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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的東西在哪兒,我?guī)湍隳?。?/br> 施師,“不勞?!?/br> 季成終于爆發(fā)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施師這才抬眼看他,“什么什么意思?” 季成呼吸一窒,差點氣得沒脾氣,“……你到底走不走?” 施師,“走哪兒?” 對話一個輪回過后,好像又回到原點,毫無進展。 季成徹底沒脾氣了,英俊的臉沉著,嘴唇抿成一道直線,這次什么話都不再說了,就只盯著她看,看她到底玩兒什么花樣。 欲擒故縱? 別人是真·欲擒故縱,她玩兒的是作死翻車現(xiàn)場。 施師等了片刻,見他真的不打算繼續(xù)自說自話了,這才開口,“您既然都說完了,那輪到我說句話了吧?我沒想過復合,從說分手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想過。” “所以季總,我們真的已經(jīng)分手了,除了前男女友的關系,再沒其他任何瓜葛,您回去吧,該干嘛干嘛,我也要繼續(xù)工作了。以后不要再這樣不打招呼地跑來,我不喜歡別人再把我們捆綁在一起說閑話?!?/br> 說完她還朝門口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真的可以走了。 然而季成這一刻是真的懵了。 他有點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因為從來沒被這么拒絕過。 他喉嚨有些發(fā)干,“……你說什么?” “我說你可以走啦!” 施師說著便去開門。 季成從后面一把握住她臂彎,施師回頭,眼尾掃過他的手,微偏著點頭,“季總,請您自重?!?/br> 季成聽而未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欲擒故縱也該有個度,不是像你這樣,本來有的機會,偏偏要把它作沒?” 施師目光盯著他,不為所動,“你非要我說得明明白白才死心?” “好,我跟你說個明白,我以前喜歡你是被你的長相身份權勢所迷惑,說是喜歡,事實上不過虛榮心作祟,跟你分手的那天,我突然想明白了,我才二十出頭,為什么辜負大好青春,像只金·絲·雀一樣守著你這一畝三分地過?我不配擁有積極的人生,屬于自己的事業(yè),還是不配像個普通女孩一樣,擁有高高帥帥,溫柔陽光,把我放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眼里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和我年齡一般大的小哥哥。非要在你這個三十二歲老男人身上吊死?!” 季成,“!”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她的真心話。 “三十二歲老男人?” “不老嗎?起碼跟我年齡比較起來,我叫你一聲叔叔也不過?!?/br> 季成臉色瞬間變得五彩繽紛。 他是老男人,她以前沒嫌棄,現(xiàn)在不僅嫌棄了,還想要小哥哥,說白了,rou吃多了,膩歪了,就想換口味了。 他還從沒受到這種侮辱。 他惱羞成怒到一定極點,忍不住奚落道,“以前在床上,你怎么不****?” 話說出口,才知道過分,但覆水難收。 然而施師沒惱,甚至有些不以為然,“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不過我提醒您,你對我的不尊重,不能代表你多高尚,只會暴露你的修養(yǎng)和風度?!?/br> 季成自知理虧,松開了她。 施師不經(jīng)意扶了扶那只胳膊肘。 季成眸光微動,不由問,“疼?” 施師半垂下的眼眸抬起,“跟你沒關——” 話未說完,手腕到了他手中。 施師,“你松手!” “我就看一眼?!?/br> 季成就跟犟住了一樣,完全不為所動,幾下卷起了袖子,眸光碰到她白嫩無比的皮膚上,那一大片青紫時,立馬知道怎么來的了,他整個人都壓不住了,“混賬!” 施師趁他怔住,抽回手臂,冷聲道,“你跟那個混賬也沒什么區(qū)別。” “你拿我跟那種東西比?” “你們這樣的人,不都喜歡強人所難?” 季成被問住了,胸口沉悶無比。 不能再這樣吵下去。 他努力壓平氣息,“對不起?!?/br> 施師忽然聽見這話,頓覺意外,但沒有追著嘲兩句,她連敷衍的心思都沒了,指著門,“你可以走了。” 季成卻一動不動,松扯了下衣領,一臉疲憊,“別再鬧了,你今天說的話,我就當沒聽過,我們重新開始吧……” 施師眼中閃過一絲一言難盡。 “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樣子,特別像死纏爛打?話我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好聚好散,我們還能給彼此留點好的印象!” “你到底要我怎么道歉,才肯——” 稀里嘩啦噼里啪啦一聲響。 半桶的冰塊從季成頭頂傾倒而下,部分冰塊融化成了水,將他整個人澆了個濕透。 施師,“既然我說什么你都不聽,那浪費我們一桶道具用的冰塊,你清醒點了嗎?” 季成眼睛閉了閉,一臉凝滯,仿佛還沒反應過來,但渾身是水,看著狼狽極了。 施師把他帶來的東西,什么禮物合同房卡鮮花,都塞他手里,然后打開了門,“好了,走吧?!?/br> 門外一眾偷聽的人,在門板突然動了時,呼啦一聲作鳥獸散,都躲回了各自的排練室門口,個個裝作聊天看手機。 有人眼尖,瞥見了季總那副落湯雞的模樣,知道大不妙,熱鬧也不敢看了,立馬一溜煙跑了。 季成全身濕透,心里透心涼,他走到門口時,身子側了過來,一雙眸子冷淡又幽深,“你放心,以后再也不會打擾你?!?/br> 絕對不會。 這種把自尊心放在她腳底,任她踩個稀巴爛的體驗,再也不會有。 他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季——” 菊廠大領導一接到季成來片場的消息,一想到他在電話中透露出來的斥巨資,立馬就往過趕,剛好迎面見他出來,結果剛熱情地招呼,忽地瞥見不對! 其他人更是早傻眼了。 季季季季季總……這是怎么了? 全身濕透,狼狽不堪不說,整個人比來的時候氣息還要可怕,周身籠罩著一股生人勿進,誰進誰死的氣息,真正宛如冷面閻王! 有眼色的紛紛躲回去了,都不敢再多看一眼!自己一個小人物,看過季總這么狼狽的一面,萬一陰差陽錯,被他記恨上呢? 這么想的人大有人在,不出兩秒,整個走廊都空了。 這下好,越發(fā)顯出菊廠領導們的存在感,他們心里不免發(fā)憷,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更不是,只好硬著頭皮上,“……季總這怎么回事,快趕緊帶季……” 話沒說完,季成一眼沒看,直接走了。 領導們,“……!” * 排練室的門合上了。 上流社會最為出眾的季總,就算憤怒離去,出于生活習慣,也沒忘閉上門。 所以門吱呀一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