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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的消息是除掉國相爺?!?/br>“這豈不是正好!”玄樂拍桌道:“相爺府著火,定然同他們有關系!”“肖河并不承認放火一事,卻說國相爺已被除掉了?!眳浅幸彩遣唤?,“這到底怎么回事?”玄樂內心焦慮不安,總覺得坐也坐不安生,干脆起身四處走動,邊抬袖給自己扇風。季餉看了看屋內,以為是炭盆點得太多,便輕聲叫人進來收拾,又開了一扇窗戶。冬風立刻灌了進來,將桌上香爐之煙吹散開去。屋內滯悶氣息一散,玄樂略微舒服許多,注意力也終于能重新集中起來。他原料定相爺府一把大火必定同虞子文有關,否則虞子文也不會以此要挾自己和雷翁。顧長晟失蹤,多半都是被虞子文一伙帶走,如今下落不明,更無從查起,那肖河為何口口聲聲說顧長晟已然伏誅?若國相爺府的火不是虞子文所放,虞子文難不成一直以來唱得都是空城計不成?不、不可能。玄樂很快打消這個念頭,他騙得了自己,卻不可能瞞過熟悉顧長晟的雷泉。可肖河是怎么回事……唯一的解釋滑過腦海,玄樂蹙眉。如此說來,虞子文同肖河一行人并沒有任何關系。顧長晟是被虞子文所帶走,肖河等人卻也接到命令除掉顧長晟。那么如今顧長晟究竟是死是活?還是說肖河在危言聳聽?恐怕只能等虞子文出現(xiàn),自己親口一問方才知曉了。仿佛是約定好的,這一晚虞子文果然又翻窗而來。彼時夜已深,玄樂卻覺得自己又開始上火,內心像是灌了一壺剛燒開的水,沸騰焦躁,讓人坐立不安。他匆匆收拾過上床睡覺,也沒心思去看系統(tǒng)了,結果閉上眼翻來覆去就是無法安睡,整顆心煮沸了似地燒得慌。輾轉反側近一個時辰,屋內屋外安靜極了,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坐起身,玄樂抹了把額頭,發(fā)現(xiàn)竟是出了一層薄汗。炭盆點太多了?他茫然地左右看看,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也沒披外衣,就這么著一身單衣,挽著袖子和褲腿,大馬金刀地坐了咕嚕嚕灌涼茶。桌上燈火驀地一晃。窗戶被人打開,又迅速關上。這作風玄樂簡直閉著眼都能說出來者是誰,便也沒心思多看了。虞子文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冷風一瞬間灌進屋內,吹起桌邊男人幾縷黑發(fā)。對方只著單衣,顯出單薄羸弱的身子,臉色在燈火下也毫無血色,偏偏坐相動作粗獷豪放,雙腿沖著桌子大開,一手撐在膝蓋上,一手端著茶杯,仰著脖子,露出雪白的皮膚和不斷上下滑動的喉結。虞子文眼眸沉了沉,慢條斯理走到男人面前,拔劍。玄樂喝干茶水,低頭,脖子上傳來冰冷寒意。余光一撇,眉目隨著這一動作極具風情地揚起。“這是干嘛?”玄樂放下杯子,絲毫不介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他這一動,細嫩的皮膚在劍尖上擦出一條血痕。虞子文收劍回鞘,噌地一聲金屬音在寂靜屋內極其刺耳。玄樂摸了摸脖子,出血了,頓時惱火地嘖了一聲。“你他媽是不是有???有病回去吃藥,別上我這兒來發(fā)瘋!”玄樂心頭正火燒火燎地難受,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虞子文在桌邊坐下,看他,“我還以為你會嚇得大叫,不怕血了?什么時候膽子這么大了?”“老子膽子向來很大,嚇大的懂不懂?”玄樂又倒了杯茶,咕嚕嚕灌下去。虞子文挑眉,“大半夜不睡覺起來當茶壺?”玄樂冷嘲,“大半夜不睡覺爬窗子上吊口袋?”虞子文:“???”玄樂一哂“裝風?!保ㄗ⑨專?)虞子文有聽沒懂卻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臉色沉沉地盯了他一會兒,最終疑惑占據(jù)了上風,問:“吃炸藥了?”他不記得自己又怎么招惹了對方,他們應該有好幾天沒見過面了吧?雖然一見面自己就拔劍相向是有不妥,不過首先,他是自己的階下囚,想怎么做只看自己心情罷了;其次,誰讓他大半夜穿這么少還露出人類最毫無防備的身體部位?讓他看著就覺得手癢,所以這不是他的錯。玄樂悶了悶,站起身在屋里飛快跑圈。“不造,我覺得心里有把火?!?/br>“有把火?”虞子文的表情變得有些奇異。“燒得我難受,睡也睡不著,心慌?!毙愤吪苓吙此?,“是不是最近太累了壓力太大了?”虞子文嘴角抽搐,看了他半響。身材纖細的男人披散著一頭黑發(fā),如果不說話,看起來簡直像個女人一樣。原本白嫩細膩的肌膚在隱約的火光下格外誘人,可偏偏對方呼哧呼哧地圍著桌子跑圈,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實在讓人提不起欣賞的興致來。虞子文起身,在玄樂不知道第幾次經(jīng)過自己身邊的時候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啊——唔!”驚叫被大手捂住,變成了悶哼。玄樂整個人簡直像要飛起來一樣被扔進了床鋪里。“喂!”玄樂掙扎翻身,卻看到虞子文壓了下來。“喂喂喂你別亂來?。。 毙吠左E縮,差點就要使出絕招——斷子絕孫腳!虞子文一手撐在他頭頂,低頭,與他幾乎鼻子貼鼻子的距離,低聲道:“你說真的還是逗我?”“啊?”“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他另一只手撫上玄樂小腿,順著往上輕柔撫摸,“你在勾、引我?”“誰勾、引你???!”玄樂頓時抬腿踹,被男人輕松側開身子,握住腳踝。虞子文手不松,就那么拽著他的腳踝高高舉著。如此一上一下的姿勢,讓玄樂覺得氣勢上矮了非常大一截。“臥槽!你放開!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我們出去單挑!”虞子文差點笑噴,“出去?外面全是你水殃宮的人,單挑?”玄樂似乎完全沒覺得有什么不對,擺了張正兒八經(jīng)臉道:“我們一群人單挑你一個人,或者你一個人單挑我們一群人!”虞子文:“……”臉皮厚的他見得多了,比如張康。可這么理直氣壯而且似乎沒有下限的臉厚他還是頭一回見。虞子文放開他的腿,站起來若有所思,“你也是難得一見的奇人了?!?/br>玄樂哼了一聲,盤膝坐起,卻又聽虞子文道:“這種情況,你找一個丫頭就解決了。”玄樂一愣,隨即恍然,頓時整個皮膚都紅了起來。虞子文坐回椅子上,饒有興趣地看了他半響,直到那層艷麗的緋色慢慢消退,才開口道:“你真的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