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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br>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兩人一起出去吃了飯。幾杯啤酒下肚,翁呈心里又犯了難。等會兒回去,是跟陸郁祥待在一個屋還是怎么著啊?“陸總,要不我等下還是開個房間?”“你怎么不說你等會兒直接買機票回去?”陸郁祥筷子稍稍停頓,接著很快重新開動,“你不愿意跟我待著?人楊總的水果都送來了,你不吃點?”這便是翁呈喜歡的陸郁祥。無論發(fā)生什么事兒都能在幾句話之間消除隔閡,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親切感。翁呈頷首笑起來,“哪兒能啊,我就怕您覺得我影響您休息。”房里的兩張床,整個晚上有那么幾個小時空出一張。陸郁祥原本沒那個意思,起因是翁呈洗過澡后主動湊上去。“你…”陸郁祥捏著他的下顎盯著翁呈的眼睛,“又吃藥了?”話問的戲謔,帶著點嘲諷逗弄的意思。翁呈將手伸進陸郁祥的睡褲里…koujiaozuoai這些事兒他可能沒什么經驗,但是靠手擼管翁呈在行的很。十幾歲開始,翁呈沒少干這件事兒,“沒吃藥?!彼详懹粝榈哪抗猓翢o懼色。陸郁祥清了清嗓子,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翁呈的服務。“那這是想干嘛?”“想讓你干我…”翁呈說著便跪在陸郁祥身前,張嘴含住陸郁祥的yinjing。“你起來!”陸郁祥拽著他的胳膊拉他起來,四目相對又說了一句,“你這樣想得到什么?”翁呈面上坦然,“跟你有關的我都想要…”陸郁祥笑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他眼中縈繞,“這么喜歡我…干你?”最后兩個字說的極慢,翁呈幾乎可以確定他是故意的,“喜歡。”對話到這兒便沒必要再繼續(xù)說下去,翁呈整個人被陸郁祥頂在墻上。酒店房間里有備用安全套,可陸郁祥像是非要找刺激一般,堅持赤膊上陣。及其簡單的擴張,翁呈還沒準備好便被他整根插入。“今兒…還哭嗎?”陸郁祥掐著翁呈的脖子,說話的同時頂動下半身,cao弄及其富有侵略性。翁呈直覺呼吸困難,張開嘴大口喘氣,“哭…你喜歡…就哭…”陸郁祥帶著他側躺在床上,搬起翁呈的一條腿側身再一次將yinjing送進去,“你還真別說,把一爺們干哭…這感覺也會上癮?!?/br>翁呈的整顆心都在被他cao弄,隨著身體擺動一下一下滴血。陸郁祥的巴掌落在翁呈身上,低下頭便咬住翁呈的rutou。“恩…”翁呈的嘴被脫下的襯衣塞滿,他的雙手和雙腿被綁在一起,呈現(xiàn)M狀,“疼…”含糊不清的發(fā)音壓根聽不出是什么…他的淚水順著臉頰往出涌,疼痛應激的反應,亦或者是快感累積太為沉重。陸郁祥放緩抽插,瞇著眼睛打量翁呈的臉頰。他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舔過翁呈的臉頰,將所有的眼淚卷進自己嘴里,“呈子…你早幾年還是個書膩子那會兒,怎么沒想著哭給我看看?”早幾年?早幾年陸郁祥盡和那些個姑娘整幺蛾子,哪兒有機會給翁呈哭?他側開頭,故意不去看陸郁祥的眼睛。下身窄巷里還夾著他的龐然巨物,翁呈渾身因為射精而顫栗,如同提線木偶不聽使喚。一場性事如同戰(zhàn)場,整張床上滿是jingye、汗水和眼淚。陸郁祥射在翁呈的身體里,拔出來后解開他身上的領帶??