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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放到一邊,出去的一剎那,屋檐下唯一還亮著的小燈籠照亮了他的臉。是花相公。玄樂吃驚的睜大了眼睛,看著花相公左右看看,然后關上門,腳步聲很快遠去了。“皇上?!笔掞L和森暉出現(xiàn)在玄樂身后,單膝下跪,“要屬下跟上去嗎?”“他……平日也這樣?”玄樂瞇起眼,疑惑地看看身后二人,這些暗衛(wèi)不會和他們一樣睡死,幾乎是輪流當值,以備不時之需。如果花相公每日都會這樣出門,而從來沒人稟報自己,那么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們不知道,二是他們知情不報。若是后者,玄樂恐怕不會高興到哪里去。“回皇上,這是第一次?!笔掞L回答,“之前沒有出過這樣的事情。”森暉也道:“皇上明鑒,屬下等絕不敢欺瞞皇上?!?/br>玄樂不答腔,靜靜地看了他們很久,外掛器沒有報警,也無人對自己有殺意,他們說的是實話嗎?可現(xiàn)在系統(tǒng)本來就BUG了,萬一外掛器也被影響了呢?玄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辨別很多東西了。沒有外掛器,沒有系統(tǒng)之前,自己好像還更容易分辨對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他是不是依賴外掛器太久了?玄樂轉回頭,思考片刻決定暫時相信這二人,如果是自己身邊的人也不能相信,還要懷疑來懷疑去,這未免太可悲了一些。“跟上去,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毙返溃骸坝腥魏吻闆r都要據(jù)實以報。”“是!”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的網(wǎng)游文已完結啦~可以開始全力更廢帝這篇了~感謝一直不離不棄的各位~鞠躬~☆、第九十七章第九十七章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小倌,尤其這個人之前本就與玄樂等人毫無關系。玄樂自然也從未懷疑過他,花相公此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倌,喜歡健碩的男人,喜歡對男人的身材、肌rou甚至是□□評頭論足,平日話多,但卻總是一針見血,看得人情冷暖多了,表面上會裝傻逗樂,心里卻明鏡似的清清楚楚。跟花相公相處不累,他懂得察言觀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在能幫忙的地方也能幫上忙,如果不是他喜歡涂脂抹粉,穿得花里胡哨,季餉與他,自己與他,或許都能成為很好的朋友。當然他現(xiàn)在也當他是朋友,只是遠遠聞到他一身胭脂香地跑過來,總是會忍不住與對方拉開距離,外加滿頭黑線。這樣的一個人,難道也暗藏秘密?玄樂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越來越玄幻了,他身邊還有多少人藏著多少事?一夜過去,趁天還未亮玄樂躺回了虞子文身邊,躺上床的一瞬間他就超級想睡覺,為了避免功虧一簣,他只好進入系統(tǒng)中,繼續(xù)翻看各種野史雜談,順便研究道具。只是虞子文可沒有他想的那么好忽悠,昨夜他一離開,虞子文其實就已經(jīng)醒了,原本以為對方去沐浴,結果左等右等也未等到對方回來。今日一早這人又偷偷摸摸回來裝睡,虞子文眉頭皺起,片刻后裝作自己剛醒的樣子起身,輕手輕腳離開了屋子。蕭風早已在屋后等待。“爺。”蕭風輕聲道:“玄樂帝昨晚一夜未睡,還有花相公私自出門,森暉已經(jīng)跟上去了?!?/br>“一夜未睡?!庇葑游拈]著眼,仿佛在思考又仿佛只是在發(fā)呆,再睜開眼所有情緒已經(jīng)全部收斂,片刻道:“衛(wèi)璋那邊查得如何了?!?/br>“回爺,衛(wèi)璋帶了護衛(wèi)軍,另有一位史官和禮部大人跟隨,其他并未有所發(fā)現(xiàn)?!?/br>“給他使點絆子?!庇葑游牡溃骸疤教剿哪康摹!?/br>“是?!笔掞L答完,就聽前頭院子傳來玄樂的聲音,立刻躬身告退,須臾便消失在虞子文眼前,仿佛這后院自始至終只有虞子文一人。虞子文深深吸了口氣,牽起嘴角,繞去前院。“怎的了?”他玩味道:“不過片刻不見便想我了不成?”玄樂翻個白眼,“只是叫你吃早飯而已?!?/br>虞子文伸手揉揉玄樂眼下青黑,“昨晚沒睡好?”“做惡夢?!毙氛f得一臉理所當然,半點猶豫也沒有,這般坦然反倒讓虞子文心里哽了一下。到底是有什么事……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也半句不肯透露?虞子文垂下眼眸,片刻后道:“用早膳吧?!?/br>玄樂隱約察出一點不對,但看看虞子文臉色又沒看出個所以然便也不去多想了。不到午時,森暉悄然回歸,于蕭風等人打過招呼便去找玄樂。玄樂倒沒打算將這件事也瞞著虞子文,只是說起花相公,必然提到自己為何深更半夜在前院溜達?于是他跟森暉使了個眼色,森暉倒也聰明,徑直道:“屬下昨夜發(fā)現(xiàn)花相公偷偷摸摸出門,遂跟在其身后,未能及時向皇上稟報還請恕罪。”“恩。”玄樂眨巴一下眼,表示很滿意,“那發(fā)現(xiàn)什么了?”“花相公昨晚去了城邊一戶屠夫家中。”森暉道:“屬下倒因此想起一事,昨日花相公出門回來時,手里應是提了野雞和羊腿?!?/br>“是?!毙芬蚕肫鹆诉@事,“晚上咱們還吃了烤羊腿rou。”玄樂站起來在屋里轉了一圈,“所以他們到底是一早就勾搭上了,還是昨日才勾搭上?”虞子文問:“他現(xiàn)在人呢?”“還在屠夫家中?!鄙瓡煹溃骸皩傧略谖蓓敶艘煌?,他們只是隨意聊天,并未談其他的事?!?/br>“聊天非得選在半夜?”玄樂轉了轉眼珠,“聊的都是什么?會不會是暗號?”“也有可能。”森暉點頭,“聊得俱是白冷國日常,還有最近白冷國太冷了諸如此類,都是些啰嗦廢話?!?/br>“是廢話就更可疑?!毙氛径?,“去把花相公給我?guī)Щ貋??!?/br>“會不會打草驚蛇?”森暉遲疑。“打草驚蛇也無所謂?!毙氛{出系統(tǒng)當時送的花相公的牌,冷笑,“看我怎么收拾他?!?/br>玄樂一直以為花相公的牌或許永遠也用不到,或許抽牌這種事本就靠一定的運氣,就好像斗地主,拿到好牌自然一路暢通,拿到爛牌那就是天意如此。后來,他又以為是因為系統(tǒng)BUG,所以才會出了花相公的牌。而現(xiàn)在,他覺得也許這就是花相公牌的正確打開方式。可命令對方說一次真心話,可命令對方做一件事(不損害不增益自身和對方利益),可給對方改一次心愿(不損害不增益自己和對方利益)。玄樂在系統(tǒng)里看著這張牌,片刻后選擇了第一個。于是當花相公被帶回來的時候,目光微微有些渙散,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稀里糊涂就在玄樂面前跪下,不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