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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度,不是誰都可以容忍你這么驕縱的性格?!?/br>“……”我驕縱……“我……”劉鈺鶴深呼吸一口氣,感覺自己有點懵逼:“好的,我錯了白先生,我以后不再這樣了?!?/br>“你要慶幸我的脾氣一向好……”白彥君立刻收到無數(shù)個懷疑的眼神,他不管:“好了,我沒怪你,晚點我再回來,你自己把飯吃了?!?/br>“嗯,白先生工作不要太辛苦,記得吃午飯?!眲⑩曻Q麻木地道,已經(jīng)學會了選擇性忽略對方的一些腦補。“嗯,這個不用你cao心。”白彥君高冷地哼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手機交給王助理拿著,順便瞪了一眼:“以后這種小事情,希望你辦得漂漂亮亮的?!焙蟀刖湟У们逦辛Γ屚踔砻靼走@種‘小事情’的嚴重性。“是的,先生?!蓖踔砝浜沽芰埽s緊在心里把劉鈺鶴當成祖宗一樣供著,以后絕對不敢忘記。“好了,剛才我們說到哪?”白彥君教訓完自己的助理,把注意力重新回到工作上面。然而這屋里的各位合作伙伴,他們還沉浸在剛才的那通電話中……貌似又是一個大大的新聞……而且還是不能說出去的。“白先生……”沈靖琪看著他的眼神充滿折服:“你不是說你單身嗎?騙人?!本尤辉谛禄槠陂g養(yǎng)了小蜜,而且看樣子還是個很粘人的小蜜。“嘖嘖,單身就不能屋里有人?”白彥君瞥著他,好像他很清白似的:“聽說你們星耀的藝人都跟你關(guān)系不錯?”“不不不?!鄙蚓哥鲹u手:“你聽哪個龜兒子胡說八道,我星耀的藝人都跟我不熟,這是事實?!?/br>這問題他不想談了,繼續(xù)來談工作。“演員的事情就先放一邊吧,他們的檔期都很寬松,隨時可以進組?!秉S子毅導(dǎo)演說:“需要拍攝大量的戶外場景,我們的計劃是七月份一定要開拍,這時候襄陽的景色比較符合劇本的氣氛,如果進度快的話,戶外場景大概一個月就可以殺青?!?/br>這是精益求精的時間預(yù)算,跟別的電影比起來算是快的了。“到時候白先生跟組嗎?”沈靖琪看著他:“你的劇本只有你自己能動,我覺得有你跟組比較妥當。”整個編劇圈子,也只有這家伙嚴詞拒絕自己的劇本被別人,這個別人包括導(dǎo)演、投資商等等,哪怕改動一個字都不行,就是這么拽。“我考慮一下。”白彥君說道。接下來又談了其他的問題,都是劇組的計劃,這些就跟白彥君沒什么關(guān)系了,他提出告辭。“去吧去吧?!鼻扑侵被丶业臉幼?,沈靖琪也不好強留著他,就跟黃子毅導(dǎo)演打聲招呼:“那就我和黃導(dǎo)帶人去吃飯,白先生回家先把屋里人哄好,免得后院起火?!?/br>“對對對,回去吧?!秉S子毅笑呵呵地,滿臉都是調(diào)侃。“告辭。”白彥君向他們點點頭,帶著助理快步離開。“哎呀,年輕真好。”黃子毅望著白彥君的背影說道,眼中竟然有點艷羨。“黃導(dǎo)的妻子過世這些年了,就沒想過找個貼心人一起生活嗎?”沈靖琪在這邊跟黃導(dǎo)聊起了人生。白彥君則是上了車,讓助理開快點,沒準能早點回去。這時候的王助理今非昔比,早已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他絞盡腦汁地超車,如何又穩(wěn)又快地超車,終于在十二點左右,趕回別墅。只見客廳里,劉鈺鶴坐在沙發(fā)上,聚精會神地翻著一本地理雜志。聽見車子鳴笛之后,他驚訝了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書本,起身出去看看。一看果然是白彥君的車回來了,他上前去迎接。車子停下之后,車內(nèi)的白彥君,從窗口看到外面站著的青年,一臉憨笑地望著自己。“嗤!”自己一回來就屁顛屁顛地跑出來,這是有多想?“白先生。”劉鈺鶴替他拉開車門,往里面望了望:“工作辛苦了,你這么早回來,吃飯了嗎?”打電話的時候好像是十一點半左右,現(xiàn)在也才十二點鐘出頭。除去路上的時間,劉鈺鶴推測出白彥君應(yīng)該是沒有吃飯的。“我為什么一定要在外面吃飯?就不能回自己家吃?”白彥君抬腳下車,把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因為外面熱。劉鈺鶴很有眼色地去接,跟他做同一個舉動的還有安助理,這一向是她的工作。可是白彥君塞給了劉鈺鶴,弄得安助理一臉尷尬。不過劉鈺鶴沒有注意到,他知道白彥君比較難伺候,所以每次面對對方都會不由自主地打起十二分精神。可是哪怕自己很仔細很專注,也時常被毒舌。“上午做了什么?”白彥君跟他一起往屋里走。“就是寫寫故事,然后等白先生回來?!眲⑩曻Q老實說道。“你還寫故事?”白彥君斜眼瞅著他,本來想說沒那個本事就別勉強,但是話到嘴邊,就變成比較溫和的說法:“想寫就寫吧,要是我有空的話,可以免費幫你改改?!?/br>然后他就看到那青年一臉的意外,仔細看還有不明顯的感激:“那太好了,我以為白先生會勸我放棄?!?/br>其實劉鈺鶴心想,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動動腦子,嘗試一下自己的極限在哪里。是否真的如白彥君的評價那樣,毫無靈氣可言?一個人如果對自己的能力認命,那就真的不會再有提升。劉鈺鶴深知這一點,所以哪怕沒有做編劇的夢,也盡可能地去努力表現(xiàn)。“白先生喝茶?!崩^搶走了安助理接衣服的工作以后,劉鈺鶴再次神不知鬼不覺地搶走王助理倒茶的工作。白彥君瞥見王助理懊惱的神情,十分受用地接了劉鈺鶴的茶:“鈺鶴,你知道演員徐一沖嗎?”他竟然跟劉鈺鶴談起了演藝圈的事情。身邊的兩位助理比較吃驚。可讓劉鈺鶴吃驚的是,白彥君第一次稱呼自己的名字:“徐一沖,知道的,我小時候經(jīng)??此碾娨晞 !彼卮鸬?。“那你覺得他和柳榮軒,哪一個比較適合拍仙俠劇?”白彥君的問題,又讓他的助理吃了一驚。這種事情問劉鈺鶴這個外行人,有必要嗎?“嗯……柳榮軒比較有仙俠劇的感覺,他身上有俠骨和仙氣?!眲⑩曻Q摸著下巴沉思道:“至于徐一沖先生,他比較適合拍民間大俠,接地氣的感覺?!?/br>就著他的話,白彥君也沉思了一下:“這樣,那就選柳榮軒?!庇终f:“白鳳飛和邵佳欣,哪一位更適合拍敢愛敢恨的剛烈女子?”這些都是老一輩的電視劇明星,劉鈺鶴的童年幾乎被他們承包了。因此女演員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的:“雖然白鳳飛一直在演類似的角色,但是我覺得她并不適合,只是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