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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沒提醒他拜見時就有所猜測,這會兒聽了這通話也沒太意外,只是不知其中幾分真幾分假,事事哪有那般湊巧的?不過這類小事又不礙著什么,沒必要深究。又略坐了坐,他便起身讓侍者帶路去廚房,畢竟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做蛋糕。當(dāng)他在廚房忙碌時,堂中端坐的兩人已是移步去了園中,彼此說幾句近況,聊起花草詩詞等雅事。也不知有意無意,提到了齊楠的詩,提到了齊楠這個人,氣氛便有些變了。齊韞盡管對司徒煊一副無辜深情的樣子痛恨不已,但面上只能露出傷心,又順著對方的話,不著痕跡的試探。原也沒涉及到什么敏感話題,司徒煊并無防備,然而這些平常言語之下,有了準(zhǔn)備的齊韞卻聽出了許多從前不曾察覺的東西。齊韞知道司徒煊喜歡過齊楠,提親不成也一度與齊家斷了來往,可卻沒料到司徒煊心中遲遲不曾放下,最后使出那般殘忍的報復(fù)手段??此破匠5脑捯糁?,細(xì)細(xì)品來,竟無一不彰顯著對方極其可怕的占有欲,至今對齊楠某些細(xì)節(jié)念念不忘,如今又接近喬墨,豈能是善意?此番齊韞登門,自然不能是單陪著喬墨,否則也太刻意。準(zhǔn)確來說,齊韞是帶著公務(wù)登門。身為戶部尚書,工部所有工程撥款都從這兒出,而司徒煊雖不領(lǐng)官職,但作為皇室郡王,偶爾有些事務(wù)皇上會交給他去負(fù)責(zé)。前些時候南邊要修筑堤壩防洪,又要栽樹,都不是小工程,戶部撥了一筆款項,此事兒便是司徒煊監(jiān)管。工程雖已竣工,但有些后續(xù)之事還要商談。兩家畢竟是世交,司徒煊自然盛情邀請齊韞留下用飯,齊韞笑言公事繁忙而推辭,喬墨也順勢告辭。司徒煊只好送二人離去。待返回花廳,桌上擺滿了大大小小各種口味的蛋糕,都是剛剛新鮮出爐,散發(fā)著誘人的香甜味道。司徒煊在桌邊坐下,一一看過,又動手將各種口味都嘗了一遍,微微嘆了口氣,眼睛里先是滿滿的遺憾,又換做滿滿的欣喜。“我還沒吃過阿楠做的東西呢?!?/br>無疑,司徒煊自從見到喬墨的第一眼起,就將其當(dāng)做齊楠的替身,一個完美的替身。曾經(jīng)求而不得的遺憾,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實現(xiàn),這早已成了他的執(zhí)念,經(jīng)過十幾年的發(fā)酵,已是深入骨髓無法剔除。“你說齊韞為什么來?”司徒煊輕笑,似在問身后佇立的貼身侍衛(wèi),又似在喃喃自語。侍衛(wèi)眼觀鼻鼻觀心,不動不語。“大約是擔(dān)心我對阿墨動手吧,呵,我豈會那般魯莽。那姓林的還沒死呢。”略一停頓,語氣變的凌冽:“查到了沒有?”侍衛(wèi)立刻回道:“已有消息,林正的確跟隨趙常的商隊到了晉城,他們?nèi)ツ昃旁戮瓦M(jìn)入了北地,十二月中旬返回?;氐骄┲械闹挥汹w朗,趙常還在晉城做生意,至于林正卻一直未見?!?/br>司徒煊對于皇上派人探查北地的事兒早有猜測,眼下也能斷定派去的是什么人了,只是這些還不夠,都不是他最想要的消息。“再仔細(xì)查找,哪怕他還在北地之內(nèi)也要找到,我要這世上再無此人!另外,再給右賢王送封信,拿了回信立刻趕回來,不可出絲毫差池?!?/br>喬墨此時正為林正收拾行囊,也沒別的,主要是繼續(xù)在空間搜刮藥品。上回若不是要他帶上那些藥,楊飛能否活命很難說,畢竟傷口感染引起高熱很容易要人的命。另外就是準(zhǔn)備了一包容易攜帶的糕點,路上不方便停頓的時候,也能墊墊肚子。當(dāng)天夜里,林正獨身一人離開了京城。這回為瞞人耳目,沒有再讓明面示人的趙朗幾個跟隨前往,而是讓林正抵達(dá)晉城后,由趙常挑幾個人給林正使用。上回負(fù)責(zé)接應(yīng)的幾個人一直守在晉城沒有撤離,這回倒是正好派上用場,不說別的,哪怕是兵分幾路做個障眼法也能為林正的成功提供幾分保障。喬墨不愿想太多林正眼下的處境,而是想著林正回來之后的事情。兩次奔赴北地應(yīng)該算是攢了不少功勞,皇上肯定會有所賞賜,一個官職肯定是少不了的。若是沒有根基之人,官職定然很低,且大半會分到兵部或軍營,但有齊家的關(guān)系在,皇上肯定會酌情多照顧兩分。雖說林正決心來掙個前程,可若真入朝做官,拘束不說,他定然很不習(xí)慣,萬事都要從頭學(xué)起,實在沒那個必要。喬墨想著找齊韞說說,到時候給個閑職,拿個俸祿,面上好看就行。閑職在京城算不了什么,可若在豐城就不同了,再不管事身上也有個官帽兒呢。就是不知道這等好事能不能落在林正身上,倒不是說林正夠不上,而是怕皇帝用順了手,轉(zhuǎn)頭又把人給塞到別處去了。就在從康郡王府回來時,他與齊韞閑聊,齊韞說起西邊幾個小國有些亂糟糟的,皇帝擔(dān)心北邊會聯(lián)合西邊一起鬧事兒。喬墨由此就擔(dān)心林正忙完了北地,皇帝又把人塞到西邊去,那什么時候是個頭啊。時間一天天過去,當(dāng)大表哥家的兒子過完了百日,離林正回來的時間很近了。齊韞越開越忙,有時甚至幾天不回來,喬墨猜著肯定是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慘案有了眉目。原本沒指望著能公開當(dāng)年真相討個公道,但現(xiàn)在司徒煊身上很不干凈,若是查實了,很可能就是一杯毒酒的事兒,所以齊韞要把證據(jù)都搜集完全,留著算賬。喬墨東想西想,又想著是否要在京城置辦個小宅子?京城的房價可不便宜,照他手頭的積蓄,還真買不著合心意的。他還是想回上林村。轉(zhuǎn)眼間半月之期到了,林正并未回來,喬墨知道事事多變,但凡一丁點兒變故就會延遲歸來時間,所以仍是耐著性子等待。一天、兩天、三天……越等越心急,終于在第六天的時候齊韞告訴他——林正回來了。“知道你心急,先告訴你一聲,他直接進(jìn)宮了,要遲幾日才能回來?!?/br>“……皇上要有動作了?”喬墨不太確定的猜測。齊韞點頭:“不出一個月,事情必定塵埃落定?!?/br>喬墨聽了不由得心跳略快:“最近下了場雨,我也著了些涼,該在家好好兒養(yǎng)養(yǎng),就不出門了。”他是擔(dān)心一出門橫生枝節(jié),也不想給他們添麻煩。齊韞見他如此,笑道:“你知道就好,很快你們就能一家團(tuán)聚,還能為安安辦個熱鬧的百日宴。”隨后喬墨便閉門不出,對外便稱在養(yǎng)病。京城中還和以往一樣的熱鬧,哪怕是朝中大臣們多數(shù)也未曾察覺什么異常,卻在某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