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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bo”。這個詞在這里幾乎是和“伏地魔”一樣的“不可說”。萬一被人聽到,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蔣天遙努努嘴:“早期。就是這樣的。白細胞減少,AST遠高于ALT。”謝昭:“......”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埃博拉血樣,所以并說不上話。他又扭頭看了那個剛病愈的小男孩一眼。孩子精神不太好,但看著卻十分正常。怎么看都不像啊?不過,單純血常規(guī)與生化是沒有辦法確診埃博拉的,需要做更明確的病毒學檢測。他們自己的埃博拉診所里就有簡單的檢測。更全面的診斷還是需要將血樣寄送去疾控中心。蔣天遙叮囑護士:“另外那兩個小孩,也各抽兩管血。記得,抽血的時候千萬要帶手套?!?/br>小護士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蔣天遙連夜加急請埃博拉診所的負責醫(yī)生跑了檢測,在結(jié)果出來之前,他整個人都有點焦慮。謝昭摟著他肩安慰他:“放寬心,那個小男孩都自愈了,就算有病毒也問題不大?!?/br>就在這個時候,迎面走來了那天的雇|傭|兵團年。昨天那個脾臟出血的黑人小哥奇跡般得被救了回來。為了表示感謝,他們的土豪金|主給診所捐了一大筆錢,一行人也打算再住幾天修整。葉戈原本走得大步生風,這會兒一看到蔣天遙,就福至心靈地瘸了,嘴里一聲疊著一聲地開始喊傷口疼。他以一個標準的碰瓷姿勢跛到蔣天遙面前,苦著臉:“醫(yī)生,痛死了,你再給我看看唄?!闭f著他還一個勁地拿小眼神瞥謝昭,意思是這個無證行醫(yī)的水平可能不好。謝昭:“......”蔣天遙:“......”蔣天遙解開紗布,掃了一眼傷口,謝昭的針腳漂亮而平整,遂淡淡說道:“天熱,記得換藥??粗鴽]啥事兒?!?/br>而在蔣天遙檢查傷口的時候,葉戈的目光幾乎是肆無忌憚地落在蔣天遙身上,看得謝昭現(xiàn)在就想跳起來一個高空三百六十度回旋踢踹爆這個傻diao的狗頭。葉戈咂咂嘴:“蔣醫(yī)生,你說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見過?”謝昭:“......?”兄弟,不合適吧?而耿直男孩蔣天遙似乎完全沒有聽出話外之音,他耿直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誠實地得出結(jié)論:“沒有吧?”小孩兒滿心想著病毒的事,完全沒心思與人胡攪蠻纏。他看了葉戈一眼,剛想說沒事我先走了,可謝昭卻在人面前又蹲了下來:“哎?讓我再看看?!?/br>“好歹是我縫的呢?!?/br>謝昭端量了片刻傷口,神色漸漸凝重。他語氣低沉,說得煞有其事:“我覺得這傷口不太好,可能要截肢了?!?/br>葉戈:“......”蔣天遙聞聲都忍不住笑了,他輕輕地一推謝昭肩膀,輕聲笑罵道:“你干嘛呀!”在場的另外兩只雄性生物都在這句話里聽出了一絲嬌嗔的味道。謝昭突然伸手,捏住了傷口上下兩側(cè),使勁往里頭一擠。他嘴角一勾,慢條斯理地問道:“這樣呢,還疼嗎?”俗話說,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對付流氓的辦法就是比流氓更流氓。果然,葉戈把涌到喉頭的一聲鬼叫給咽了下去,頓時從丹田運氣,大吼一聲:“不!疼!了!”疼得他差點沒給這位十分沒有醫(yī)德的祖宗立正敬禮。謝昭這才滿意地松開手,勾起蔣天遙的肩膀繼續(xù)往前走了。兩人擦肩的瞬間,謝昭不咸不淡地瞥了葉戈一眼。在那一眼充滿了占有欲的目光里,葉戈心中突然酸了起來。他的確是覺得蔣天遙看著眼熟。一打眼,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他就覺得這個小醫(yī)生和那個人有那么幾分神似。可誰又知道,那個人現(xiàn)在在哪里呢?可能在某個旮沓里執(zhí)行什么狗日的任務(wù)吧。葉戈搖搖頭,與二人往相反的方向繼續(xù)走去。那邊蔣天遙窩在人的肩窩里,繼續(xù)吐槽:“好好的,你干嘛欺負人家???”“嗯?”謝昭挑眉,語氣里染上了一絲危險的味道,“你竟然還幫他說話?”蔣天遙笑了起來:“我沒有?!?/br>謝昭咬牙切齒:“你就是?!?/br>蔣天遙不知道他哥鬧什么毛病,一把將人推開:“你夠了???”但很快他又被謝昭伸手攬了回去,往宿舍的方向走:“來,我們回去交流一下那個,什么敬業(yè)友善的事。”蔣天遙:“......”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鶴君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Morphine、黎讓讓沒糖吃3瓶;茹空1瓶;感謝大家支持正版,鞠躬。☆、Chapter61時值半夜,埃博拉快速檢測試劑盒的結(jié)果終于出來了——ELISA檢測病毒抗原以及病毒表面蛋白抗體全都是“陰性”。蔣天遙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這幾個小孩身上的病,不是埃博拉。員工宿舍的木板床不算太窄,但也不寬,恰好是能裝下兩個男人的長度。蔣天遙把雙腿側(cè)著疊起,鉆進了他哥的蚊帳。他為那個病毒檢測提心吊膽了一整個晚上,如今總算排除埃博拉,疲憊這才向四肢百骸涌來。他半側(cè)著身,一手搭在謝昭胸前,腦袋埋進他的頸窩,依賴得像一團毛茸茸的小動物。小孩兒蹭了半晌,輕輕地問道:“你會后怕嗎?”謝昭反問:“后怕什么?”“那個猩猩尸體。”蔣天遙小聲嘀咕,“萬一真的帶有致命菌怎么辦呢?”他哥低聲笑了一聲:“后怕有用么?”“我相信科學的保護隔離、正當cao作、以及疫苗預防。”謝昭冷靜地說道,“后怕、擔憂,這些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用,所以每一道防護措施都不應(yīng)該馬虎僥幸?!?/br>蔣天遙“唔”了一聲。這些道理他都懂。放以前,他也不是沒有穿著隔離服接觸過埃博拉病人,那時候他都不怎么害怕??善F(xiàn)在,有謝昭在身邊,蔣天遙就沒頭沒腦地害怕了起來。他也說不太上來,這到底是為什么?;蛟S是,當心里裝著一個人之后,就開始變得畏手畏腳了。窗簾的縫隙是房間里唯一的光源,兩人就這樣依偎在一起,講著悄悄話。謝昭問:“你不是了打埃博拉疫苗么?”“嗯。我還測了抗體,的確是陽性的?!?/br>“那就好。我也打了?!?/br>蔣天遙心想,疫苗簡直就是人類公衛(wèi)史上最偉大的發(fā)明。要相信科學。小孩兒一顆心終于定了下來。然后,他就開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