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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讓我?guī)Ь湓捊o你,提親不告訴他也就算了,喝喜酒總得通知他一聲,就算他不能來,該知道的也得知道,不能自己孫子都成了親,他還被蒙在鼓里?!?/br>云老爺子的話可沒這么溫和,知道云烈連提親這么大的事都不跟他商量后,他氣的吹胡子瞪眼,一連摔了好幾杯子,用他的話說就是,“我還沒死呢,這個臭小子,成親再敢這樣,勞資非打斷他的腿不可。”事實上,云烈的腿已經(jīng)在他口中被打斷了無數(shù)次,然而每次他都毫發(fā)無損。云澈送完玉佩就離開了。李瑾越發(fā)好奇,云烈究竟是為什么跟家人鬧得這么僵,想到他自幼在普光寺長大,李瑾頓時只剩下心疼,還好他們就要成親了。提到成親李瑾忍不住問了幾句,“欽天監(jiān)竟然還能幫著算成親的日子?咱們要哪天成親?干脆就選個近的吧,反正早成晚成都要成?!痹绯稍缌耸?。李琬忍不住捂臉,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根本不敢相信這會是瑾哥兒說的話。你究竟多盼著成親?云烈眼底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選兩個月后吧,我也找人算了日子,恰好有個合適的日子?!?/br>見他們決定地如此倉促,李琬都不忍心潑他們冷水,好似惡人全讓自己當(dāng)了,然而有些話又不能不說,她嘆口氣,“不是要在新房子那兒再蓋一進院子?蓋好后還要蓋作坊,起碼得折騰兩個月,真兩個月后成親你們連婚房都沒有,難不成結(jié)在云烈現(xiàn)在住的地方?”李瑾都想好了,“多請幾個人,把房子盡快蓋好不就行了?”李琬:“……”第83章?lián)斓叫氊悾?/br>因為云烈在,李琬也不好多說什么,云烈走后,她忍不住狠狠地揪了一下李瑾的耳朵,“就沒見過這么恨嫁的小哥兒。”李瑾嗷嗷嗷叫了一聲,明明不疼,卻委屈的不得了。他自然知道jiejie為什么生氣,李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笑道:“姐,剛剛又沒外人在,誰會笑話我?你換個思路想一下,早成親的話,家里又多個人養(yǎng)家,重活可以都交給他做,現(xiàn)在請個長工得花不少錢,有了云烈,他賺了錢還得交給我,多劃算?!?/br>想想就美,還不用他出彩禮,不早日成親,還等什么?萬一夜長夢多云烈不想入贅咋辦?到時候他到哪兒找個這么合心意的去?李琬:“……”她嘆口氣,忍不住勸了幾句,“別的不說,就算你多請幾個人將房子提前幾天蓋好,難道一蓋好就住進去不成?誰家蓋了新房會立馬住進去?我知道你是咋想的,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想成親也沒什么錯,不過成親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太倉促也不好,難不成多兩個月你都不愿意等?”李瑾被jiejie說的臉頰一紅,他哪有不愿意,“那就選第二個吧。”第二天云烈又來了家里一趟,成親的時間就這么定了下來,選在正月十八,現(xiàn)在九月份,還有三個多月才過年,離成親恰好四個月的時間。一想到云烈竟然是長公主的兒子,大家看待他的目光再次發(fā)生了變化,好不容易散下去的敬畏又冒出了頭,膽子小的每次在路上碰到他,話都沒說,先打起了哆嗦,唯恐一個說錯話,被拉出去砍頭。當(dāng)然也有機靈的,清楚云烈對瑾哥兒特殊,每次看到云烈都要迂回地夸瑾哥兒幾句,每當(dāng)這個時候,云烈的神情都會格外的緩和。考慮到與其年后去京城,還不如趁天氣不太冷,現(xiàn)在就過去,李瑾興沖沖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云烈。見他開心,云烈當(dāng)然沒意見。可憐的安公公,剛將云烈他們的話修書一封稟告給圣上,兩個祖宗又變了卦。不過愿意去就好,他連忙又飛鴿傳書,通知了主子爺一聲。聶之恒也收到了召喚,沒人知道他走之前找了李琬一次,硬是將天狼留給了她,她趕都趕不走,見天狼來了自己家,李瑾愣了愣,感慨不已,“聶之恒這是懶得將天狼送到鎮(zhèn)上了?”見他沒多想,李琬松口氣,“你將它還回去,這么大一只東西,再嚇著孩子就不好了?!?/br>李瑾笑了笑,“沒事,咱們家孩子都喜歡天狼,別讓它出去就行了,你們暫時養(yǎng)著吧,天狼通人性,還能保護你們?!?/br>考慮到家里連個男子都沒有,怕自己走后,jiejie他們出什么事,李瑾特意將梅枝姐請到了自己家給jiejie做個伴。有了天狼,李瑾這下是徹底放心了。一行人就這么浩浩蕩蕩地出發(fā)了。沒了后顧之憂,李瑾完全將此行當(dāng)成了游山玩水的好時機。云烈特意讓人收拾出一輛馬車來,打算讓瑾哥兒乘坐。然而見他要騎馬,瑾哥兒也不愿意坐車,“我跟你一起騎馬?!?/br>路過宿源鎮(zhèn)時,云烈將追風(fēng)從小院牽了出來。追風(fēng)好久不見他,親昵地蹭了蹭他的大掌,挨著他舍不得走遠。——離開宿源鎮(zhèn)后,他們先走的官道。聶之恒一貫是個會享受的,多了他,路上變得有趣不少,來時,安公公基本睡了一路,回去時,每走到一個風(fēng)景好點的地方,這三位主子總要停下來,他也被帶著去了不少地方。要么去爬個山,要么去拜個佛,明明三天的路程,愣是被他們游山玩水折騰成了十多天。因為騎馬騎的慢,李瑾倒也不覺得辛苦,九月底他們終于快到了京城。這日走在小道上,他們不遠處迎面走過來一輛馬車。車上隱隱傳出孩子的哭聲,駕車的是兩個三十多歲的漢子,聽到哭聲其中一個漢子愣了愣,看了同伙一眼,低聲嘟囔了一句,“你不是堵住了他們的嘴?怎么回事?”“我哪知道怎么回事?”另一個漢子正在趕車,聞言翻了個白眼,“你進去看看不就得了?!?/br>他們并不知道,盡管他們聲音壓的極低,以云烈的耳力卻聽的一清二楚。見對面來了人,他們也沒敢掀開簾子去查看,他惡狠狠威脅了一句,“哭什么哭,再哭一會兒爹就揍你屁股?!?/br>小男孩被嚇的哆嗦了一下,仍舊在哭,聲音小的跟貓似的,抽抽搭搭的。李瑾蹙了下眉,走近后越發(fā)覺得這兩位漢子舉止有些奇怪,他忍不住朝馬車的方向多看了幾眼。見他們有不少人,兩個漢子的心緊緊提了起來。李瑾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云烈伸手從侍衛(wèi)身邊抽出一把刀,路過馬車身旁時,用刀尖挑開馬車的帷幔,利索地將帷幔削了下來,車上的情況頓時顯露了出來。一個厚厚的棉被蓋在幾個小人身上,尾部只露出兩三只小腳,一看就不正常。兩個漢子嚇的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見他們多管閑事,其中一個罵道:“你們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