,每次都是他們先動的手。瑾哥兒沒了轉悠的心思,扭頭對如真說:“當初他是為了我才拿的你的魚,我心懷貪欲,不想把魚還給你,愧疚之下就把一個刻著小魚的硯臺擱在了你門口。我年齡小不懂事,覺得補償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不用還了,jiejie知道后也教訓了我,當時小魚已經(jīng)被我養(yǎng)死了,才沒還給你。小魚的事兒是我們不對,希望你能原諒?!?/br>如真再次呆住了,他做夢都想要一個硯臺,門口多了個硯臺時他還以為是佛祖顯靈了,歡喜不已,原來竟然是他給的?瑾哥兒沒事兒就喜歡亂跑,也聽過他們說話,知道他們很多事,正是清楚他想要硯臺,才出于補償心理將硯臺送給的他。想到云烈面對他們的sao擾肯定煩不煩勝煩,瑾哥兒又說了幾句,“我們是有事兒而來,并不想跟你們發(fā)生沖突,你們?nèi)绻斦嫦胝沂?,盡管來,他當初能打傷你們,現(xiàn)在也不會怕了你們。佛門清凈,你們還是冷靜些,想必主持也不愿意你們出事,我希望你們能到此為止。我敢保證,你們?nèi)舨粶惿蟻?,他絕不會搭理你們。”說完就拉著云烈干脆利索地走了。云烈自始至終都沒正眼看他們,晟晟還想讓阿爹抱著他飛,一直甜甜的喊爹爹,蹭蹭臉,拍拍肩,拼命撒嬌討好,云烈又好氣又好笑,眼底也有了點兒笑意。惡煞像變了個人,竟然還會笑,幾個人都忍不住揉眼睛!望著他們的身影,如海有些氣餒,半晌才看了其他人一樣,喃喃道:“說得好像我們一直自作多情一樣,如果我們不湊過來,他真不會找我們的事兒?”如真搖搖頭,他也搞不懂了。他們可沒少因為這個密謀怎么對付云烈!本以為是死對頭,誰知道對方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底。如真已經(jīng)忘了第一次打架是什么事引起的,就記得他們戰(zhàn)敗后不爽的很。也許只是純粹有些嫉妒吧,嫉妒他小小年齡就得師傅的喜歡,嫉妒他學什么都很快,最初他們也想過跟云烈做朋友的,偏偏他不愛說話,跟個小啞巴似的,拿石子丟他也沒反應,又氣死人的優(yōu)秀!如辛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人都走遠了,再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不過,真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他哄孩子。哈哈哈,我被他打傷后,一直想往他臉上打一下,偏偏技不入人?!?/br>想起小孩一掌糊在了云烈臉上,他忍不住有些想笑,原來云烈也有這樣一面,會哭笑不得,會哄孩子,終于有了點兒正常人的樣子。如辛莫名有點兒走神,難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