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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便宜,但對于調(diào)料品來說倒能接受。掌柜心里的小算盤撥的噼里啪啦響,覺得這買賣也算不錯,但還是要方子劃算。想了想,突然笑著問道:“說了半天,還不知小哥兒貴姓?家在哪里?若真做成了買賣,我總得知道到哪兒去進貨啊?!?/br>“免貴姓喬……”說到一半,喬墨猛地生出戒心,面上淡笑道:“咱們?nèi)粽孀龀闪速I賣,自然是由我來送貨,哪里用得著掌柜去進?!?/br>掌柜見他嘴緊,便不再問,笑說道:“實不相瞞,店里小事我能做主,這生意我倒是愿意做,但最后還得看我們東家的意思。要不小哥兒稍等一會兒,我去請我們東家過來親自商議?!?/br>喬墨微微皺眉。☆、改初衷定下生意(1)原本找這家鋪子,看中的是鋪子大,根基深,出得起價,賣得出貨??扇魧Ψ竭€有東家只怕就得多想思忖思忖,不怕東家是個出錢不出力的幕后老板,就怕這家鋪子是東家諸多產(chǎn)業(yè)之一。這等家業(yè)雄厚的人,若稍微起個壞心想獨吞他的配方,簡直太容易。喬墨笑笑:“我還以為這就是掌柜的店呢。不知你們東家是……”“我哪有這個本事?!闭乒裥Φ溃骸拔覀儢|家在這豐縣里無人不知,正是城中的第一富商馬家老爺?shù)拈L公子,馬尚才?!?/br>“原來是馬公子。”喬墨對縣城根本不熟,哪里知道什么馬家牛家,但既然是第一富商,只怕不好招惹。雖不知對方秉性為人,但這個掌柜在某一瞬間的確產(chǎn)生了惡意的想法,他對情緒捕捉很敏銳,不會感覺錯。能用這樣的掌柜,其東家品行也值得推敲商榷,因此為慎重安全考慮,他決定不做這筆買賣了。話不能直說,否則對方肯定翻臉,略一思忖,有了主意。喬墨面色無異的點頭,很是理解:“原來是這樣。既然要請示東家,顯然是很有誠心,那我得趕緊回去告訴家里,免得大哥那邊也定下了,倒不好說。”“小哥兒這是什么意思?”“實不相瞞,原本家父是在一個大戶家做廚子,這調(diào)料是他花了很多年才研制出來的,后來病重回到家鄉(xiāng),為治病才想起做這個生意來。因為比較急,我家大哥二哥都出去了,家里存貨分成三份,不管那邊談妥了都有進項。我見你們東家那么富有,要的定也不少,我回去看看,若兩位哥哥還沒談妥,倒不如都給了你們家?!?/br>掌柜一聽他有兩位哥哥,又說都去談生意,便猶豫了兩分。“那小哥兒明天來吧,可以讓你兩個哥哥過來,我們東家明天必有答復?!闭乒裼X得東家肯定樂意做這筆生意,有了方子,這可是一筆利潤極為豐厚的大生意。喬墨再度察覺到了掌柜的惡意,掩飾好心緒,離開了鋪子。一出鋪子,喬墨立刻給林正打眼色,也并未上他的車,而是自己順著人潮走。喬墨這是怕掌柜的看出破綻,再命人將他劫了,那可完了。反正來時掌柜沒注意,不知道他和林正一路,也不知他們關系。如今他穿的不錯,給掌柜的一點錯覺,存點忌憚才安全。林正先是疑惑,但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當做不認識,便默默趕車跟在后面。喬墨一面走一面注意觀察周圍,就怕大意下出了事,結果他只顧得注意身后,卻險些和正面一個人碰上。剛想道歉,對方先出了聲,竟是熟人。“方公子?!”喬墨不傻,明顯對方是在等他呢。方錦年朝不遠處的林正點點頭,示意自己并無惡意,有和喬墨坦言:“實不相瞞,我是得知你去了馬家鋪子,特地前來提醒。馬家如今的生意基本是馬尚才做主,馬尚才這個人品行可不大好,你稍一打聽就知道?!?/br>“你跟蹤我?”喬墨拉起警戒,雖然對方行為讓他很不滿,但沒感受到惡意,所以他也沒翻臉。“抱歉,我們能不能找個地方說話?!狈藉\年指指周圍人來人往,可不適合談事情,何況若被馬家的人看到,更麻煩。喬墨也只其中利害,到底決定信他一次,便和林正說:“去看看他說什么?!?/br>哪怕不跟方錦年走,馬家這個威脅還在,總不能就讓五香粉砸在手里吧?何況馬家那般富裕,又是做慣了生意的,跟官府怕也有關系,想要查他,也是時間早晚的事。若這方錦年心不黑,干脆方子賣給他算了,就算他身家比不了馬家,也不會太差。方錦年倒是有心,談話并未找別的地方,而是到了青松茶樓。如此一來,身體緊繃的林正略微放松了些,喬墨也對他感官好了那么一些。方錦年要了雅間,有人守在門外以防打擾,并命貼身小廝觀風繼續(xù)去探聽著馬家的動靜。對方的慎重令喬墨越發(fā)后悔,都怪自己莽撞,談生意前就該先打聽打聽鋪子的背景情況,否則也不至于鬧成這樣。一直以來他只覺得鄉(xiāng)下生活各種艱難不便,卻從沒想過有些東西自古不變,這次的事情無疑給他敲了警鐘。“二位請坐,想喝點什么?我請客?!?/br>“兩杯碧螺春?!眴棠膊豢蜌?,點了茶,又說:“再要幾色果點,我們趕路來的匆忙,都沒好好兒吃飯。”一面說,一面拉著林正坐下,暗地里拍拍林正的手,讓他不必擔心。方錦年見他從容淡定,笑的越發(fā)有深意,直接問道:“不知喬公子是哪里人?”喬墨這回沒隱瞞,坦誠了自己身世:“我就是一個被賣的小哥兒,阿正心好,買了我。”方錦年聞言很是吃驚,見他雖言語簡單,卻不似說謊,一時也有些感慨。很快茶和點心都端了上來,一聞茶香便知是好茶。喬墨推了一盞到林正面前:“這樣的好茶可是托了方公子的福,否則我們哪里喝的到,你趕了一路的車,早渴了吧?喝吧,可別浪費了?!?/br>方錦年覺得喬墨一舉一動都有世家公子的幾分影子,至于某些異樣,只怕是在多年顛沛流離中所改變的吧。如此一來倒是真可惜,能在孩子幼年時就給予各色教育,那定是個極不凡的大家,若其家還在,這喬墨哪里會淪落成一個村夫。方錦年越想越覺得可惜。喬墨可不管他的想法,悠悠品了茶,又揀兩樣喜歡的點心吃個飽,這才說道:“方公子只做銀樓生意?”方錦年一聽他話中有話,倒也沒藏著掖著,笑道:“銀樓是家里生意,不過由我打理,到底掣肘頗多,況且往后還不定是誰的。倒是方某不才,私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