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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了,再不下手,就要有人蹬鼻子上臉來搶他的小少爺了。第41章蛇盤牡丹,我盤你上好的花雕盛在玉瓶里,陳北斗在白鶴眠身上花了不少心思。這份帶著輕佻的羅曼蒂克落在封棲松的手里,成了惱人的挑釁。封二爺用手指將瓶蓋挑開,指腹摩挲著濕潤的瓶口,繼而在千山驚恐的目光里,一飲而盡。“二爺!”“嚷嚷什么?”封棲松把酒瓶隨手扔到一旁,“仙人倒見效慢,還有好一會兒我才會失去神志?!?/br>“您怎么能喝呢!”千山嚇瘋了,“二爺,二爺您吐出來……您快吐出來!”“又不是毒藥?!狈鈼砂亚酵崎_,施施然走到床邊坐下,“等會兒去把小少爺叫進來?!?/br>“叫進來?”千山干巴巴地重復,繼而恍然大悟,“對啊,您有小少爺,就算中了仙人倒也不怕……可是二爺,您繞這么大個圈子,為了什么?”為什么?封棲松折衣袖的手微頓。自然是為了那個還在熟客與自己之間搖擺不定的白鶴眠。封棲松太了解白小少爺了,在沒搞清楚熟客的真實身份以前,他可以裝作忘記過去,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可當封老三主動承認自己是曾經(jīng)的熟客以后,他就動搖了。動搖的是心還是理智,封棲松不敢去賭,所以他喝下了陳北斗加了料的酒,決定走出最后一著棋。“你不需要知道原因,你只需要告訴鶴眠這些……”封棲松將眼鏡取下,眼尾的淚痣越發(fā)淡了。他把要說的話告訴了千山,然后沉默地坐在床邊,慢條斯理地等待著藥效發(fā)作。千山出了東廂房,在花園里找到看鳥兒的白小少爺。白鶴眠仰著頭,揣著手,目不轉睛地瞧屋檐上蹦蹦跳跳的麻雀。瓦縫里長出的青草被鳥雀吃掉一茬,又冒出一茬,他恍惚以為還是春天,被北風一吹,立刻清醒,縮著脖子回頭:“怎么了?”千山滿臉驚恐:“小少爺,出事了!”他撇撇嘴:“封老三又喝多了?”這些天封臥柏沒少惹事,白鶴眠已經(jīng)習慣于千山的大驚小怪,此刻他還沒緊張,甚至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罷了,隨他去吧,等封二哥解決完陳北斗,有的他好受!”“小少爺,不是三爺,是二爺……”千山用一句話,成功將白鶴眠嚇住,“二爺喝了陳北斗送來的酒,已經(jīng)毒發(fā)了!”“陳北斗送的酒?”白鶴眠知道陳北斗送酒來祭奠封棲松,他嫌晦氣,壓根沒搭理,還以為千山已經(jīng)把酒給倒了,如今聽封二哥喝了,腳底板冒出的涼氣直沖天靈蓋,差點站不穩(wěn)。陳北斗下的肯定是毒藥,封棲松喝了哪能活命?他想著想著,眼淚就下來了,甩開千山,瘋了似的往東廂房跑。“小少爺!”千山一愣,抬腿去追,封二爺交代的話他還沒盡數(shù)說完呢!可白鶴眠滿心只剩那句“毒發(fā)”,只覺天崩地裂,先前cao辦假葬禮的畫面一幕一幕翻涌而來。他擔心的、害怕的、試圖拋在腦后的,再次浮現(xiàn)在了眼前。“封二哥……封二哥!”封棲松身體里的藥效微微起作用時,聽見了白鶴眠撕心裂肺的哀號,他遲鈍地困惑了一瞬。先前他教千山對白鶴眠說,自己中了藥,得忠誠的愛人獻身才能得救。說法俗了點,但他賭白鶴眠就算察覺出異樣,也不會拒絕。哪怕有千分之一的真,白小少爺也見不得他死。最多事后鬧上一鬧,但動過的心不會變,封棲松不怕白鶴眠跑。可現(xiàn)下……封棲松頭疼地抱住哭哭啼啼的白小少爺,忍著逐漸沸騰的欲·望,問:“你這是怎么了?”“都這樣了,你還要騙我?”白鶴眠狠狠推著封棲松,見他眼底泛紅,以為是血,哭得更悲痛了。他真是個喪門星,克死了爹媽,現(xiàn)在又要害封二哥。封二哥那么好,那么苦,他還沒表露心跡呢,就要撒手人寰了,這讓人如何接受得了?他還要跟封棲松過很多很多年,說不準還能有個孩子。以后,以后……他們沒有以后了!白鶴眠念及此,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像是要把隱忍的委屈一齊發(fā)泄出來。封棲松被他哭得措手不及,兩只手都擦不完源源不斷的淚,只好去看縮在門邊不敢抬頭的千山。看見千山蔫了吧唧的模樣,封二爺猜到事情出了紕漏。該跟白小少爺講的話,估計千山一個字也沒講出去。可惜封棲松已經(jīng)沒精力再解釋了。仙人倒如同一簇隨風而起的火,在白鶴眠的哭聲里愈燃愈烈,封棲松替他擦淚的手開始顫抖,最后控制不住地捏住了他脆弱的脖頸。白鶴眠哭著打了個嗝:“封……封二哥?”“你的封二哥真要瘋了?!狈鈼砂脨赖赜H吻他眼角的淚,“別哭了。”“可你要死了!”封棲松聞言,忍不住又去瞪千山。千山約莫是無顏見人,早不知道溜去了哪里,封棲松只好收回視線,耐著性子和白鶴眠解釋:“我不會死的。”“可是……可是千山說你中了陳北斗的毒。”他渾身發(fā)抖,“陳北斗是什么人啊,警察署爆炸肯定是他的手筆!現(xiàn)在他給你下毒,能下什么好毒?我……我是真的要給你守寡了!”“……封棲松,你給我聽著,我就算給你守寡,那也要等到七八十年以后,不是現(xiàn)在!”“……你怎么那么傻啊,他給你酒,你就喝,我都嫌晦氣沒碰,你怎么……”白小少爺?shù)穆曇絷┤欢?,不安地扭了扭腰,瞪著雙兔子似的眼睛望向封棲松,“封二哥?”封棲松扶額嘆息。白鶴眠打了個哭嗝,低頭摸摸。“鶴眠?!狈鈼呻[忍著按住他的手腕。白鶴眠破涕為笑:“還能硬,你是不是不用死了?”這不知道哪兒來的歪理同樣逗樂了封棲松,他把白小少爺抱在懷里,走到床邊:“嗯,不用死?!?/br>“陳北斗到底給你下的什么藥?”“仙人倒?!?/br>“啊……”白鶴眠怔住,又恍然大悟,“仙人倒,仙人倒……怪不得,可是他為什么給你下仙人倒?”當過花魁的白小少爺自然知曉仙人倒的藥效。有時客人看上的舞男歌女并不愿意賣身,便會被下藥,仙人倒是其中藥效最強的。“還不是因為你?”封棲松已經(jīng)快忍耐不住了,隨手將衣衫脫了下來。封棲松看著斯文,藏在衣衫下的軀體卻充滿了爆發(fā)力。白鶴眠看見了一兩條年代久遠的傷疤,也看見了肌rou線條流暢的腰腹,他伸手迫不及待地撫摸,然后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