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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在走廊上聽見艾夢琳的叫喚,劉鈺鶴停下來,回頭看著她:“夢琳?!?/br>“我很擔心你?!卑瑝袅湛戳丝此?,又看了看站在前面稍等的白彥君。對方好像不明白,劉鈺鶴為什么停下來跟艾夢琳說話。“過來。”他在前頭催促道。“白先生,請你稍等一下好嗎?”劉鈺鶴很好脾氣地回頭征求他的意見,然后才笑著對艾夢琳說:“不用擔心,白先生對我很好?!?/br>有些事現(xiàn)在還不適合跟對方說,所以只能說一些表面上的東西,而且白彥君也的確對自己不錯,這是事實。“你別被他迷惑了,他對你好,只是把你當成……”那個充滿侮辱性的詞,艾夢琳不想說,可是她的表情說明了一切。“這個我知道的?!币粋€鄉(xiāng)下青年和一個豪門大少,走在一起當然是因為這種交易關系,不然還能是什么?劉鈺鶴從來沒有迷惑過,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東西。反正時候到了就離開,不可能貪戀其他的東西。“我走了,學妹,你自己好好安排自己的事情,不管是戀愛也好,工作也好。”他絮絮叨叨地交代道:“學校那邊的事,我已經(jīng)給你寫了推薦書,開學我還會不會回學校不一定,反正會長會回去的,他會照顧你?!?/br>“好,謝謝你。”艾夢琳還想說些什么。“拜拜?!眲⑩曻Q對她笑了笑,揮手說再見。如果說第一眼看見這位甜美的姑娘,有對她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過,那么后來知道她的家世,感覺到彼此的差距和自己的情況,就打住了所有。連情愫都還沒來得及滋生,就熄滅了所有。現(xiàn)如今在前面等待自己的男人也很優(yōu)秀,雖然也是沒有結(jié)果的水中月亮,但是能夠萍水相逢,給自己一份珍貴的禮物,這份緣分也很難得。“白先生,我們走吧?!彼哌^來,微笑道。這一刻的劉鈺鶴,讓白彥君想起了水這種東西。他們很容易適應環(huán)境,也很容易被環(huán)境所改變。“你住的房子在哪?”白彥君問道,視線從他臉上移開。“在南山路那邊,地段比較偏僻,因為房租便宜嘛,我們都是剛出來的實習生,手頭上不寬裕?!眲⑩曻Q娓娓道來,偏中性的聲音溫柔如水,像一捧清泉灑落心田。“不太清楚,南山路是在哪里?”白彥君不由想聽他說更多的話。“先生,南山路在以前的老城區(qū)那邊,據(jù)說最近要拆遷重建。”安助理出聲解答道。“嗯,安助理說得對?!眲⑩曻Q笑著說:“白先生肯定沒去過那邊,不知道也很正常,那里是本市公認的貧民區(qū),租房很優(yōu)惠,就是環(huán)境不太好,白天和晚上都很嘈雜。”“你家很窮嗎?”白彥君問。“額,嗯,有點窮?!眲⑩曻Q很平和地說起這件事,跟以往的自卑相比,他現(xiàn)在的笑容談得上寧靜:“我祖上三代都是農(nóng)民,父母希望我們這一代可以過上好的生活?!?/br>白彥君頷首表示了解,然后微抬著下巴說:“那在你的眼里,什么樣的生活才叫好,在我身邊算嗎?”“這個……我覺得不需要回答了吧?”劉鈺鶴簡直流汗,如果在白彥君身邊都不叫好生活,那這個是世界上就沒有好生活了。“哦。”白彥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來到酒店門口的車子面前,劉鈺鶴習慣性地自己開車門:“白先生請?!?/br>王助理和安助理頓時心情復雜,一陣懊惱,怎么一不留神就被這位給搶先了。“賣乖。”白彥君說道,可是很高興地坐進去。王助理只好走過去那邊給劉鈺鶴開車門:“鈺鶴先生請?!?/br>這循環(huán)挺好笑的,劉鈺鶴點點頭:“謝謝王助理?!?/br>安助理見狀,一言不發(fā)地走到副駕駛。自從突然發(fā)現(xiàn)先生身邊多了個男小蜜,這班上得她渾身不自在,總覺得憋屈。讓她像王助理和周助理那樣對誰都恭敬,她是做不到的。也只有身份地位崇高的白彥君和他的父母,能讓安助理心甘情愿地鞠躬伺候。至于劉鈺鶴,只不過是個玩意兒。第13章八卦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被白彥君看在眼里,好看的雙眉不由皺起來。“鈺鶴先生,是南山路對嗎?”王助理負責開車,陽光帥氣的臉上堆滿熱情。這份熱情跟周助理的熱情很不一樣,是一份屬于年輕人的開朗。“是的,南山路,以前的老地稅分局對面?!眲⑩曻Q說道:“不過現(xiàn)在那里已經(jīng)廢棄了,好像沒有單位在那里工作?!?/br>就地段而言確實比較偏僻,是以前的老城區(qū),路面和周邊的房屋都比較古老。乘坐公交車的話,出來新城這邊需要一個小時出頭。開車過去當然近很多,總共用了四十分鐘左右。劉鈺鶴打開車門,抬腳下車的動作頓了頓,回頭說:“白先生在車上等我?”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確定一下。“不然呢?你還想我陪你上去?”白彥君挑起眉頭,一副你這是恃寵而驕的模樣。“白先生誤會了,我沒這個意思?!眲⑩曻Q笑了笑,下車把門關上。走進出租屋的樓道,掏出口袋里準備好的鑰匙,打開門進去。他們住的是三樓,里面3室1廳,有一個廚房一個衛(wèi)生間。三個大男生各占一間剛剛好。“鈺鶴?”門打開之后,和一個室友面面相窺。他叫趙振東,是一個長得牛高馬大的北方人,精壯的身上僅穿著一條褲衩。端著一桶方便面的他,視線在劉鈺鶴身上轉(zhuǎn)了兩圈,嘖嘖地道:“一夜不見,你怎么這副模樣回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下海了呢?!?/br>“去參加婚禮來著,什么下海呀?”劉鈺鶴走進來,把門關了:“肖羽呢,怎么沒去面試?”“他去了,我覺得那間公司不適合我發(fā)展,沒去?!壁w振東吃了一筷子面,跟他說:“我看好了一個公司,要不咱倆明天去?”劉鈺鶴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說:“東哥,我最近一個月有點事要忙,可能要下個月才能回來?!被貋硪院罂隙ㄒ膊荒艹鋈スぷ?,他就道歉道:“一起工作這事兒恐怕要無限期延長,在此之前只能你兩孤軍奮斗?!?/br>“他去的公司不適合我,你又不回來的話,那真的是孤軍奮斗了?!壁w振東一陣郁悶,跟著進了劉鈺鶴的房間。要說同樣是住一套房子,同樣都是大老爺們,可是這房就不一樣。劉鈺鶴收拾得漂漂亮亮,還貼了淺色的墻紙,走進來呆著格外舒服。他這愛干凈愛整潔的毛病,趙振東早就知道,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調(diào)侃他,要是個女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