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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他傷心,忙又掩住口。喬墨只是眼神微動,并沒別的反應(yīng)。“我餓了?!?/br>“我這就去催催廚房?!睆埾囊膊桓疑罹克降自趺聪耄巯履懿惶峋筒惶?。等著廚房送了粥過來,喬墨連喝了兩碗,實(shí)在是真餓了。吃完粥,漱了口,便借口說累了。張夏識趣,收拾了東西帶上門就出去了,卻也沒走遠(yuǎn),就在外間候著。主要是剛添的小孩子,時不時要喂水喂奶、更換尿布,廚房的爐子上還時刻備著熱水,隨時取用擦洗。雖已是快三月,到底還要多注意,何況已是傍晚,窗戶都已關(guān)了,怕小孩子吹了風(fēng)。喬墨倚靠在床頭,看了一會兒兒子,又想到了林正。說實(shí)話,他這會兒心里亂糟糟的,又很茫然,但是看到剛剛誕生的一個小生命……盡管是自己生下的這一點(diǎn)有點(diǎn)怪異別扭,但是看到這個小小的嬰兒心里就會很柔軟,又很酸澀,對于林正的處境就越發(fā)的擔(dān)憂,越發(fā)迫切的希望能盡快找回他。休息了三天后喬墨已經(jīng)能下床活動,身體恢復(fù)的很好,盡管完全恢復(fù)還需時間,但有個計(jì)劃已在心里成形。喬墨先自己把家里的事做了個安排,然后將齊琮找來,開門見山:“我要去京城。”齊琮一愣:“去京城?去京城做什么?”“看看外公。”這本就是要做的事,現(xiàn)在不過是提前了而已。“……那我陪你去?!饼R琮也不笨,明白他是想去京城繼續(xù)打聽林正的消息,不管林正是否安好,他想去京城都不該攔著。原本來時還沒太在意,現(xiàn)在才知道這個表哥主意大,齊琮生怕哪天對方心血來潮要做什么事自己又阻攔不了,到那時他還哪敢回京城啊。表哥去京城最好,有什么事都有爺爺和父親呢。之后,喬墨就正式將家里鋪?zhàn)永锏氖露挤謹(jǐn)偘才藕?,畢竟這一去也說不好哪天回來。家里的錢都隨身裝在空間里,遇到什么需要隨時就能取用,至于其他的——這回去京城肯定要借住在齊家,不宜帶太多人。原本帶張夏最好,畢竟早就用慣了,也很合心,但鋪?zhàn)永锏呢洸荒軘啵辉?,也就張夏會做全部的糕點(diǎn)糖果,所以張夏必須得留下??紤]一番,他決定劉家人就帶走劉石,劉伯還管著莊子,劉老嬤張夏都留著。其他的人,除了作為護(hù)衛(wèi)的何云何宇,再帶上剛來沒多久的兩個哥兒就行了,剛添了小孩兒,他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得有小哥兒搭把手。鋪?zhàn)幽沁?,仍是由沈風(fēng)管著,送貨的事兒由張夏安排人,若劉伯那邊有需要,也能支應(yīng)一下。人手是足夠的,如今說起來喬墨是個地主,家里并不用親自下地種田。西院那邊的編織作坊不停,有事兒可以發(fā)信,村里但凡有個紅白喜事人情往來,張夏都能辦了,不需要cao心。想畢,也就是格外交代一下正在新建的房子事宜,再去見見里正和林家?guī)孜婚L輩。喬墨是個小哥兒,林正又不在家,他要出遠(yuǎn)門得和族里里正交代一聲兒,家里邊若有了事兒,里正和族里也會照應(yīng)。這么一忙就忙了好幾天,等著收拾好東西啟程,已是三月中旬了。一大早天還沒亮,院子里外燈火通明,大門外車馬已經(jīng)備好,東西都裝了車,喬墨將裹的嚴(yán)實(shí)的兒子抱出來,準(zhǔn)備上車。剛登上車,卻聽新竹說李阿嬤來了,于是將孩子交給清泉,下車與李阿嬤道別。喬墨對李阿嬤只說是去探親,順帶等著林正忙完一塊兒回來,也不知李阿嬤是不是猜到了什么,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叮囑他注意安全。“李阿嬤回去吧,這會兒天涼,我就走了?!闭f的多了徒增傷感。“……那就走吧,家里邊別擔(dān)心,有事兒有我、有族里,都會搭把手?!崩畎呶⒉豢刹榈膰@口氣,又交代道:“孩子還小,路上得仔細(xì)些,千萬別冷著餓著,病了就麻煩了?!?/br>喬墨一一答應(yīng),最后登車啟程。車走了有一會兒,李雪才氣喘吁吁的跑來,找到在廚房忙碌的李阿嬤,沮喪道:“都是我起晚了,沒來得及送送喬哥兒?!?/br>“也沒什么可送的?!崩畎呖戳搜鄹诶钛┥砗蟮牧执髴c,嘆口氣:“不送更好,見了你們,只怕他心里更難受。林正這一走就這么長時間沒回來,原以為是去的地方遠(yuǎn),可喬哥兒這會兒剛生完孩子沒幾天就要動身去京城,只怕不是什么好事兒?!?/br>喬墨這會兒在斜倚在車上補(bǔ)眠,帶小孩子實(shí)在不容易,夜里要醒來好幾次,不是要吃就是拉了尿了。這還是有兩三個圍著轉(zhuǎn)呢,要單他一個,忙的頭都要大了,他只要一聽見孩子哭就急的不行。馬車先進(jìn)了縣城,要在這里接齊琮。之前確定了要去京城,齊琮便要和書院里知會一聲,回來后說齊韞的一位友人也有事要上京,正巧趕上,便結(jié)伴一起,路上也安全些。對此喬墨自是沒有異議,對方不過是書院里的一位教書先生,又沒什么妨礙。大約等了半個時辰,兩輛馬車駛來,隨行的也有幾個護(hù)從。齊琮與那位先生隔窗和喬墨打了個招呼,便要啟程,倒是喬墨聽到那人叫周鳴而微愣。還真是無巧不成書,齊韞友人竟是他,當(dāng)初專程親自跑去上林村給林貴當(dāng)面送了“開除信”。而周鳴又和宋家關(guān)系親近,所以這些人都是拐著彎子帶著關(guān)系的。驀地心頭一個念頭閃過,想問時周鳴已經(jīng)登車,只好暫時壓下。傍晚時分,一行人在一個小鎮(zhèn)子住宿。鎮(zhèn)子很小,只有一家客棧,喬墨房間的左邊一間住著齊琮,右邊就住著周鳴,其他隨行的人都是三三倆倆一間,否則根本住不下。這會兒孩子剛吃完奶睡的正香,留下新竹清泉看著,喬墨出房門活動活動筋骨,坐了一天馬車實(shí)在受罪,哪怕刻意將車上鋪設(shè)的柔軟,身體保持一個姿勢不動也僵的難受。原本他最擔(dān)心小孩子受不了,還刻意放緩了速度,幸而這孩子皮實(shí),照樣能吃能睡,一點(diǎn)兒不舒服也沒有。從房間里出來,剛走到大堂里就看見了周鳴,周鳴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喝著茶。喬墨抬步走了過去:“周先生。”周鳴聞聲轉(zhuǎn)過頭來,本是隨意一瞥,卻是愣住。“周先生?”喬墨覺得對方眼神太過古怪,在一剎那的吃驚之后,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一直在發(fā)愣。“……哦,你就是齊家隔了十多年才找回來的外甥?想不到你竟在豐城,你……”顯然周鳴這會兒腦子里有些亂,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喬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