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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驚嚇和羞赧,說著:“不可以……”自己大著大肚子呢,雖然六個月的時候是最穩(wěn)定的。“我很輕……”白彥君說道,他用實力向劉鈺鶴展示了什么叫做很輕。那是真的很輕,有時候幾乎不動。可是非常折磨人,劉鈺鶴下次不會再答應(yīng)他做這種事。那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滋味,想打人好嗎。白彥君表情復(fù)雜地靠著小蜜,他也覺得滋味很難受,怎么辦,越做越心癢難耐,越發(fā)不滿足。男人會在老婆懷孕的期間出軌,大概就是這個緣故。但是出軌是不可能的,那是人渣。因為身心都很不滿足,白彥君一天下午沒干什么工作。他讓小蜜把自己寫的劇本拿出來,看看哪里好哪里不好。劉鈺鶴真心忐忑,自從第一次的故事被白彥君貶得一文不值,他就對自己十分不自信。不過還是把劇本拿出來,扶著有點酸的腰肢,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面,陪對方一起看。“嘖嘖,貼得這么緊,是不是剛才沒有滿足你?”白彥君說著,把劉鈺鶴抱到自己腿上:“那就坐在這吧,反正沒人看到。”劉鈺鶴一陣無言,不過白先生的腿坐起來很舒服,可是他不會累嗎?抱著小蜜看劇本的白大編劇,嗯了一聲,有點意外道:“這次的故事框架還不錯,有點意思?!彼^續(xù)認(rèn)真地往下看,看到結(jié)局的時候勾起嘴角:“劉鈺鶴,你是不是借鑒了我的作品?”這個劇本怎么看,都有自己的影子。無論是描述方式,還是情節(jié)安排,學(xué)得惟妙惟肖。要是別人這么模仿,白彥君還不一封律師函啪嘰過去。敢抄襲他,不是找死嗎?可是模仿的人是劉鈺鶴,他不生氣,他心里甜。“額,是的。”劉鈺鶴害怕他誤會,迅速地解釋道:“但是我沒有安排跟你一樣的情節(jié),只是用你的展開方式去設(shè)定故事構(gòu)架。”包括后面的反轉(zhuǎn),也是白彥君一慣的惡趣味。好人壞人傻傻分不清,到最后卻不單純是好壞的概念,人們從作品中看到了更值得關(guān)注的東西。用一個高點,去襯托另外一個高點,達(dá)到二次高潮的目的。白先生在劇本上手法高超,技巧運用得相當(dāng)好,要是在床上也能夠這么厲害,身為對象的劉鈺鶴會更開心。“行了,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沒有抄襲?!卑讖┚f道:“這個劇本還不錯,交給我潤色一下會更好?!闭f到這里,他瞅著小蜜:“整個劇本都是我的影子,你自己單獨發(fā)出去的后果你知道嗎?”畢竟白彥君的粉絲這么多,要是有人有心想搞事,后果還真是不堪徹想。劉鈺鶴虛心說道:“那依白先生看,這個劇本還有發(fā)出去的必要嗎?”“當(dāng)然有?!卑讖┚c頭,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guī)湍銤櫳幌拢缓髣”灸阄衣?lián)名推出。”說罷,大編劇的架子擺起來:“你要知道,有我的參與,這個本子絕對是大制作,就算沒有出色,也不會遜色到哪里去?!?/br>而劉鈺鶴已經(jīng)傻住了,他知道自己這個劇本不錯,雖然是模仿白彥君的展開手法,可是故事完全是自己的。它的價值通過白彥君的肯定,竟然是一個能夠跟相提并論的劇本,劉鈺鶴覺得自己要靜一靜。難道真的不是白先生為了哄自己,故意抬高評價?他的沉默看在白彥君的眼里,就是不愿意,瞬間也不是滋味起來,說道:“怎么了,跟我聯(lián)名很丟分嗎?”他究竟知不知道,電影圈里有多少知名編劇想跟自己聯(lián)名出本?更別說名不經(jīng)傳的小編劇,給自己端茶倒水都沒機會。“當(dāng)然不是。”劉鈺鶴擺手說著,點頭答應(yīng)了白彥君的提議:“我同意聯(lián)名,這是我的榮幸?!毕胂胱约阂粋€外行人,能夠第一次出本就跟白彥君合作,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羨慕嫉妒恨。算起來絕對是自己沾了白彥君的光,到時候不說爆紅,也是能夠占領(lǐng)一席之地,靠這個功名成就。劉鈺鶴還想著賺錢,多給自己的父母花用。如果是靠自己的雙手賺來的,那會更加有意義。“你當(dāng)應(yīng)了?那就這么說定了。”白彥君說著,心情特別好地拿起鉛筆,開始在劉鈺鶴的劇本上修修改改。大方向的故事不變,只是修改一些細(xì)節(jié),讓整個故事看起來更加順暢圓滿。不愧是知名編劇,劉鈺鶴在旁邊看他壓根兒不用思考地修改,心里頭佩服不已,這就是白彥君的魅力。差不多修改好劇本以后,白彥君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給黃子毅導(dǎo)演去個電話,接通說道:“黃導(dǎo),我這里有個劇本,你有沒有興趣合作?”接到電話的黃子毅,頓時悔得腸子都綠了,因為他手上接了不少本子,檔期已經(jīng)排到了明年夏天。“白先生……你不是最近沒有寫作品嗎?”他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是因為這個,自己也不會接了其他劇本。“誰說我沒有寫?那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也相信?”白彥君聽他一開口,就知道怎么回事,畢竟黃導(dǎo)現(xiàn)在也紅火了,手上的本子肯定不少,于是嘆了口氣,說道:“你沒有檔期就算了,我再去找找其他導(dǎo)演?!?/br>黃子毅真的后悔,他非常想拍白彥君的劇本,可是他不敢讓白彥君等自己的檔期。之前簽約的本子也都是大制作,給的錢不少,毀約也是艱難。“白先生,真是抱歉。”唉,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就是后悔。不過白彥君要找導(dǎo)演,黃子毅還是真心為他推薦的。于是掛了電話,立刻去聯(lián)系自己覺得不錯的導(dǎo)演,問問他們有沒有檔期,如果有檔期的話,可以去找白先生自薦一下。這么一傳十十傳百,沈靖琪很快就得到白彥君有本子的消息,他心里暗罵,這個白眼狼,剛賺了幾十個億就開始翻臉不認(rèn)人,有本子都不聯(lián)系了。接到沈靖琪的電話,白彥君一點都不意外,他說道:“沈老板,這個本子是我和鈺鶴聯(lián)名推出的,不接受你參與,我自己當(dāng)出品人和投資人?!?/br>沈靖琪苦口婆心地說道:“白先生,我知道你有錢,可是錢不嫌多,有錢才能把戲拍好,對吧?我們再合作一個大制作,那么國內(nèi)電影圈第一就非你莫屬了!”“嘖嘖。”白彥君輕笑道:“難道現(xiàn)在不是嗎?”國內(nèi)電影圈第一,舍他其誰?第61章如此狂妄傲慢的言辭,不僅讓電話那頭的沈靖琪無言以對,還讓懷中的小蜜輕笑出聲。不是劉鈺鶴笑點低,實在是白先生太嘚瑟。坐在他腿上零距離聽見這句話,想憋著不笑都很難。因此對面的沈老板,馬上就聽到了劉鈺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