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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在身下,捏著下巴吻過去。

白鶴眠狠狠地咬了封二哥幾口,又哼哼唧唧地主動湊過去親。

他眼眶紅了,腰肢軟了,啞著嗓子道:“我怎么會這么喜歡你?”

喜歡到就算生氣,也舍不得離開的地步。

封棲松揉著小少爺?shù)暮箢i,雨點(diǎn)般的吻落在他的面頰上。

封棲松問:“你是什么時(shí)候知道老三是你的熟客的?”

“之前……之前他跟我說的?!卑Q眠的回答帶著濃重的鼻音。

“你信了?”

“起初是不信的,可我前段時(shí)間翻了封家的賬簿,洋樓的確出自他名下。”他心灰意冷,越說越難過,連眼神都逐漸空洞了起來。

白小少爺經(jīng)歷過的事情不少,爹娘慘死、家道中落,哪一樣不讓他肝腸寸斷?可他偏偏想不到,日后的自己還要夾在封家的兩兄弟間,忍受椎心之痛。

“賬簿……”封棲松把戴著手套的手遞到白鶴眠唇邊,想要撫摸他濕軟的唇,但他主動咬住了一角,幫封二哥把手套咬了下來。

封棲松眼神微動:“鶴眠,你先看看信?!?/br>
“我不看!”白鶴眠的反應(yīng)堪稱激烈,恨不能將信一股腦全丟出窗外。

他的胸脯劇烈起伏,伸出小手捂住封棲松的嘴,不管不顧地掙扎。他把封棲松從身上推開,撲到衣柜邊,拽了身旗袍出來,在封二爺震驚的目光里,將身上厚實(shí)的短襖撕扯下來,哆哆嗦嗦地套上了單薄的裙子。

白鶴眠倚著柜門,脊背貼著冰涼的鏡子,滿胳膊都是雞皮疙瘩,很快又麻木了。

他把煙桿取出來,倉皇點(diǎn)火,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讓guntang的煙霧在胸腔里游蕩。

他像是干燥的柴火,被點(diǎn)燃了,滿耳都是噼里啪啦的爆裂聲。

屋檐上的雪跌落下來,落了個(gè)粉身碎骨的下場。

白鶴眠說:“哥,我早不是什么小少爺了,可我也不是花魁。就算我愛穿旗袍,我也是你的妻?!?/br>
“……你若真不要我,可以不要過去有過熟客的花魁,能不能別不要白鶴眠?”

他用赤·裸的腳尖輕踩著地上的衣服,布料尚帶著他的體溫,溫暖似水,與他結(jié)了冰的心恰恰相反。

“白鶴眠喜歡你,不喜歡熟客?!彼目陌桶偷卣f,“你討厭做花魁的白鶴眠……我也討厭好不好?”

“……可就連你討厭的花魁也喜歡你?!卑Q眠一步一步靠近坐在床上的封棲松,冰冷的手攀上封二哥的腿,指尖勾勒出了那個(gè)熟悉的弧度。

他宛如一條凍僵的蛇,纏上了封棲松,雙腿從裙擺中蕩出來,腿根上的紋路永遠(yuǎn)那么引人遐想。

“鶴眠,”封棲松鋒利的眉皺了起來,掌心覆蓋上去,“別鬧?!?/br>
“沒鬧?!卑Q眠黯然地笑笑,他把裙擺狠狠拉起來,露出修長的雙腿,也露出了后腰上的牡丹花。

他哀哀切切地盛開在封棲松的懷里。

“你看啊,連你討厭的花魁都離不開你,你怎么舍得不要我?”白鶴眠舔著封棲松的耳垂,輕聲喘息,“如果你真要把我送走,那以后的白鶴眠永遠(yuǎn)都是花魁的樣子。”

“……你不討厭的那個(gè)我,就當(dāng)是死了?!?/br>
他的睫毛若即若離地扇過封棲松的頸側(cè),像是一只不敢落下的飛蟲。

為什么不敢落呢?

