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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不行嗎……”劉鈺鶴有點著急,他不能跟上去,白彥君這個計較到底的樣子嚇到了他:“求求你,放我離開吧。”“……”白彥君緊緊地抿著雙唇不說話,直接用動作來回答劉鈺鶴的問題。身高才一八零不到點的劉鈺鶴,徒手對抗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那是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他直接被人半推半抱著,弄上了三樓他們之前睡覺的房間。打開門之后,劉鈺鶴被一股力量,毫不客氣地?fù)サ酱采?,整個人趴著起不來,緩了一會會才爬起來,看著門口逆光的男人。他啪地一聲把門關(guān)了,他又啪地一聲把燈開了。每一次都快震碎了劉鈺鶴的心臟,心里不停在猜測,他會揍自己一頓,還是挖掘出個人信息,讓自己丟臉?其中劉鈺鶴最害怕的,就是把這件事鬧到學(xué)校,那他就不用做人了。“對不起?!睆拇采戏^來的年輕人,看見燈光的一瞬間連忙用手蓋住眼睛,適應(yīng)了還一會兒才放開手,露出一張俊秀曖昧的臉龐。上面眼角緋紅,嘴唇微腫,加上胸前那一小片帶痕跡的皮膚……白彥君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喉結(jié),腹下的反應(yīng)尤其猛烈。這種意外而陌生的反應(yīng),弄得他臉色難看,神情詭異,高深莫測地看著劉鈺鶴。“你打我一頓也行,怎么都行……”劉鈺鶴想說,只要就地除了這口氣就不要再追究了。“是嗎?怎么都行?”白彥君打斷他的話,高大的身軀向他壓制過來。那是一個泰山壓頂,完全籠罩,劉鈺鶴退無可退,背后就是床沿,他總不能往床上那么危險的地方爬。于是只能咽咽口水,朝他點頭:“但是請你手下留情……”想來白彥君也是堂堂豪門大少,不至于把人往死里打。就算再怎么生氣,應(yīng)該也還是比較有理智的,劉鈺鶴心想。“那好?!卑讖┚齼A身過來,用兩根手指捏起劉鈺鶴的下巴,讓人毛骨悚然地說道:“那就陪我一個月?!彼南耄凑兆约旱呐d趣,一個月怎么都膩味了。“一個月后你就放我離開,不再追究了嗎?”劉鈺鶴的心里第一時間計算,自己今晚不知道能不能中標(biāo),要是能有一個月的時間,那肯定懷上了。“對,不再追究。”白彥君說道,雙眼有些縹緲。“那行?!眲⑩曻Q考慮了一下,緩緩地點頭答應(yīng)下來,這對自己是有利的事情。弊端就是,未來的一個月都要陪伴這個活爛的男人,比較痛苦。劉玉鶴這么快就答應(yīng),白彥君面露意外,然后就輕哼了一聲,覺得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接下來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他放開劉玉鶴的下巴,一屁股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和地上的青年面對面交談:“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仰慕你的才華。”劉鈺鶴馬上說道,他好像聽說過,白彥君是一位編劇,在圈子里的地位很高那種。“……”白彥君的表情頓時僵住,然后黑著臉一字一句地道:“給我說實話?!比^在扶手邊捏得咯咯直響,好不嚇人。劉鈺鶴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趕緊換個比較靠譜的理由,搪塞過去:“其實是想要資源……”娛樂圈還有什么資源,無非就是角色劇本之類的,劉鈺鶴學(xué)新聞的人,自己也比較喜歡寫點東西,就胡說八道起來:“我是T大新聞系大三的學(xué)生,今年二十二歲,即將畢業(yè)……就業(yè)資源比較少……”白彥君皺起眉頭,一個新聞系的學(xué)生,找自己開后門,他想干什么?“想進什么單位?”他懶得去猜別人的心思,就直接問道,雖然白家和他自己本身都不做新聞這塊,但是人脈中不乏新聞界的大腕。“這個……我也想當(dāng)一下編劇?!眲⑩曻Q盡往難度高的說,最好能被一口拒絕。“之前寫過嗎?”白彥君猶如帝王般,居高臨下地問道。然而在編劇圈子里,他確實就是帝王。大把的知名編劇想跟他沾上一星半點的關(guān)系,大把的投資商想投資他的電影。但是不需要,白家自身富豪之家,只要白彥君愿意,他囊括制片人、出品人、導(dǎo)演、主演等等身份,也沒人敢說半句閑話。“沒有?!眲⑩曻Q搖搖頭,低頭等著對方發(fā)飆,然后自己好順?biāo)浦鄣卮蛳Y源的念頭,這樣就可以了。“你沒有作品就來找我?你是認(rèn)真的嗎?”白彥君傾身看著他的發(fā)頂,心里想的是,這個人究竟有沒有腦子,或者說,他究竟把‘白彥君’當(dāng)成什么?路邊的大白菜,想拱就拱?“是我沒有考慮周到……所以我不想要資源了,你不怪罪就行了……”劉鈺鶴欲哭無淚地道,這出戲演得很艱難,他想盡快謝幕。白彥君被他的話噎得不上不下,一股氣堵在胸腔里,充滿了難言的一把火氣:“……”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還算平靜地說道:“你究竟有沒有腦子?T大是怎么錄取你的?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人……”一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準(zhǔn)備進軍編劇圈子,用盡各種辦法搭上了知名大腕,卻連作品都還沒準(zhǔn)備好,而且也不會怎么跟人談條件。身體都出賣了,他就這么眼汪汪地等著別人安排,要是人不認(rèn)賬呢?白玩了然后一腳踢開呢?白彥君就是看不上蠢人,圈子里太多蠢貨了,他連看一眼都懶得。突然就有些后悔留下這個蠢貨,這么蠢,也不知道之前被糟蹋了幾次。想到這個可能性,白彥君感到一陣惡心。他問道:“這種事你做過多少次?”劉鈺鶴看著他的表情,才知道他在問上床的事:“沒有?!贝寡壅f:“今天第一次。”這么蠢看起來也不像是會撒謊的人,白彥君心里才好受了點,說道:“這個房間是誰放你進來的?房間里的女人呢?”劉鈺鶴思考了一下,不想把艾夢琳供出來:“我是夢琳的學(xué)長,我騙她我認(rèn)識你,想跟你見一面。”“她人呢?”白彥君皺著眉頭,畢竟是自己的妻子,還是要關(guān)心一下。“她……”就在這時,一道手機鈴聲嗡嗡地響起來。手機的主人到處找了找,然后找出被隨便扔在地上的西服外套,搜出兜里的手機。白彥君看著屏幕,是艾夢琳的來電。離開白彥君的別墅后,艾夢琳回到家里,一見面就抱著爸爸mama哭了整整兩個小時,這招果然有用,很快就獲得了父母的原諒。但是艾夢琳的心里并沒有放松,她擔(dān)心著留在白家的劉鈺鶴。一直打劉鈺鶴的電話,對方卻沒有接。后來更是讓人擔(dān)心,手機都打不通了。艾夢琳沒辦法,只好撥打白彥君的電話號碼。接通之后立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