粗坛适直垡约巴壬系囊蠹t,陸郁祥清了清嗓子避開視線,“你…要不再去衛(wèi)生間收拾一下?!?/br>翁呈點點頭,朝著衛(wèi)生間走出。出來時,陸郁祥已經重新躺在他的床上。床單被扯掉,扔在一旁極為礙眼。翁呈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走向另一張床,拉開被子躺下。“呈子…”黑暗中,陸郁祥開了口,“咱倆認識這么些年了,我在事業(yè)上挺相信你的,你跟著我什么都跑不了?!?/br>第7章再一再二便有第三次。項目合作談攏的那天,陸郁祥從外地回來,那會兒翁呈已經早他一步回到公司。部門開了慶功宴,所有人都對陸總大加贊譽。陸郁祥端著酒杯,面上始終都是一副笑意。翁呈想起先前那個被陳局長擱置的項目,也不知道后續(xù)怎么樣了。陸郁祥沒跟他提過,他自然也不會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次多虧了呈子跑過去幫我整理材料…”陸郁祥被灌了不少酒,攬著翁呈的肩膀和身邊的人說道。他側過頭看著翁呈,將酒杯端起又說了一句,“之后還得靠你了?!?/br>“本來就是我的問題,我…”話還沒說完,陸郁祥打斷他,“行了,你就別謙虛了…”似乎陸總不愿翁呈在其他人面前提及文件的失誤,有意將功勞扣在翁呈身上。這算什么?陪他‘睡’了所以在職場上得以被提攜?想想似乎也可以算是這個道理,陸郁祥知道翁呈的心思,給不了別的便將手頭最直接的好處拿來‘賣人情’。翁呈心中說不清的情緒…陸郁祥這做法也算仁至義盡,半點虧都沒讓他吃。見翁呈始終不吭聲,陸郁祥玩笑的又說了一句,“怎么,你還不領這個功勞,還真準備讓我下不來臺?”“哪兒能!”翁呈搖搖頭,不再糾結…你說什么便是什么,“這不還得謝謝陸總您的提拔?!?/br>“好說,客氣什么…”陸郁祥端著酒杯與他相捧,接著抬起頭一飲而盡。那晚上翁呈將他送回家,是陸郁祥主動要求的。陸郁祥搖搖晃晃帶著翁呈的身體一齊倒在床上,俯身壓上來便伸手解兩人的褲子。翁呈驚訝了片刻,只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發(fā)展。“不愿意?”陸郁祥明知故問,手上的動作沒見停下。翁呈心理千百個愿意,抬起手便拉扯自己的領帶和襯衣。“穿著?!标懹粝橐宦暳钕?,將翁呈的褲子褪到大腿根,扯著他的手臂翻身。陸郁祥掏出自己的yinjing,挺腰便直接塞進翁呈的屁股里。翁呈疼到全身顫抖,心想這根本不是zuoai,是‘凌遲’、是‘暴行’,是極具陸郁祥在床上特色的‘虐待’。當然,他們之間沒有‘愛’,何談‘zuoai’。翁呈咬緊牙關不愿喊疼,這便又讓微醺的陸郁祥感到‘不滿’。他在翁呈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嘴里念叨一句,“叫兩聲聽聽…你第一回叫的不挺好聽的嘛?”翁呈別過頭,故意不讓陸郁祥痛快。他閉上眼睛承受陸郁祥的貫穿,嘴里一個音節(jié)都沒有發(fā)出來。上床這事兒,少了配合兩人都不得勁。陸郁祥每動一下便覺得下身帶著撕裂的疼痛,想必對翁呈來說也是一樣。他停下來,俯身攔住翁呈的腰,湊到耳邊問了一句,“呈子,你想要這些嗎?”翁呈側過頭與他對視,頃刻便明白了這話中的意思。床,可以上;工作,可以給…可陸郁祥愿意給的也只就這些。陸郁祥從翁呈的身體里退出來,“問你話呢?支個聲。”翁呈側著頭看他甩著yinjing從床上爬起來,走到床頭柜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