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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yàn)槎≤鹾图o(jì)懷德不會對她客氣。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反擊。 可是如何反擊呢? 她的錄音起不到關(guān)鍵作用,里面都是她和那個小男生的對話,丁荃說齊健收紅包是之前的事。 江堰雖然愿意當(dāng)人證,以他和尚欣的關(guān)系恐怕也不會出事,但不到萬不得已也不好把他牽連進(jìn)來。 思及此,夏天晴動作停了,眼睛瞅著前面的空氣發(fā)直。 她忽然想起白天在包間里江堰對她說的話:“不走尋常路,沒有按部就班,另辟蹊徑,就注定了她會在大多數(shù)人中脫穎而出。” 江堰說的是尚欣,可是這里的道理卻刺激了夏天晴。 如果按照尋常方法去解決眼下的問題,她恐怕只有被動挨打的份。 所以,她只能另辟蹊徑。 …… 轉(zhuǎn)眼,三人已經(jīng)吃過晚飯。 豐曉暉正在廚房刷碗,夏天晴擦干凈餐桌,坐到了蕭雨晨面前,神情平靜,眼神篤定,好像一下子什么都想通了。 夏天晴說:“雨晨,我同意做交換,我把我的故事說出來,你把你拍到的東西給我一份。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照片是否對我有用,也不清楚我的故事對你有多大幫助,不過可以試一試?!?/br> 蕭雨晨一怔:“你想好了?” “想好了?!?/br> 這下,反倒是蕭雨晨拿不定主意了:“可是如果我報道了你說的故事,萬一會影響到你的工作呢,你可要考慮清楚?!?/br> 夏天晴笑了一下,說:“眼下我面臨的問題,是不管有沒有你的報道,我的工作都會被影響的,我沒辦法,只能以毒攻毒。” 蕭雨晨想了想,將相機(jī)里的照片翻出來,說:“這樣吧,你先看看我拍的照片,這是‘立陽’的老板,你看認(rèn)識么?” 夏天晴接過相機(jī),定睛一看,第一張照片里是一男一女,他們正往一家酒店里走,女的是丁荃沒錯,男的比她年輕很多歲,長得白白凈凈,個子很高,似乎有點(diǎn)像是昨天晚上要主動獻(xiàn)身的那個小男生。 夏天晴又往后翻,第二張照片是透過酒店餐廳的玻璃拍到的,餐廳里丁荃和年輕男生來到一個座位前,丁荃和另外一個女人握了握手。 第三張照片,丁荃和女人坐下說笑,年輕男生坐在女人旁邊,很拘謹(jǐn)。 第四張照片,丁荃起身正往外走,年輕男生沒有跟上,女人正在跟年輕男生說話。 如果不是昨天那一出戲,夏天晴肯定一時半會兒還不明白這幾張照片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來丁荃送人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這業(yè)務(wù)可夠嫻熟的。 夏天晴將相機(jī)還給蕭雨晨,蕭雨晨說:“不光這些照片,我手里還有其它的,我也去‘新豐小區(qū)’現(xiàn)場采證了,也找業(yè)內(nèi)的人打聽過,聽說‘立陽’這個公司已經(jīng)有行政部門在盯了,只是還沒有處理。這個照片里的女人應(yīng)該就是‘立陽’想打通關(guān)系的其中一環(huán),‘立陽’的老板丁荃最近老帶著小男生小女生到處接觸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在干那個……” 其實(shí)后面的事蕭雨晨也不肯定,所以她用詞還算委婉。 沒想到夏天晴聽了,直接點(diǎn)了出來:“拉皮、條?” 蕭雨晨說:“呃,其實(shí)這個我還沒證據(jù)……” “我有?!