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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卻偏偏要靠才華出名。他終于還是忍不住,撥通白彥君的號碼,想跟對方說幾句再睡覺。“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打電話過來?”那邊傳來淡淡的聲音,帶著一點點責(zé)怪說道。“白先生。”劉鈺鶴笑著,低聲說道:“想聽聽白先生的聲音再睡覺?!?/br>那邊就道:“哦,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想我回去陪你?!苯裢碇覆欢〞氲檬?,既然他睡不著,陪他說說話也不過分。“嗯,就是這樣想的?!眲⑩曻Q順著他說著,聲音柔柔地。倒是白彥君自己受不了,感覺胸口有點脹痛,他是越來越后悔參加什么華美獎。到頭來獎項沒有拿到,還弄得自己萬般難受。這個勞什子華美獎,以后都不會再參加了。陪小蜜卿卿我我地說到凌晨一點鐘,白彥君終于不耐煩地催小蜜睡覺,說道:“陪了你那么久,你也該滿足了吧,快點睡覺。”劉鈺鶴確實犯困,他打起精神道:“白先生,晚安,親親你?!?/br>被小蜜隔著電話啾了兩聲,白大少爺揉了揉悸動的胸口,久久不能入眠。他覺得一定是酒店的床不夠軟,被子不夠蓬松,枕頭也不是自己習(xí)慣的高度,所以睡不著。第二天早上一早,白彥君馬上馬不停蹄地趕回京城。到了機場立刻打電話給別墅,叫他們晚點吃飯,自己馬上就到家。劉鈺鶴知道他要回來,是不可能不等的。而且自己早餐吃得很晚,等到中午也不見得多么餓。等待的過程中,劉鈺鶴突然接到同學(xué)趙振東的電話,那人的聲音一如既往地爽朗道:“鈺鶴,你現(xiàn)在在那個旮旯角?還在老家嗎?”劉鈺鶴一陣恍惚,自己倒是很久沒有聯(lián)系對方,說道:“東哥,我現(xiàn)在在京城,你和羽哥還好嗎?”“好著呢,馬上放年假?!壁w振東說道:“你看了前天晚上的金花獎直播嗎?我聽到一個跟你一摸一樣的名字?!?/br>怎么說呢,劉鈺鶴的名字一點都不大眾化,趙振東覺得沒那么巧。可是這家伙不可能突然跑去寫劇本吧,他學(xué)的可是新聞,更何況就算寫了也不可能跟白彥君那樣的大編劇聯(lián)名。“額……”劉鈺鶴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的世界會因為白彥君而變得天翻地覆,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東哥,那就是我?!?/br>“啥?”趙振東失聲,說道:“你啥時候搭上了大人物?”白彥君這個人他查過,微博粉絲九千多萬,比一線明星還紅,而且本人出身豪門,跟劉鈺鶴八竿子打不著。“這件事說來話長。”劉鈺鶴卻是不準(zhǔn)備如實告知,只是搪塞過去。那邊沉默片刻,道:“等我從老家回來,有空出來見見,肖羽經(jīng)常念叨你,說你這小沒良心的,一去連個電話都沒有?!?/br>劉鈺鶴卻是不敢答應(yīng),二月份孩子還沒生,就算生下來,白彥君也不會允許自己出門。昔日的寢室好友,出來社會果然就會慢慢地淡去,但是劉鈺鶴也不甘心如此。“回頭我給羽哥打個電話。”他說著,也是因為最近自己的事情纏身,自顧不暇。“唉。”趙振東點頭,忍不住說著:“你真的沒良心,你知道老三喜歡你嗎?”在劉鈺鶴呆愣的期間,他細(xì)數(shù)道:“你剛來寢室第一天,老三就開始對你好,給你鋪床提行李,給你打飯打熱水,你以為他為人熱情嗎,他熱情個屁?!?/br>肖羽是他們寢室公認(rèn)最冷淡的家伙。“他怕你反感g(shù)ay,一直沒敢告訴你。他想畢業(yè)后跟你一起工作,結(jié)果你丫掉鏈子,沒有跟他一起進(jìn)公司不說,還猝不及防地搬走了?!壁w振東可憐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辭職了?!?/br>“那么好的工作……”劉鈺鶴說道,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覺得可惜。“但是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這都是因為你才有的計劃?!壁w振東說著,越說越可憐肖羽,自己本身是個家境不錯的富家公子,因為出柜把自己流放在外,都不知道何時能夠得償所愿。“可能是你弄錯了?!眲⑩曻Q說道,不管怎么絞盡腦汁地回憶,也沒有察覺出肖羽對自己有什么不同,還是該冷就冷:“如果他真的有那個意思,不可能半年不給我一個電話,對吧?”趙振東點點頭,這倒也是的,他也搞不懂肖羽的想法,說道:“可能是情商低。”或者太壓抑自己,害怕藏不住。“這些是他告訴你的,還是你自己猜的?”劉鈺鶴問道,反正他覺得不靠譜。“嘿嘿,我自己猜的?!壁w振東說道:“但是八九不離十,你別不信我?!?/br>劉鈺鶴立刻翻白眼,說道:“你還是一樣滿嘴跑火車,快別讓羽哥知道,否則我們都尷尬,說不準(zhǔn)你還要挨揍?!?/br>趙振東撇撇嘴,不以為憷,說道:“快下班了,回頭再聯(lián)系,順便提前給你拜個早年?!?/br>“拉倒吧……”劉鈺鶴說著,哭笑不得地掛了電話。出神了沒一會兒,王助理突然驚喜地說道:“鈺鶴先生,先生回來了?!?/br>劉鈺鶴帶上笑容,盡管外面寒冷,還是披上早已準(zhǔn)備好的羽絨服,慢慢走出去迎接白彥君。車上的男人不時地望向門口,既不希望劉鈺鶴出來,又希望他出來,這種矛盾的心情一般人是不會懂的。車子停下來,劉鈺鶴正好走了出來,微微笑著站在門口,身邊是神情緊張的王助理。白彥君看到他,眸光一閃,有點責(zé)怪地道:“大冷天地,出來干什么?”林助理附和道:“天寒地凍,鈺鶴先生太任性了?!睉阎芯蛻?yīng)該注意一點才是。“……”白彥君卻是聽不得別人說劉鈺鶴的不是,他使勁瞪了一眼前座的林助理,說道:“他這樣做也是為了我,情有可原?!?/br>“白先生。”劉鈺鶴說道,示意王助理上前開車門。白彥君往外瞟了一眼,然后下車,面容平靜道:“外面冷,別在外面待著。”劉鈺鶴點點頭,卻是說道:“一天不見,白先生不來抱抱我嗎?”果不其然等到對方開口邀寵,白彥君大大方方地笑了笑,張開手把這塊心頭rou擁在懷里,順道親親額角。第65章劉鈺鶴感覺靠在他身上很暖和,很有安全感,但是這些建立在自己乖巧并且懂得裝傻的基礎(chǔ)上。不但要一直接受被對方隨時誤解,還要接受對方矜持而傲慢的態(tài)度。雖然有時候覺得這些無所謂,自己完全可以忍受。“歡迎回來?!彼f道,也抱住白彥君的腰身,十分依賴地依偎著他。“我走了這么久,想我想壞了吧?”白彥君說著,抬手摸摸劉鈺鶴的頭發(fā)。這個人的頭發(fā)柔軟而有光澤,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