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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嚇人,另外半張俊美的不真實(shí),一俊一丑,完全模糊了他的長相,單單看上一眼就讓人腿肚子發(fā)軟。云烈淡然收回視線,望了李琬一眼,陽光的照耀下,他那雙眸子越發(fā)深沉,真是嚇人的緊,李琬手心都出了汗,不知道他來這里干嘛?云獵戶點(diǎn)了下頭,什么都沒說就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這是?”李琬心中松口氣,有些摸不著頭腦。李瑾拎起手里的羊腿晃了晃。李琬愣了愣,“他拿來的?”李瑾點(diǎn)頭,“需要送他一程嗎?”李瑾記得之前有人過來時jiejie都送了一段兒路,這次來的是個男人,自己送更合適點(diǎn)?云獵戶腿長,步子大,轉(zhuǎn)眼就走出了一截兒。李琬有些怕他,怕他聽到,小聲抱怨了幾句,殊不知以云烈的耳力,聽的一清二楚,“送什么送,哪有他一個漢子招呼都不打就跑到小哥兒家里來的?再被人看到傳出去多不好?!?/br>李瑾有些囧,又忍不住樂了。不過再送也來不及了,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李瑾沖兩個小家伙招招手,“來來來,舅舅給你們分羊腿吃。”妍姐兒早被香味吸勾住了,已經(jīng)自覺跑過去將小手洗了洗。辰哥兒被喊了一句才動了動。李琬的眉頭緊皺了起來,望著瑾哥兒欲言又止。李瑾笑彎了眼,“姐,你有什么話直說就是?!?/br>“你對云獵戶可有印象?”從他手中接羊腿時,倒是覺得他身上的氣味有些熟悉,其他印象自是沒有。“我連梅枝姐都不記得,哪能記得他。”李琬松口氣。等云獵戶走了后,她才想起來,梅枝之前說見云獵戶給瑾哥兒送過吃的。這下又在家里見到了他,李琬越想越覺得他目的不純,老實(shí)漢子誰會這么做?一準(zhǔn)是看瑾哥兒長的好看,想占便宜!雖然盼著瑾哥兒能嫁個有本事的漢子,在李琬心底云獵戶絕對不是好人選,他沉默寡言不說,還兇巴巴的,一看就不知道疼人,他們瑾哥兒就算不能嫁給讀書人,起碼也得嫁個知冷知熱的。“太貴重了,這羊腿咱不能要。”李琬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下了決定。以前她沒碰到也就罷了,既然碰到了,不管云獵戶是什么心思,她都不能任由他發(fā)展下去。李瑾揮揮手,完全沒放在心上,“一個羊腿,都拿過來了再還也不好,如果覺得貴重,以后再還他點(diǎn)其他東西就行了,有來有往嘛?!?/br>李琬就是怕有來有往。她也不好明說。見瑾哥兒沒多想,她嘆口氣,“這次就算了,以后可不能讓他送了,畢竟非親非故的。”李琬話音剛落,一個聲音洪亮的婦人,邊罵邊停在了門口,“我就沒見過這么不著家的兒媳婦,可憐我兒還把她當(dāng)寶,連賺的銀錢都不想上交了!我怎么就這么命苦,好好的一個兒子娶了個狐貍精,就會吃他的rou喝他的血還慫聳他不要老娘!”李琬手腳冰涼,這聲音分明是她婆婆!見身邊的人越聚越多,趙大年他娘愈發(fā)無所顧忌,哭聲也更響亮了,她今天就是想將事情鬧大,最好讓李琬當(dāng)眾對她不敬,好讓她兒休了她。“你們是不知道,別看她文文靜靜的,實(shí)則一肚子歪心眼,剛成親就迫不及待的想分家,說好的每個月給我?guī)资畟€銅板,結(jié)果不提也罷,可憐我一個老太婆連頓飯都吃不飽!”李琬氣的渾身哆嗦。這個婆婆還真是什么都敢說,大年的錢明明全被她裝病騙走了,兩個孩子連衣服都做不上,只能撿別人不要的,她整日卻吃香的喝辣的。“成親八年,連個漢子都生不出來。這哪是兒媳婦?她這是要我們老趙家斷子絕孫呀!”周圍人議論紛紛。有看熱鬧的,也有覺得李琬可憐的,遇到這么個婆婆還真是有苦說不出。有心思通透的一眼就看出大年她娘這是借題發(fā)揮,刻意找事呢,李琬就是再好,這始終沒生個漢子,換誰都不樂意呀。何況趙家又只有趙大年一個兒子,就指著他傳宗接代呢。“孩他爹呀,你怎么就丟下我早早去了,可憐我一個人,活的沒個盼頭!我們老趙家哪點(diǎn)對不起她?出嫁時她舍不下她那傻弟弟,我們趙家一養(yǎng)就是六年,天知道他吸了我們多少血。好不容易送走了他,她又三天兩頭跑回來看他,這又好幾天不著家,我都懷疑這小傻子給她灌了什么迷魂藥,她這是連家都不要了呀!”她聲音響亮,哭哭啼啼的,跟奔喪一樣,嘴里的話又難聽至極,李琬根本沒想到她在家念叨也就罷了,竟然還跑到了竹溪村來鬧!李琬氣的渾身哆嗦。什么叫吸干了他們的血?瑾哥兒吃的喝的全是自己的東西,跟他們老趙家根本沒有半分關(guān)系!李琬咬緊了唇。辰哥兒緊緊抓住了他娘的手,一張小臉慘白。聽到這里,李瑾算徹底聽懂了,敢情是找事來了?李瑾從來不是個好脾氣,被人指著鼻子罵到了家門口,罵的還是對他好的jiejie,他能忍下去才怪。他一把拎起家里挑水的扁擔(dān),砰的推開了門,正對上趙老太的鼻尖。她嚇的后退三步才站穩(wěn)。第7章出門賺錢啦!對面的婦人,五十歲出頭,她頭上綰著發(fā)髻,用絲繩束扎,偏于腦后。上身穿著紫色的交領(lǐng)短衫,兩袖較寬,下身穿著藏青色的長褲,底部繡著梅花。乍一看十分體面,然而那副嘴臉著實(shí)讓人膩味。李瑾將手里的扁擔(dān)杵到地上,冷笑了一聲,“哪來的老太太,嘴巴臭成這樣,還敢出來丟人,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別怪小爺手里的扁擔(dān)不長眼。”李瑾在孤兒院稱霸慣了,冷起臉時還挺唬人。李琬原本氣的不行,見瑾哥一臉煞氣的推開了門,手里還拿著扁擔(dān),比自己還要生氣,李琬嚇壞了,連忙拉住他的衣袖,搖了搖頭,“瑾哥兒勿沖動,咱不跟她一般見識。”大年娘撫著胸口,站直了身體,剛開始竟真被他嚇的不敢吭聲了,發(fā)現(xiàn)面前的年輕人跟那個傻小子十分相似,大年娘有些舉棋不定,這莫非是他們京城來的親戚?然而事情已經(jīng)鬧到了這個地步,想收手也已經(jīng)晚了,大年娘咬咬牙,決定跟他拼了,周圍這么多人,大年娘還真不信他敢動手?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哥兒,她才不怕哩。她對著李琬呸了一聲,“怪不得不愿意回家,原來在這里藏了這么一個人物,不想跟大年過日子直說就是,說什么弟弟撞破了腦袋?連傻子都利用,還真是我的好兒媳?!?/br>原本拿扁擔(dān)也只是想嚇唬她一下而已,見她嘴巴愈發(fā)不干凈,李瑾?dú)獾闹苯佑帽鈸?dā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