毕奶烨缤蝗宦湎聝蓚€字,不僅嚇著了蕭雨晨,也驚到了剛從廚房走出來的豐曉暉。 “你有證據(jù)?”蕭雨晨追問。 豐曉暉也坐到了桌前。 夏天晴被她們倆盯著,有點(diǎn)想笑,說:“其實(shí),我也是丁荃‘拉皮、條’的目標(biāo)客戶之一,事情就發(fā)生在昨晚,不過我事前完全不知情,她帶來的男生就是照片里的這個,我們還有過對話,我錄了音,不過在錄音里沒有任何足以證明‘立陽’的項目有問題的內(nèi)容?!?/br> 說到這,夏天晴又問豐曉暉:“曉暉,依你看,像是這種錄音證據(jù),是不是就算我將來告她,用處也不大呢?” 豐曉暉說:“只有錄音證據(jù)的確不夠充分,她完全可以說這是你的誣陷?!?/br> 夏天晴點(diǎn)了下頭,豐曉暉的看法就是江堰白天說的意思,她又道:“在這之前丁荃曾經(jīng)想給我塞紅包,但我拒絕了,所以這個過程也沒有留下證據(jù)?!?/br> 豐曉暉解釋道:“照你的說法,要告她的話的確有難度,一個鬧不好還會被她反咬一口?!?/br> 夏天晴:“其實(shí)我不會告她,只是希望借這件事造成一定的威懾力,讓她也不敢動我?!?/br> 蕭雨晨接道:“哦,那就看誰更惡心誰了。其實(shí)這種事都是空xue來風(fēng)未必?zé)o因,當(dāng)事人最怕的就是壞事傳千里,一旦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她要計算的可就是長期損失了。除非她不要臉,被人知道了也無所謂?!?/br> 夏天晴笑了笑,說:“因?yàn)椤㈥枴捻椖恳呀?jīng)被行政部門盯上,加上‘新豐小區(qū)’地庫塌陷,她最近才會拼命走關(guān)系,要是現(xiàn)在又鬧出拉皮、條的事,這個公司就算完了。” “對了?!毕奶烨绺终f:“這個照片里的女人,我知道她是誰?!?/br> 蕭雨晨一愣:“誰?” 夏天晴:“塞紅包這個項目的甲方,你追著這條線查,一定會有收獲。” …… 翌日,清晨。 夏天晴一如既往的早起,洗漱,穿搭,到客廳準(zhǔn)備早餐。 唯一不同的是,客廳里不似大多時候的冷清,豐曉暉和蕭雨晨都在家,而且不約而同的起了大早,一個拿著筆記本在餐桌上改新聞稿,一個正在廚房里煎雞蛋。 夏天晴有些詫異,跟兩人打了招呼,剛要煮咖啡,見咖啡壺也滿了。 蕭雨晨眼睛都沒抬,奮筆疾書時只匆匆說道:“我打算今天就爆料,等著看好戲吧!” 夏天晴剛要說,豐曉暉就端著煎好的雞蛋出來,說:“可以吃了?!?/br> 前一天晚上,她們?nèi)齻€聊了兩個多小時,基本都是圍繞著“立陽”的事展開的,豐曉暉也跟兩人坦白,其實(shí)她現(xiàn)在正處理的業(yè)主要退房的案例就是“新豐小區(qū)”的,現(xiàn)在知道這么多“立陽”的黑幕,蕭雨晨又將“爆料”,等到輿論起來,她會更有信心為業(yè)主爭取更多的賠償。 夏天晴喝了口咖啡,吃了半個煎蛋,便聽豐曉暉問:“怎么樣,我看你今天氣色不錯,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怎么對付壞人了?” “說實(shí)話,我沒把握,也沒有具體的策略,不過我忽然想白一個道理?!毕奶烨缯f。 蕭雨晨打完最后一個字,合上筆記本,問:“什么道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就是顧忌的太多了,才會感到為難。其實(shí)只要我放下心里的包袱,盯準(zhǔn)對方的弱點(diǎn)攻擊,最壞的結(jié)果也不會比丟了工作更壞?!?/br> “你打算豁出去了?”蕭雨晨問。 夏天晴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