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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粗暴的力道下,少年就如同被楔子釘在原地的羔羊,沒有一絲逃跑的空間。“不,不要……”擴音器中傳來少年含含糊糊的抗拒聲,傅謹(jǐn)幾乎一瞬間就感覺體表guntang了起來。他死死緊握著那塊外骨骼,冰涼的骨骼已經(jīng)被他焐熱了。傅謹(jǐn)抬起手,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緊接著他便死死盯著屏幕,唇旁的那塊殘留余溫的骨頭在這一瞬間仿佛變成了少年白皙的皮膚,而他也可以如同屏幕中的人一樣在上面肆意留下痕跡……傅謹(jǐn)舔著那塊外骨骼,金絲鏡框下的眼睛漸漸染上了一絲瘋狂。此時,屏幕中少年的手似乎在用力推拒著,緊接著又被那人狠狠摁住。畫面中那人眼中閃爍著瘋狂而炙熱的光芒,他此刻正肆意舔吻著少年的后頸。“唔……”傅謹(jǐn)蹙眉。那個位置,是腺體吧。暴雨澆透了一切,但是空氣中甜膩氣氛卻依舊濃郁難耐。那人緊貼著少年的后頸。他聲音極低,語氣中透著一絲詭異。“寶貝,乖一點?!?/br>幾乎可以讓人感受到那濕軟而guntang腺體的溫度……傅謹(jǐn)注視著屏幕,感覺口腔中隱約泛著血味。被仿佛帶著倒刺的舌頭舔過的一剎那。少年幾乎立刻就顫抖了一下,鼻腔中發(fā)出哭音。“唔……”傅謹(jǐn)呼吸一窒。他幾乎克制不住的死死咬上手中那塊外骨骼,就如同緊緊撕咬著少年的雙唇。如果此刻畫面中的人是他,而純白無瑕的少年正安靜躺在懷中。他絕對會比畫面中的人更加用力,直到那緋紅的唇只能無力的吐息……口中的骨塊并沒有味道,但是傅謹(jǐn)此時卻感覺嘴中異常的甜,甜的仿佛蜜汁在流竄。那瘋子絕對算不上溫柔的親吻著少年的雙唇,力道幾乎把它生生咬出血來。少年眼角不知何時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淚水,隨后便被悉心的舔去。雖然看不清臉,但是能看清那雙黑沉沉的眸子此時正凝視著監(jiān)視器,其中流露無與倫比的暴戾猙獰。瘋子的聲音如同在地獄中回響。“廢物們就跪在后面搖尾乞憐,卑微彎起背脊祈禱,奢望著乞求著他能遠(yuǎn)遠(yuǎn)看你們一眼吧。”毫無疑問屏幕中的人狀態(tài)極度癲狂,連帶著他似乎都被感染了。傅謹(jǐn)尖銳的牙齒已經(jīng)沒入骨頭的一半,他突然感覺心中嫉妒的幾乎滴血。生來就不為任何事發(fā)愁的少爺,第一次品嘗到了跗骨之蛆般的嫉妒。嫉妒遠(yuǎn)古時始祖能盡情標(biāo)記那個傳說中的蜂后,嫉妒現(xiàn)在這個瘋子能肆無忌憚的品嘗著手中的獵物,他甚至嫉妒顧程乾能無所顧忌的毫不掩飾對于蜂后的瘋狂追求……但他只能在這里默默的看,任憑嫉妒的毒汁在心臟中流竄。傅謹(jǐn)靜靜的站立在屏幕前。他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金邊眼鏡,突然笑了。“去他媽的?!?/br>如果學(xué)生會的一眾人聽見傅謹(jǐn)這句話一定會全部呆若木雞,并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處于夢中。他們的絕對領(lǐng)袖,當(dāng)今最年輕的掌權(quán)者。從出生開始就被家族以超高標(biāo)準(zhǔn)和期望教導(dǎo)而出的繼承者傅謹(jǐn),就這么在一個默無聲息的陰雨天說出了他人生中第一句臟話。“去他媽的,cao蛋的瘋子,你他媽其實應(yīng)該早就死了。