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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刀片。樓下傳來戲子又尖又細(xì)的吊嗓聲。白鶴眠指尖一片黏膩,手指已然貼在了冰涼的刀刃上。他倒要看看,封家教出來的三爺是不是登徒子,當(dāng)真吃他手里的葡萄。而封臥柏著迷地注視著白鶴眠的手指,瞧著青色的果汁懸在粉嫩的指甲蓋上,仿佛入了魔。“小少爺!”房門忽地被人撞開,千山滿頭大汗地沖進(jìn)來,見到封臥柏,瞬間頓住腳步,“三爺?!?/br>千山將腦袋轉(zhuǎn)向白鶴眠,干巴巴地說:“小少爺,我把茶水拿上來了?!?/br>“放下吧?!卑Q眠瞬間收了手,將葡萄塞進(jìn)自己的嘴里,看也不看封三爺,重新倒回躺椅,“天熱,不想喝?!?/br>“是麥茶?!?/br>“那也不喝?!彼桓毙U橫的模樣,“三爺,您要是想喝,坐下喝一杯?”封臥柏看了看千山,神態(tài)自若地從果盤里拿出一顆葡萄:“不了,還有朋友在隔壁等我?!边呎f,邊往屋外走。臨了,自以為深情款款地回眸:“鶴眠,等我?!?/br>白鶴眠臉上的笑意繃到門關(guān)上就垮了,他催著千山:“真是惡心死我了,快給我倒杯茶?!?/br>“小少爺?”千山搞不明白白鶴眠在做什么,訥訥地杵著,“您到底喝不喝茶?”白鶴眠等不及,自己倒了一杯,也不怕燙,囫圇灌下。“您慢點。”千山嚇住了。“無妨。”白鶴眠喝完一杯茶,疲憊地倒在藤椅上,仿佛應(yīng)付封臥柏已經(jīng)消耗掉了全部的精力。“惡心?!彼W噪y受。千山端著茶壺,欲言又止。白鶴眠合著雙眸,揮手讓警衛(wèi)員都去門外守著,然后才對千山說:“你知道那日我聽見封三爺說什么了嗎?”他咬牙切齒:“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提議他分家,他拒絕的理由,竟然是想依附著封二哥繼續(xù)混吃混喝!”“……封二哥隱忍了這么些年,在大哥死后撐起了整個封家,他不幫襯也就罷了,反倒跟著外人一起來算計親生哥哥?”“混賬東西!”白鶴眠說到激動處,差點砸了手里的茶碗,“還罵封二哥是殘廢……混賬!”“那您剛剛……”千山料到白鶴眠絕對是聽見了難聽的話,卻不料封老三竟然犯渾到了這個份兒上。“我要好好地教育他。”白鶴眠說到自己時,冷靜下來,唇角掛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若是封二哥在家,斷他的零花錢,罰他跪宗族祠堂,樣樣都行??晌覄偧捱M(jìn)來,用這些法子教育他,他必定不服?!?/br>“……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法子?!?/br>“什么法子?”千山忍不住問。白鶴眠將茶碗放在了桌上,打開折扇,不緊不慢地扇風(fēng),沒直接回答,反問:“千山,封三爺想娶我嗎?”第26章丟面封棲松搶親那晚,封臥柏領(lǐng)了人在山道上攔截,雖然最后無功而返,但是千山卻是明白,封三爺?shù)牡拇_確有娶白鶴眠的心思。“你不回答,我也知道。”白鶴眠聯(lián)系封老三在背后說的那些話,已經(jīng)猜到了真相,“我要的就是他還想娶我?!?/br>“小少爺……”千山聞言,心猛地提了起來。“你說他若是覺得我也想嫁給他,會做什么?”白鶴眠若有所思,“他必定會得意忘形。”“……對他這種從小錦衣玉食的公子哥而言,斷零用錢,跪祠堂算個屁?!彼麖谋强桌飻D出一聲不屑的輕哼,小聲罵著臟話,“我要讓他嘗嘗從天堂跌進(jìn)地獄的滋味?!?/br>“……他不是想娶我嗎?那我就要讓他明白,就算封二哥真是個‘殘廢’,我也不愿嫁與旁人!”白鶴眠說完,“啪”的一聲合上折扇:“千山,你去門口守著,別叫封三爺進(jìn)門?!?/br>“哎!”千山樂顛顛地應(yīng)了。“等戲還剩一折的時候叫醒我。”白鶴眠在藤椅上翻了個身,“咱們早些回家?!?/br>“咱們不等三爺?”“不等。”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等他?我怕是惡心得晚上都睡不好覺?!?/br>這廂白鶴眠睡得舒坦,那廂封臥柏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他早已把白鶴眠枕頭下藏著的“罪狀”拋在了腦后,覺得自己十有八·九能把媳婦兒從封棲松手里搶回來。白小少爺喂他吃葡萄呢!這不是情意纏綿,又是什么?包廂里的公子哥見封臥柏一臉喜氣洋洋,都湊上來詢問緣由,他手一揮,坐下來,美滋滋地聽?wèi)颍骸斑^段時間要請你們喝喜酒了!”公子哥們互相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開了。而另一邊,白鶴眠戲聽了大半就醒了,他領(lǐng)著千山下了樓,從后門直接出了梨園。警衛(wèi)員還沒將車開過來,他站在屋檐下,一邊扇風(fēng),一邊瞧天色:“又要下雨,也不知道封二哥走不走山路,若是走,實在是危險?!?/br>“小少爺,您放寬心,咱們二爺心里有數(shù)?!?/br>“那他上次去救我時,怎么還受了傷?”千山一噎,眼觀鼻鼻觀心,不敢再多嘴了。白鶴眠想到封棲松,手里的扇子越扇越快,可撲到面上的風(fēng)盡是溫?zé)岬?,他郁悶地嘆了口氣,眼見街角開來了車,便欲走過去。“甲哥,封三爺來了是不是?”這聲音有些熟悉,白鶴眠不自覺轉(zhuǎn)了身。梨園的后門沒有落門板,只有一張淡青色的簾子,此刻微風(fēng)浮動,露出里面的景象來。先前演過女主角的演員拽著一個伙計的衣袖,哀哀地懇求:“甲哥,你就讓我去見他一面吧。”“姑娘,不是我不想讓你見?!被镉嬁鄲赖胤鏖_她的手,“二樓雅間的客人我得罪不起。”“你就帶我上去吧!封三爺說過喜歡我,他見我就會娶我,到時候,我就是封家的三少奶奶……”伙計聞言,無奈地打斷女主角:“封三爺是什么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金陵城里有幾個封家?連名媛溫小姐都沒能嫁進(jìn)去,你能?”“可他說他愛我!”女人刺耳的尖叫徘徊在白鶴眠耳畔。千山遲疑道:“小少爺?”“走吧?!卑Q眠面無表情地收回了視線,“等會兒派個人問問,那姑娘有沒有懷孕?!?/br>千山神情古怪地應(yīng)下,送白鶴眠上車以后,自己繞回去打聽消息去了。坐在車上的白鶴眠將車窗搖下,煙雨朦朧,他面上洇了淡淡的濕氣。這座既繁華又腐朽的城市孕育出了無數(shù)如同封臥柏一般,仗著家世橫行霸道的紈绔子弟。他想,封三爺對他的喜歡并非完全虛假,只是這種“喜歡”與喜歡一件得不到的物件沒有任何區(qū)別。白鶴眠小時候,也有過類似的感覺,但白家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