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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也算值了…”翁呈這話說得本是玩笑,奈何到了陸郁祥這里便成了春夢的開始。陸郁祥爬起來便再無睡意,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心里尋思這些天是給自己憋得了?陸郁祥從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性’致所至自然沒有壓回去的道理。他套上衣服出門,心想這個時間也只能挑點(diǎn)‘不忌口’的下咽了。陸郁祥對路邊‘撿’個人向來興趣索然,一是不知道對方的來歷路數(shù),怕生出麻煩,更主要的是覺得虧待了自己,犯不著。但這大半夜的,上哪兒找‘合適’的人?陸郁祥心里還縈繞著夢中的翁呈,踩下油門朝著自己知道的同性戀酒吧去了。陸郁祥這些年身邊總有同性追求者,翁呈不是最后一個,更加不是唯一一個。非要給翁個定義,他或許可以算是時間最久的。陸郁祥早些年對男人一點(diǎn)興趣都沒有,現(xiàn)在也沒什么念想。他覺得自己早晚都是要結(jié)婚的,這些事兒不過就是婚前玩玩,男男女女沒什么差別。跟翁呈固定上床之后,陸郁祥倒是有過試試別的男人的心思,可始終也沒看到合適的,怎么比都不如翁呈看著順眼。夢里對翁呈的‘言聽計(jì)從’讓陸郁祥太過憋屈,想方設(shè)法也得找點(diǎn)平衡回來。況且,他和翁呈也就是個皮rou關(guān)系,楊總和朱琪的事情若不是和工作相關(guān),陸郁祥連解釋都覺得沒必要。進(jìn)了酒吧,陸郁祥隨便找個座位坐下。過了午夜酒吧里也沒什么人了,零零碎碎幾個看似‘妖嬈’的男人從陸郁祥身邊走過。他怎么看都覺得‘女’氣十足,少了翁呈身上那爺們兒勁!“一個人?”對陸郁祥說話的人瞇著眼睛,上揚(yáng)的眼角就好像一心在求干,“介意我坐下嗎?”“…”陸郁祥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又和翁呈比了比。就這身板這樣子,還沒干就得哭爹喊娘,有什么意思。男人見陸郁祥沒拒絕,抬起屁股端著酒杯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你第一次來?”陸郁祥后撤身體,沒推開他,“怎么看出來的?”男人雙手?jǐn)r住陸郁祥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說,“你看著有點(diǎn)緊張…”他吞咽口水,壓低聲音又說了一句,“哥…你是不是不經(jīng)常出來玩?”“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笑意更深,“如果你想,你就坐著…剩下都交給我。”陸郁祥聽著他的話,原本身體里那零星的火苗都消逝殆盡…這聲音聽著發(fā)膩,想想跟他上床?陸郁祥覺得自己可能都硬不起來,“我沒興趣玩…”“你是不是…沒試過?”陸郁祥揚(yáng)起眉毛不再接話…沒試過?他在翁呈身上什么沒試過?!從酒吧出來,陸郁祥無功而返。游蕩一個小時,他回家的時候心里甚是沮喪。怎么著?對男人就是非翁呈不行了?陸郁祥從小便很少在自己的生活中開設(shè)特例,他覺得這是種依賴,是讓生活失衡的表現(xiàn)。但想想也不算什么大事兒,反正都是沒有未來的短期買賣,成不了大氣候。只有一個翁呈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兒,省心省力省得整出事端。第16章翁呈進(jìn)了醫(yī)院,釘子戶業(yè)主傷了人,項(xiàng)目暫時告停。