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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推斷下,沈虞安確定以及肯定,眼前的男人就是孤墨仙尊。 她一開始也沒反應過來呢,但后來,她看到刀碎上面冰冷的霜的時候,沈虞安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孤墨仙尊。 沒想到她話點的這么明了,孤墨仙尊竟然還打算演。 他愛演,那她就陪著唄。 “師尊,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你不能因為換了一件稀奇古怪的白衣服,就不認徒兒了呀。” 沈虞安說完,又胡亂扯孤墨仙尊身上的白大褂,滿臉的新奇: “哇,師尊,這衣服質料好獨特,那兒買的?師尊,你的頭發(fā)怎么剪的這么短了,你是要出家當和尚嗎?” “不行不行,師尊你不能出家啊,不能拋下徒兒。師尊!你不要走!” 沈虞安越說越激動,說的那是一個聲淚俱下啊。 孤墨仙尊實在是被吵的煩了,周身白光一現(xiàn),如墨的長發(fā)披散下來,一身白衣翩翩。 沈虞安暗中得意自己猜對的同時,被孤墨仙尊嫌棄的推開。 明明是孤墨仙尊強行抱住她的好嘛,現(xiàn)在嫌棄的人反而成了孤墨仙尊,沈虞安暗中吐槽。 只是思緒到這兒,沈虞安回過神來,從脫離危險的喜悅中緩過神來, 孤墨仙尊剛剛做的事情實在是過分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樣對她! 沈虞安緊緊裹緊自己,想要上前指責孤墨仙尊的行為,但是剛要開口,又被自己活生生的吞了進去。 這樣有違人設啊。 她那么“深愛”孤墨仙尊,被那樣那樣了,應該開心才對。 沈虞安:“……”明明是她被占了便宜,結果她還要表現(xiàn)的,是自己在占孤墨仙尊便宜? 雖然很理虧,雖然很氣,但是,還要繼續(xù)。 她是一個敬職無比的演員!而且她是要當影后的人!這點難度難不倒她。 回過神來,沈虞安從發(fā)現(xiàn),孤墨仙尊竟然都不喊她,就往前走了。 沈虞安趕緊快步追上去,從后方,一把擁住孤墨仙尊,感動的不要不要的,哽咽道: “師尊,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你剛剛表達愛意的方式,我已經(jīng)完全接收到了。師尊,我也想對你說, 我愛你!” 沈虞安說出最后三個字的同時,四周響起一陣巨響。 蜘蛛精制造的幻境,瞬間破碎,山洞外的陽光照射進來。 沈虞安欣喜的看了看四周,忍不住問: “師尊,那個蜘蛛精是不是被你制服了?” 說完,沈虞安的思路越發(fā)的清晰。 所以剛剛孤墨仙尊和薄孤淮同時消失,是因為孤墨仙尊去打蜘蛛精了。 勝利之后,可能孤墨仙尊起了玩心,就假扮一身白大褂的薄孤淮,出現(xiàn)在她面前。 真不知道孤墨仙尊腦子里在想什么,竟然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不過有點沈虞安好佩服孤墨仙尊,平時看孤墨仙尊像個感情缺乏的男人一樣,怎么他演起第一個世界的薄孤淮來,這么逼真,這么像。 而且孤墨仙尊應該跟第一個世界的薄孤淮,沒有交集吧,怎么會這么像。 真的有好幾個瞬間,沈虞安一個都沒被蜘蛛精的幻境給騙到的人,竟然被孤墨仙尊騙到了。 她好幾次荒唐的懷疑,這薄孤淮該不是,真的從第一個世界那里穿來,找她算賬的吧。 這一切應該只是個巧合。 沈虞安搖搖頭,甩開滿腦子的問號巧合,一定是巧合,因為別的能解釋的原因,都太荒繆了。 t她抬頭,滿眼崇拜的看著孤墨仙尊,繼續(xù)自己的表演: “師尊,你實在是太厲害太帥了,不愧是我的師尊。師尊,你剛剛怎么抓住蜘蛛精的?跟我說說唄,我也好吸取經(jīng)驗,提升功力。師尊,你對徒兒真是太好了,徒兒越來越愛你了。我愛你,師尊!” 孤墨仙尊聽到那三個字,眉心直跳,他沉聲,聲音冷的跟結冰了一樣: “之前的教訓還沒記住?你再說一遍那三個字,為師當下就為你,將你的情根廢了?!?/br> 沈虞安一聽大驚,情根是不能廢的,死了都不能廢的。 沒了情根,她還演什么戲? 她一下松開了孤墨仙尊,手中又幻化出一把刀,反正孤墨仙尊送給她的寶刀多。 手中刀尖銳的刀鋒,直抵沈虞安纖細白皙的脖頸,沈虞安滿眼淚水,傷心欲絕: “你要斷便斷吧,但是在斷之前,我一定先了斷了我這條,微不足道的性命。” 孤墨仙尊回眸,深深的看著沈虞安,頓了一會兒,他反而被氣笑了,聲音緩緩,一字一句道: “怎么,學會威脅師尊了?” 沈虞安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刀刃上。 她仿佛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絕情的話,不可置信的看著孤墨仙尊: “師尊,徒兒怎么敢威脅您呢?難道不是您,在逼徒兒死嗎?” 孤墨仙尊簡直被沈虞安的荒唐理論給氣笑了。 但是看著那刀,因為沈虞安情緒的激動,在沈虞安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小血絲,孤墨仙尊的嘴角壓的極低,四周瞬間起了一陣風,風迅速卷過沈虞安的手。 “砰!”的一聲,刀墜落在地上的聲音,響在山洞里,越發(fā)的觸耳。 “斷你情根是為了你好。”孤墨仙尊一字一句道。 沈虞安看著地上的刀,腳一踢,直接將那刀踢到了孤墨仙尊的面前: “你的刀,還給你!” 沈虞安看向孤墨仙尊,嘴角染過一抹諷刺的笑意: “斷情根是為我好?是啊,是為我好。好讓我?guī)е@不干不凈的身子,然后活的跟傻子一樣。” “不干不凈?”孤墨仙尊凝眉看沈虞安。 沈虞安見孤墨仙尊懷疑的態(tài)度。 算了,豁出去了! 她索性將裹在身上的外套往下拉,露出帶著紅印的一邊肩膀,認定的看著孤墨仙尊: “我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我只能是你的了。” 這種程度,就說出這樣的話,放在現(xiàn)代,那妥妥的就是碰瓷啊,但是這是哪兒? 這是在古代?。?/br> 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男女之間碰個小手,都是件大事情,更何況, 更何況現(xiàn)在,孤墨仙尊都脫她衣服了。 如果這都不嚴重,那還有是嚴重的? 想到這里,沈虞安越發(fā)理直氣壯的重復強調: “師尊,您對我做了這些,我就是你的人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若是不要我,那我唯有一死。你現(xiàn)在能阻止我自殺,但你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我,我總有一天能自我了斷的!” 孤墨仙尊目光復雜的掃視沈虞安,嘴角微扯,問: “生死都是我的人?” “是!”沈虞安悲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