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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孩子,身體虛弱?!?/br> 虞梓瑤眼睛睜大,書院的事情? 尉遲昭指的是什么? 她驚慌的看向尉遲昭,對上的就是他黑沉的眼眸,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是我睡糊涂了不成,我都聽不懂你說的這話?!?/br> 她有些小心的笑了笑。 “不想懂就不懂吧, 只要你把我的話記住就好?!?/br> 尉遲昭摸了摸她的額頭,“餓了嗎?給你備好了白粥?!?/br> 虞梓瑤呆愣的點點頭,一直到他出去了還沒回過神來。 尉遲昭到底知道了什么 他知道了多少? 接下來, 虞梓瑤一直都在小心的觀察尉遲昭,但是他除了那似是而非的話,之后一直表現(xiàn)的很正常, 和之前完全沒有兩樣。 這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br> 虞梓瑤有些煩躁,不過很快,看到小侄子的時候,她頓時開心了。 “怎么來了,身體還沒好怎么亂跑?” 虞梓瑤醒了的事情,自然是立刻就通知到了其余擔(dān)心的人,虞梓柔就是其中一個,聽到meimei醒了,她總算是送了一口氣。 虞梓柔并不知道自己當(dāng)日可以成功生產(chǎn)是因為自己的meimei,但是卻依然把自己順利生產(chǎn)的好運歸結(jié)到了meimei頭上。 如果不是meimei來了給了她安慰和鼓勵,她恐怕會堅持不住。 虞梓瑤對著jiejie笑了笑,坐在了jiejie床邊。 “我已經(jīng)好了,只是太累所以多睡了會而已,老毛病了,不礙事?!?/br> 她滿不在乎的說著,看著搖籃里小小的一個小侄子,頓時喜愛的眼睛舍不得移開,想要摸一摸,卻又不敢碰,最后還是在虞梓柔的輕聲引導(dǎo)下才小心的摸了摸小手。 結(jié)果她的手指就被小侄子握住了。 “他抓我手了!” 虞梓瑤眨眨眼,笑得開心。 柔嫩小巧的手實在太可愛了,一個小拳頭只能抓著她的一根手指,讓人都不敢動,生怕一用力就把這小人碰壞了。 虞梓柔看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就差蹦起來了,也忍不住笑了。 “嗯,說明他喜歡你這個小姨呢?!?/br> “他得什么時候才能長好啊?” 小孩子剛出生的幾天都是紅紅的,皺巴巴的,這個期間會脫皮,慢慢長得白白嫩嫩的。所以現(xiàn)在的小寶寶還長得有些丑萌。 他的眼睛還看不清,卻努力睜大眼睛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然后突然長著小嘴嘿嘿一笑,逗得其他人看著都喜歡的很。 虞梓瑤不由對肚子里的孩子也起了一份期待。 “等我生了之后,兩個小孩就有伴可以在一起玩了。” 虞梓柔卻有點擔(dān)心的看她。 “我之前其實一直都擔(dān)心,你進去一片血腥可怕?” 倘若一直害怕,不僅對孕期的身體不好,到了生產(chǎn)的時候,恐怕還會因為害怕比旁人更費力氣,更難生產(chǎn)。 虞梓柔并沒說什么虞梓瑤當(dāng)時不該進去的話,畢竟沒有meimei的安慰,她當(dāng)時真的可能挺不過去,當(dāng)時腦子里滿是她們的生母大出血的畫面。 虞梓柔也是在那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一直都在害怕,一直都沒忘記。 她不想自己的meimei也有這樣的恐懼。 虞梓瑤笑嘻嘻的拍拍搖籃邊,用聲響吸引小侄子。 “放心好了,我不怕的。” 這大概就是系統(tǒng)在身的底氣? * 這是一場軍營,不少穿著盔甲帶著大刀□□的士兵正在巡邏,一步一崗,戒備森嚴。 但是這里的一角卻有一個不一樣畫風(fēng)的建筑。 “這就是新的華門書院了,我畫的設(shè)計圖建造的,還是我親自監(jiān)工的,不錯吧?” 夏澤,也就是虞梓瑤對著尉遲昭得意道。 “不是說了要多休息嗎?” 尉遲昭微微皺眉,不贊同道。 他前幾日就讓她好好休息了,怎么就是不聽呢? “你這人,之前還總是先生、先生的叫我,現(xiàn)在怎么說話就這般隨意了?” 虞梓瑤不滿。 卻聽見尉遲昭突然來了一句。 “因為我之前不知道你是誰?!?/br> 虞梓瑤一驚,勉強哈哈一笑。 “什么不知道我是誰,你叫了我那么多遍夏澤先生還不知道我是誰?” 眼看著虞梓瑤那么驚慌的睜著眼睛還要努力隱藏的模樣,尉遲昭心軟了。他無奈。 “隨便你吧。 不過你要是再這么不注意休息,我可就不答應(yīng)了?!?/br> 這話說得好膩歪啊。 虞梓瑤心慌慌,因為她這幾日總能聽見尉遲昭這樣的話,他就像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實身份。 但是怎么可能? 她隱藏的那么好,自我感覺一人分飾這么多角色,都能得獎了,尉遲昭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錯覺,一定是錯覺! 虞梓瑤:只要我鴕鳥到底,就是薛定諤的暴露! 另一邊,尉遲昭想著虞梓瑤這幾天被他的話逗得像是炸毛的小貓一樣,頓時忍不住輕笑起來。 當(dāng)初他可是也嚇得不清,一直處于想相信,卻又不敢相信的情形,這個職位可不好受,就讓她也試試這個滋味好了。 他這么想著,從懷中掏出了那只小老虎,放在桌上,饒有興味的看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徐柯還沒走。 他一抬頭,就對上徐柯欲言又止的復(fù)雜目光。 “有什么事?說?!?/br> “卑職不敢?!?/br> 尉遲昭和徐柯可謂是同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徐柯也是尉遲昭最信任的手下。一般來說,徐柯都不會這么說話。 所以出于對徐柯的熟悉,尉遲昭反而更好奇他想說什么了。 “你確定要我說?” 徐柯鄙夷的看了一眼尉遲昭,小聲道。 “你還記得家里懷孕的夫人嗎?” 說著眼睛朝著桌子上的小老虎看了一眼。 “每天揣在心窩子上捂著,可惜啊,人家是石頭做的怎么也捂不熱?!?/br> “你這話話里有話啊。” 尉遲昭挑眉。 徐柯卻梗著脖子道。 “我之前也不想說的,實在是你最近太過分了!我作為你的下屬必須要諫言了!” “你說說我怎么過分了?” “你還要我說嗎?你那點心思自己不知道?” 徐柯不滿道。 “你喜歡上莽山的大當(dāng)家,這個沒法說,畢竟是救命之恩,而且之前你和夫人也沒見過。 但是既然你選了夫人,就好好和夫人過,她現(xiàn)在懷孕了,你竟然就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這不僅讓我失望,更是對你的名聲不利。 一時的刺激和功成名就,老婆孩子熱炕頭,你可得想清楚?!?/br> 尉遲昭就納悶了。 “可是我最近也沒見夏大當(dāng)家啊,怎么就勾三搭四了?” 徐柯一臉——你裝,還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