陸郁祥跟劉主任交代了一句,這事兒不解決清楚有個說法,就算是天王老子發(fā)話他也不簽字。“陸總,您別生氣?!眲⒅魅卧陔娫捓镞B連道歉,“我們都特別抱歉?!?/br>“我的人在你那塊兒地皮上出事兒,你說這些都沒用?!?/br>掛了電話,陸郁祥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翁呈,突覺剛剛口中‘我的人’三個字有些尷尬。“我也沒什么事兒…”翁呈今天剛剛離開醫(yī)院開始上班,頭上的紗布還沒卸掉。他清了清嗓子,主動給陸郁祥找臺階,“你也別太難為人家?!?/br>見翁呈沒揪著不放,陸郁祥瞇著眼睛說道,“這事兒你別管。”劉主任折騰了一段時間,主動上門找了陸郁祥,表示釘子戶拆遷的事情解決了。陸郁祥看了看結(jié)果,雖然不怎么滿意,但也不好再多說。畢竟是政府牽頭的項(xiàng)目,太過較真對公司和個人都沒什么好處。劉主任見陸郁祥態(tài)度軟了不少,陪上笑臉對他說,“陸總,上次您去我們那邊不是提到水果好吃,我還給您帶了些水果…”陸郁祥揚(yáng)起眉毛,好吃的不是水果,是翁呈送的?!爸x了阿…”陸郁祥嘴上沒多說,看了看辦公室外那一箱子蘋果,動了心思。劉主任走了之后,陸郁祥晃悠到翁呈辦公室門口,里面沒人。他皺眉看時間,這才下午4點(diǎn)不到,這時間人哪兒去了?陸郁祥下班時還沒見到翁呈,他將水果搬到車上。踩下油門,他朝著翁呈的單身公寓駛?cè)?。這水果得送給翁呈阿,禮尚往來也好,投桃報李也罷。怎么說陸郁祥都不是個忘恩負(fù)義的人,翁呈為他進(jìn)了醫(yī)院,劉主任那兒只能動動嘴皮子,不好整太大動靜。送點(diǎn)水果不算打發(fā)翁呈,也至少是陸郁祥的心意。到了翁呈家樓下,陸郁祥將水果搬進(jìn)電梯才給他打了電話。談不上驚喜,陸郁祥多少有那么些享受翁呈的目光。偶爾給點(diǎn)甜頭對他來說不算什么,既然不排斥那滿足的也不過是那么些‘虛榮心’。陸郁祥不知何時開始有了這樣的想法,當(dāng)年在學(xué)校他壓根沒在意過翁呈的這份感情,連心思都懶得動。電話沒人接,陸郁祥站在翁呈的單身公寓門口,按下門鈴也始終無人應(yīng)答。陸郁祥對翁呈沒什么了解,兩人除了上床之外也就是工作有些交流。他站在門口尋思,翁呈上班時間生活這么豐富?拿起電話又打了一個,翁呈接了,“陸總,怎么了?”“你哪兒呢?”陸郁祥語氣不太好,難得想給他個‘驚喜’,結(jié)果人還找不到,“今天下午怎么不在辦公室?”“你有事兒?我現(xiàn)在快到家了…要不我現(xiàn)在去辦公室?”翁呈顯然沒想到陸郁祥的意思,說話帶上些歉意,“工作出問題了嗎?”陸郁祥輕聲嘆氣,“我在你家門口呢,你趕緊回來吧?!?/br>翁呈幾分鐘之后從電梯走出來,他瞧見陸郁祥站在門口,眼神愣了愣,隨即移向他腳邊那一箱水果。“站那兒干嘛?”陸郁祥雙手插在兜里,“過來開門啊…”“你怎么突然過來了?”翁呈走到他身邊,打開門將他迎進(jìn)去,順便彎腰將水果搬進(jìn)屋里,“這…給我的?”單身公寓還和陸郁祥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回想那似乎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不然呢?…我說你,下午哪兒去了?無故曠工?”翁呈面上有些尷尬,皺著眉解釋了一句,“我今天去醫(yī)院做檢查,中午走的…本來想著一個小時就能回去,沒想到醫(yī)院人很多,一下折騰到快下班的時間?!?/br>“…”陸郁祥說不出話,他想起之前答應(yīng)翁呈陪他去做檢查。誰想每天工作太多,事趕事兒就徹底忘了這茬兒。陸郁祥清了清嗓子,隨即問到,“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