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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絲毫逃脫的機會。片刻過后,陸郁祥從驚訝中回過神。一掃先前的抗拒,他像是終于‘說服’自己接受了這樣的翁呈。陸郁祥伸手捏住翁呈的后頸,拉著他便往屋里走。翁呈打定主意,整個人膩歪在陸郁祥身上,像是準備把先前缺失的親密一并找回來。翁呈將他的襯衣從褲子里扯出來,伸手在陸郁祥的背上來回撫動,他的鼻息中全是酒氣,含住陸郁祥的耳朵,毫不猶豫將舌頭伸進內耳,來回逛游。“恩...”陸郁祥閉上眼睛享受甕呈的服務,嗓子口的悶亨帶著致命的吸引力。甕呈很快便將兩人扒得只剩下內褲,真要卸去最后的束縛,陸郁祥突然拉住他的手臂說了一句,“先看看這屋里有套兒嗎?”陸郁祥從不是個記仇的人,這話說得讓翁呈滿是驚訝。不知陸總是小肚雞腸還在介意他說‘臟’這個字,還是故意要讓甕呈將所有話都說在明面上。翁呈湊過去在一次將嘴唇壓在陸郁祥的嘴唇上,含糊道了一句,“我錢包里有…但沒必要用套?!?/br>陸郁祥不回應他的吻,任由他自己發(fā)揮,“你都開始隨身帶套了?”他張開眼睛看著翁呈,“我是不是得重新評估?”翁呈擼動陸郁祥的yinjing,喘著氣用自己的屁股在他的勃起上蹭動,“套都是準備給你的?!?/br>雄性生物有些特質極為相似,其中有一條便是想要將自己的jingzi撒滿全世界所有能涉及的‘地方’。這一點無關于性向,只和世界的大小有關。翁呈的愛情世界只出現(xiàn)過陸郁祥這一個人,腦中所想便只有他一個人。陸郁祥的‘世界’或許很大,大到令人發(fā)指,可他依舊抗拒不了有人將他定義為全部…這是男性自尊心與征服欲最好的體現(xiàn)。陸郁祥眼中,楊總將上過床的女人送出去,連狗都不如…他對跟自己上床的翁呈自然也有一份無法克制的占有欲。這算不上愛情,但此時為性事加溫足以。陸郁祥這一晚將翁呈壓在床上,翻來覆去的cao弄。他的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甚至低聲對翁呈說,“什么時候你求饒…什么時候再停下…”他像是要將往前數(shù)這段時間損失的快感連本帶利要回來,他更像是想要在翁呈身上找尋些什么…陸郁祥喜歡看翁呈被干到流淚的樣子,因此每次上床必然折騰出足夠響的動靜。他在床上頂?shù)奈坛嗜眍澏叮瑳]等射精便拉著他走進衛(wèi)生間。借著徐疾徐緩的水流,陸郁祥抱起翁呈的一條腿全力猛干。翁呈射了兩次,渾身托力。第二次高潮因為身體太過敏感,生理淚水順著眼角流進頭發(fā)。陸郁祥沒放過這細節(jié),他頃刻便情欲高漲。借著翁呈高潮時全身收緊,他又快速大力干了好幾下。翁呈的呻吟變成難以壓制的高聲喘息,“你…別…”想到翁呈平日在辦公室認真負責的樣子,陸郁祥壓根聽不見翁呈的‘求饒’,一心只想將他徹底干碎。陸郁祥與女性上床多少帶著‘憐香惜玉’,這與他從小的觀念教育有關系,誰讓他家里的女性都被男性捧在手心里?!赡腥恕瘜﹃懹粝閬碚f就好像意外解鎖了新世界…即便這‘男人’自始至終都只有翁呈一個,也多少帶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意味。畢竟,人都是自私的。身心都得到極致的快感滿足,誰還想回去原先那個畏首畏尾的條條框框中呢?翁呈對這地方還算是熟悉,第二天一早兩人例行出席了相關活動,到了下午便是去投資的基建處進行考察參觀。翁呈畢業(y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混跡于工地,參觀視察的工作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倒是陸郁祥,大少爺?shù)纳戆遄屗洗餐鎯好母赡苄?,在這塵土飛揚的工地里多呆一會兒都覺得難受。“你要不到先回去酒店歇著吧?”翁呈回頭看了看陸郁祥,那幅老大不樂意的樣子也是逗趣。陸郁祥朝前面望了望,“還有多少地方啊?”基建施工面積很大,一段臨著昨晚的湖面,另一端縱向延伸到公路。前期拆遷已經(jīng)進行了大半,土地原貌初露端倪。翁呈和陸郁祥這次來的主要目的便是對這塊地進行考察,進而評估。政府扶持項目,公司出錢少,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但生意歸生意,應該有的步驟一向都不能少。“還有一段呢,你看前面那些拆遷…都得去看看?!蔽坛手浪麎焊辉敢庠谕白?,索性嘴上補了一句,“走一圈費不少勁,我過去看看就行了?!?/br>哪兒之陸郁祥揚起眉毛,湊近甕呈低聲念叨,“你昨晚都那樣了…今兒還能活蹦亂跳的,我怕什么費勁?”說完,陸郁祥超過翁呈率先往前走。第14章“那片怎么還沒拆完?”陸郁祥指著不遠處僅存的幾個屋子問身后的劉主任,“我記得這片土地早就批下來了阿?”劉主任點點頭,面上也不好看,“地是批下來了,但是那邊有幾個釘子戶…”劉主任說起這個也是頭疼,皺著眉頭又解釋一句,“您不知道,現(xiàn)在政府的政策雖然是鼓勵舊城改造,但也要體恤民聲…我們地方政府難做,弄不好還得被大家說閑話…”陸郁祥勾著嘴角點點頭,回過身子故意不接話。他聽明白這話的意思了,無非是想要跟開發(fā)商多要點錢。這年頭的地方政府,獅子大開口比一般的合作公司還難對付。又走了幾步,考察隊伍走到正在施工的地方。前方路很窄,兩側都是正在作業(yè)的機器。陸郁祥再一次轉身對劉主任說,“這道兒過不了這么多人,你后面的那些人就別跟著了吧…我過去看看就行了?!?/br>劉主任恭敬的答應了一聲,“那行,我跟著您過去看看,前面我熟悉?!?/br>翁呈一直站在陸郁祥身邊,話很少。他手里拿著先前準備好的文件,認真對照土地細則。“看出什么名堂?”陸郁祥一邊往前走,一邊湊近翁呈低聲問了一句。翁呈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沒什么名堂…地就是地,還能出什么名堂?”一旁的劉主任聽翁呈與陸郁祥說話如此隨性,張嘴便拍他的馬屁,“陸總,您年輕有為,平時和下屬說話還沒有架子…真是難得。”陸郁祥笑得敷衍,嘴里解釋了一句,“我還不是陸總的時候,得管他叫學長。”翁呈瞇著眼睛看向陸郁祥…印象中,陸郁祥幾乎沒有叫過翁呈‘學長’,即便有也屈指可數(shù)。陸郁祥這么說,翁呈咧著輕笑,自然不會出聲否認。劉主任明白了兩人是舊識,意識到馬屁拍到蹄子上。他一時難掩尷尬,只好硬生生接話,“陸總能在畢業(yè)之后還念舊,也是有心人。”翁呈在一旁低頭看著圖紙,始終不接話…他嘴角上揚,實在忍不住樂起來。陸郁祥對這段對話的來往很是滿意,見好就收也不再為難。說起來,他喜歡翁呈這樣偶爾沒有上下級關系的說話方式。陸郁祥不過畢業(yè)剛剛回來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