零下二百度的液氮可以把你像雕塑一樣牢牢封在里面。逃出來其實費了你不少功夫,腹部的傷口應(yīng)該還在血流不止吧……不然以你的能力不應(yīng)該能讓整棟學(xué)校的所有人在瞬息間肚腸開裂全部死掉嗎。傷口沒好全還能讓你冒這么大風(fēng)險過來的,只有那個遠(yuǎn)古傳說中的蜂后了吧。喂,說話啊,狗東西!”玻璃花房中此刻靜悄悄的,無人回應(yīng)。傅謹(jǐn)沒有開麥,他自然不擔(dān)心對方聽見這話會趕過來把他撕個粉碎。但就在他剛才不斷怒罵的時候,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撕裂禁忌的感覺。他活了十九年,第一次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沒錯,他要把那瘋子懷中的人狠狠搶奪過來,然后桎梏在懷中蓋掉之前留下的痕跡,然后再從頭到尾盡情肆意的品嘗一遍。為此他需要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蜂后代表著無上力量,無論是他還是家族都要死死把那蜂后控制在他們掌中!傅謹(jǐn)再次對自己說道。這不是他個人的愿望,而是所有家族和高階貴族階層的需求。傅謹(jǐn)稍一使勁,便把純白外骨骼的一小片完全吞入口中。他緩慢的咀嚼著,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屏幕中的人……確切的說,是盯著屏幕中的少年。如果為了提升血統(tǒng)純度,其實應(yīng)該把那個少年綁在床上,看著他泫然若泣的臉,然后擦干凈淚水,想辦法讓他不停的孕育出高純度的血統(tǒng)后代……先查清少年的真實身份才是重點。即使監(jiān)控屏幕不知何時漆黑一片,傅謹(jǐn)依然執(zhí)拗的死盯著屏幕。那個瘋子說的沒錯。瘋子可以肆意親吻著戰(zhàn)利品。但廢物只配站在屏幕前呆呆的憧憬。嘴里的骨塊又酸又苦。他想。暴雨傾盆,電閃雷鳴。開在街邊的旅館霓虹燈在暴雨中閃爍,陳舊的招牌歪歪倒倒像是隨時會掉。此時看店的老板娘叼著根煙,用咖啡色的毛巾賣力擦拭著墻上的污漬。聽見推門聲,她抹了把汗,背對著來人不耐煩道。“客房滿啦,你們出去找別家吧。”“兩位?!?/br>“聽不懂人話啊,我家滿了就是滿了。現(xiàn)在本來就是住宿旺季,沒多余的客房給你倆住。不過我家鞋柜旁邊有雨傘,你們拿著傘出去再找別家吧?!?/br>后面人輕聲道,聲音幾乎與窗外的雨聲融為一體。“兩位,麻煩了?!?/br>“跟你說明白沒多余的客房了,你們來這邊是來住店的還是來找茬的啊,沒看見我正忙著呢根本沒工夫理你們嗎到底什么意思……”那老板娘罵罵咧咧的回頭。映入眼簾的就是賓館干凈敞亮的大門,連風(fēng)鈴都穩(wěn)穩(wěn)的掛在門口沒有晃動一下。門外暴雨肆虐,而賓館內(nèi)卻溫暖如春。現(xiàn)在的大堂中別說人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老板娘長大了嘴,半截?zé)熎ü傻粼诘厣先匀幻爸谉煛?/br>她丟開毛巾左右看看,最后又揉了揉眼睛。活,活見鬼了?……與此同時,剛走到樓上的黑眸少年一腳踹開房門。“干,干屁??!”在安靜而旖旎的室內(nèi),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大的就像驚雷。里面正在床上溫存膩歪的兩個男人一下子渾身一震,底下那個趕緊拿著被子掩蓋自己光裸的上身。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