因?yàn)榘Q眠怕封棲松厭惡他的過去。

那就讓當(dāng)過花魁的小少爺再陪封二哥一次,最后一次。

白鶴眠的心緒尚未平復(fù),就被封棲松反壓在了床上。他乖乖曲起腿,悲傷地夾住封二哥的腰,準(zhǔn)備主動把小褲脫了,結(jié)果手還沒伸過去,整個(gè)人就被封棲松拎了起來。

他撞進(jìn)了封二爺暗流洶涌的目光。

白鶴眠滿心的自怨自艾瞬間煙消云散。封棲松在他面前一直很溫柔,除了第一回弄疼了他,后面都非常舒服。

可封棲松不是個(gè)溫柔的人。

溫柔是撐不起封家的。

或許是封棲松對他太過縱容了,讓他忘了自己面前的男人不僅僅是自己的先生,還是和陳北斗互相制衡了多年的封二爺。

白鶴眠一明白過來,小火苗也迫不及待地燃燒了起來。

溫柔也好,冷漠也罷,都是白小少爺喜歡的封棲松。

“你呀。”封棲松把他裹進(jìn)了被子,三兩下裹成粽子,“怎么,想要這副樣子去陪老三?”

兩人之間稍微緩和的氛圍再次僵住。

打扮成花魁的白鶴眠艷麗逼人,眼角眉梢全是惹人疼愛的風(fēng)情,封棲松怎么會不喜歡?

封棲松根據(jù)白小少爺?shù)拿枋?,想象到他委身于他人的場面,深藏多年的嫉妒破土而出,瘋狂地在心中滋長。

“白鶴眠,你記住?!狈鈼赡笞⌒∩贍?shù)南掳停敛涣羟榈爻堕_了旗袍的盤扣,連精致的衣領(lǐng)都扯開了線。

封二爺?shù)氖衷诎Q眠的胸前肆無忌憚地?fù)崦骸澳闶俏业娜?,一輩子都是我的人?!?/br>
“封二哥?”白鶴眠被摸得渾身戰(zhàn)栗,忍不住掙了兩下,沒掙開,干脆蹭到封棲松腿邊,拼命仰起頭,“你到底愛不愛我啊?”他非但不害怕,還按住了在胸前游走的手,又是欣喜又是猶疑。

他覺得封棲松是愛自己的,可又不知道封棲松到底能不能接受當(dāng)過花魁的自己。

若是能接受,為何要保留著信,等待時(shí)機(jī),放他走?

被小少爺黏黏糊糊地一攪和,封棲松有脾氣也沒處發(fā)了。

“別胡思亂想?!狈鈼蓳]散了腦海中盤旋的酸澀,彎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信封。

這些信是封二爺寂寞難耐時(shí)寫下的。那時(shí)的白鶴眠還沒愛上封棲松,偶爾軟化了態(tài)度,也是虛與委蛇。

封棲松不由懷念和熟客在信中情意綿綿的小少爺,便在夜深人靜的時(shí)候,寫了無數(shù)封寄不出去的信,聊以緩解心中的苦悶。

封棲松撫摸著信封:“你先把信看了?!?/br>
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白鶴眠將胳膊從被子里抽出來,咬牙捏過信封,顫顫巍巍地撕開一角,又慌張地丟開:“封二哥!”

他眼底盛著一汪淚,幾欲崩潰:“我不喜歡封三爺,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地把我往他身邊推?”

白鶴眠還以為封棲松當(dāng)真做了不要他的打算,悲痛欲絕。

他是白家的小少爺,也曾受過萬千的寵愛,若是家中長輩尚在,現(xiàn)在金陵城的風(fēng)流少年當(dāng)中必定也有他的身影。

可他不是小少爺了,他以為封棲松是自己的救贖,歡歡喜喜地飛蛾撲火,驟然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封棲松不是什么救贖,而是萬丈深淵。

他已經(jīng)回不了頭了,只能往前一步,粉身碎骨。

“哥……”白鶴眠捏住了封棲松的衣擺。

封棲松卻將他的手拂開了。

白鶴眠眼前一黑,腦袋跌回枕頭上,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