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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她們結(jié)婚前根本不做查手機查崗的事情,也不會顯得那么在乎自己的男朋友,非他不可。鑒于劉鈺鶴的叨叨嗶嗶,白彥君第二天一早,通知過家里人之后,收拾行囊去了機場,直飛北海道。八點左右上機,中午十二點過后到達機場。劉鈺鶴今天還有行程,只能吩咐王助理去機場接白彥君。“先生,鈺鶴先生今天有行程,他安排我過來接您,不知道您現(xiàn)在下機了嗎?”王助理掐著點,一直打大老板的電話,直到打通為止。在機場內(nèi)找到白彥君的時候,他正站在一副廣告面前。王助理抬頭一看,正是劉鈺鶴拍的香水廣告。靡麗的色彩,年輕朝氣的容顏,笑容率真燦爛,有著臥蠶的雙眼,熠熠生輝,讓人想要駐足凝視這副面孔。就像他們先生一樣,站在廣告牌之下,挪不開腳步。“鈺鶴先生這支廣告拍得很好,這邊的粉絲都很喜歡他,售賣會很成功。”王助理笑著匯報道,西裝筆挺的他,插兜站在白彥君身后,如今負責劉鈺鶴的工作,讓他找到了當雞頭的自信和快樂。白彥君點點頭,他抬起手掌,撫摸了一下那散發(fā)著熒光的臉。相比起國內(nèi)那支小清新式的廣告,這支廣告顯得很靡麗奢華,充滿吸引力。“是鈺鶴先生的電話?!蓖踔砟贸鲈谘澏道镎饎拥氖謾C,說道,然后接起電話:“是,已經(jīng)接到先生了,好的,我們現(xiàn)在過去。”掛了電話,王助理跟白彥君說道:“先生,我們走吧,鈺鶴先生在餐廳等我們?!?/br>接過白彥君腳邊的行李箱,他轉(zhuǎn)身往機場外面走。白彥君退后兩步,轉(zhuǎn)身跟了上去。“今天在北海舉辦的售賣會,鈺鶴先生一早就去了,忙到現(xiàn)在才停下來。下午是自由時間,先生可以和鈺鶴先生一起去附近走走,這里很適合情侶約會?!蓖踔硇Φ溃珻OS司機的他,有說不完的話。“他在這里很受歡迎?”白彥君向自己的前助理詢問道,眼睛望著車窗外的風景。“嗯,鈺鶴先生很受歡迎,第一場售賣會的時候,現(xiàn)場都快擠爆了,差點出事故,我們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立刻調(diào)動當?shù)氐谋0踩藛T過來控場?!?/br>那次劉鈺鶴很辛苦,他被擠到前面的粉絲又親又抱,幸而唐助理反應快,沒有讓他們老板被占很多便宜。“其實先生你也很受歡迎,只不過你不舉辦活動而已,粉絲想見你一面都很難?!蓖踔碚f道。同樣是因為一部電影出名的,兩位主演的粉絲旗鼓相當,海外觀眾對他們一樣喜歡。通過這些在海外的活動,唐助理那邊已經(jīng)給劉鈺鶴開了海外社交賬號,定期發(fā)布一些消息和劇照,維持粉絲的凝聚力。其實白彥君也可以這樣做,但是他顯然不會走劉鈺鶴的路線,他不是靠粉絲生存的人。途中,劉鈺鶴的電話再次打進來。這次響起的是白彥君的手機:“彥君,你們到哪了?”白彥君說道:“還在路上,四周都是海,我怎么知道在哪里?”這話莫名地有點懟人,一聽就知道是尾巴被踩了,不高興。前頭王助理馬上告知道:“就快了,還要十五分鐘左右?!?/br>劉鈺鶴好聲好氣地說道:“不著急,慢慢來,安全第一,我等多久都沒關(guān)系。”他是想要表達自己的關(guān)心和耐心,白彥君卻是撇著嘴,只是說道:“沒什么就掛了?!?/br>“對了,先生?!蓖踔硗蝗幌肫饋硪患?,讓白彥君轉(zhuǎn)告:“鈺鶴先生今天早上沒有吃早餐,讓他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不然餓壞了就不好了。”這時候電話已經(jīng)掛了。白彥君皺著眉頭,說道:“他為什么不吃早餐?”明知道自己工作量很大,還這么不會照顧自己:“你們也是的,為什么不給他準備?”如果起得早,那就早一點準備,這很難嗎?“額,是鈺鶴先生說沒有胃口,吃不下?!蓖踔盱氐?,他也希望劉鈺鶴吃得飽飽地去工作,但是對方說實在是不想吃。“任性?!卑讖┚浜吡艘宦暎f著。十五分鐘之后,終于到了餐廳。劉鈺鶴站在門口等著,他看到王助理的車開過來,臉上露出笑容,馬上向那邊跑了過去。車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O聛恚車怯粲羰[蔥的綠化帶。白彥君解開安全帶,下車。一轉(zhuǎn)頭看見熟悉的青年向自己跑過來,他繃著的臉龐頓時僵硬,因為對方很熱情很激動的樣子。“彥君。”劉鈺鶴撲上去,抱著白彥君的脖子,一疊聲地道:“今天就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太好了。”重新吸取著愛人的氣息,心情開心到無以復加,很激動。“……”白彥君張開手抱著他,嘴角也翹起來,說道:“看你以后還要不要亂跑?!?/br>就像這次分開折磨的只有劉鈺鶴自己似的。“都是為了工作啊,但是,以后不會傻乎乎地拒絕你陪我……”劉鈺鶴靠在他肩膀上,甜蜜蜜地笑道,反正白彥君并不太忙碌。自己不在國內(nèi)的這段時間,白彥君只出席過一次活動。媒體明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國外工作,卻還是會亂寫,說白彥君形單影只什么的,可笑又可氣。就算知道媒體是亂寫的,也會被影響得不開心。白彥君干脆就不去出息活動和節(jié)目了,他專心在家陪女兒,有空就寫寫劇本。“寶寶最近好嗎?”劉鈺鶴跟他親熱了一番,馬上就詢問自家寶貝女兒。“好?!卑讖┚沧斓溃骸澳悴皇敲刻旄曨l嗎?”好不好還不是一目了然。“對,可我還是要問問?!眲⑩曻Q說道,他扣著白彥君的手,兩個人一起走在鋪著鵝卵石的路上。這是一家典型的本地餐廳,建筑物古香古色,環(huán)境清靜優(yōu)雅,有禪學的味道。兩個人待在小屋里吃飯,周圍沒有其他人打擾。劉鈺鶴捧著白色的酒瓶,學習藝伎的姿勢,跪坐在地上給白彥君倒酒,他容光煥發(fā)的臉上,笑意盎然,溫柔如水。說道:“小澤她爸爸,請喝酒。”這是清酒,白彥君端起杯子,遞到唇邊嗅了嗅,然后喝了一口。桌面上有刺身,也有其他的菜式。劉鈺鶴不太喜歡吃壽司,他吃的是熱食。北海道的特色熱食,比如拉面之類的,還是很好吃的。“這個好吃嗎?”他夾起一片薄如蟬翼的刺身,蘸了醬料,小心用手在底下護著,遞到孩子爸爸的嘴邊。白彥君慢條斯理地吃著,神情放松享受,說道:“還行?!本拖裨u價劉鈺鶴用錫紙煎出來的雞蛋一樣,給了劉鈺鶴莫大的榮譽。畢竟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