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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甜,確實可以看很久。粉絲:mama問我為什么對著一本書的扉頁癡漢笑,哈哈哈哈哈,我也可以看一年!除了這類激動的留言,也有看過書本的內(nèi)容再來認(rèn)真評論的粉絲,而且還不少??吹贸鰜?,大家都很認(rèn)真地這本書,絲毫沒有抱著兒戲。到了真正分析書本內(nèi)容的時候,發(fā)言都很謹(jǐn)慎,很有自己的看法。目前新書也上市了一段時間,不出所料新書的勢頭跟白彥君本人一樣犀利,很快就占據(jù)了榜首。到各大書店買書的人絡(luò)繹不絕,有些甚至兩三本一起買。據(jù)說還有一批一批拿回去倒賣的。也就是說明,白彥君的書屯在手里絕對不會賠本,總有賺錢的時候。書這么火,意味著衍生版權(quán)的可挖掘性。很多人感嘆,這次白彥君又要狠賺一筆了。之前跟他合作過幾次的沈老板,自從過后,他投資的電影,都是小打小鬧,在市場里激不起什么水花。倒是他不看好的被戀愛沖昏了頭的白大編劇,近年來越做越大,甚至跨界拿了影帝。這回腆著臉打電話過來求合作,也是做足了一番心理準(zhǔn)備。他說道:“白先生啊,新書大賣,恭喜恭喜了?!焙蚜藘删?,笑了起來:“新書的版權(quán),你是怎么打算的?還是自己單干?”這個題材,需要的費用可不少,就目前國內(nèi)的技術(shù),可能達(dá)不到白彥君的要求。“怎么了,你有興趣?”白彥君沒有一口拒絕,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意味著有戲。恰巧沈靖琪算是他的半個朋友,對他本人挺了解的,聞言笑道:“哈哈哈,什么時候出來聊聊,帶你家小蜜出來?!?/br>“什么小蜜?”白彥君糾正道:“是我愛人,我們是伴侶?!?/br>“對對對,看我這表達(dá)能力?!鄙蚓哥髡f道,倒是真的打從心底里認(rèn)可劉鈺鶴絕對是白彥君的愛人,要是不愛,早就掰了:“一晃眼就過去快兩年了,你倆也好了這么久,哎呀,我卻還記得第一次你帶他來公司的時候……”得,開始回憶過去了。不過還真說到了白彥君的心坎里兒去,他也覺得跟劉鈺鶴的相識,就像過去了一輩子那么久。對沈靖琪的態(tài)度不由也軟和了起來,跟著嘆氣道:“時間過得真快?!比欢陲L(fēng)一轉(zhuǎn)卻是說:“這兩年你都干什么去了?”“……”沈靖琪心里苦,都投資失敗去了唄,他說:“白先生,約約約,約個時間,你家那口子愛吃什么來著?我去張羅?!?/br>“好吃的都吃,不挑食?!卑讖┚f道:“時間我再看看,他也挺忙的?!?/br>“哎,好?!鄙蚓哥鞒浞值亓私獾?,兩年過去,今非昔比呀。或者說,打從劉鈺鶴跟著白彥君的第一天起,就不一樣了。“什么,新書的版權(quán)?”劉鈺鶴洗了澡,過來工作室靠著正在工作的白彥君,對方在做著簡單的表格,跟新書的衍生版權(quán)有關(guān),他話里的意思好像是要跟別人合作:“你不打算自己開發(fā)版權(quán)了嗎?”白彥君說道:“沈靖琪財大氣粗,跟他合作也不虧?!背擞耙暟鏅?quán)之外,其余的版權(quán)倒還是握在自己手里,準(zhǔn)備確定拍攝陣容之后,再售賣其余版權(quán)。“那……”劉鈺鶴欲言又止,他還想演主角呢,要是跟別人合作,選角怎么說?“什么?有話就直接說,跟我還吞吞吐吐?”白彥君斜著眼,沒好氣地道,他就是不喜歡劉鈺鶴有時候?qū)ψ约盒⌒囊硪怼?/br>“男主角,我想演男主角?!眲⑩曻Q直接說道。“就這事兒?”白彥君嗤笑,然后立刻拿起桌面上的電話,打電話給沈老板,接通之后,說道:“沈老板,有件事要提前跟你說清楚,這部戲的男主角一早就選定了給鈺鶴,你有什么意見?”沈靖琪陪著笑道:“沒有意見,小鶴先生的演技我們大家都看在眼里的,他當(dāng)男主角挺好,不錯?!?/br>掛了電話,他一臉無奈,既然你都說一早選好了,別人還能說什么?當(dāng)然是夸劉鈺鶴演技好啦。第109章三月底,新書影視化的消息由白彥君本人公布出去。星耀作為合作方,第一時間轉(zhuǎn)發(fā)微博,并宣布電影版的男主角已定下,是劉鈺鶴。粉絲們高興歡呼,一個個說自己早就知道了,按照這倆人現(xiàn)在黏糊恩愛的尿性,電影男主角除了劉鈺鶴也沒誰了。現(xiàn)在劉鈺鶴還在電影學(xué)院,有時間就拜訪老師,想在開機前再磨煉一下自己的演技。從四月一號起那幾天,劉爸爸帶全家回了一趟老家。白澤當(dāng)然沒有跟著,她提前一天就被白彥君和劉鈺鶴一起送了回去白夫人手上。目測劉鈺鶴父子三人要離開一周左右,也就是說,這一周家里只有白彥君自己過。那也沒辦法,人家回去掃墓,不帶他去天經(jīng)地義。回來之后就是劉鈺鶴的生日,陽歷四月八號。正好白彥君父母送白澤回來,大家在外面吃飯。吃到九點多才離開酒店,回家折騰了半宿,夜深人靜,父母睡了,孩子也睡了。劉鈺鶴起身穿上睡袍,還喘著氣說:“你等會兒,我馬上回來?!?/br>剛剛跟他滾完床單,白彥君神情慵懶地靠在床頭,雙眼放空地望著天花板。不一會兒,他聽見房間的門打開,于是懶洋洋地瞥了一眼。然后就挑起眉頭,坐起來看著門口的青年,笑得一臉促狹:“誰說過生日不吃蛋糕的?”他居然自己買了一個小蛋糕?“哈哈?!眲⑩曻Q笑了兩聲,他雙手捧著一個心形的奶油小蛋糕,點綴著櫻桃和玫瑰,中間插著一根蠟燭,一邊走來一邊說道:“不是生日蛋糕哦?!?/br>驚喜在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里面。“嗯?”白彥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又在耍什么花樣?”他看見了是心形的啊,所以是給自己的驚喜咯,雖然沒有什么新意,不過還是蠻受用的。劉鈺鶴笑了笑,他已經(jīng)走到了床邊,然后單膝跪倒,揭露真相:“親愛的,你看一眼玫瑰花……”那么大那么閃的一顆鉆戒,在燭火下很好找,很閃亮。“……”白彥君已經(jīng)看到了,他滿臉矜持地哼唧,抬了好幾次手,才終于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拿起來,佯裝不是很理解地說:“什么意思?”“向你求婚,我們結(jié)婚吧?”劉鈺鶴虔誠地道:“不管是國外扯證還是國內(nèi)舉行一個儀式,都可以,我認(rèn)為我們需要。”國人很重視儀式感,當(dāng)然,那些都是別人的想法,以前也沒有覺得非要一個儀式不可,但是今年回去掃墓,突然產(chǎn)生了強烈的結(jié)婚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