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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截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他拿著寫給舊相好的信,翻來覆去,全然沒了以前回信時的激動,滿心都是煩悶。

說來也怪,明明都是同一人的口吻,可是換了一種字跡,他便瞬間尋不到往日的情絲。

他在信里寫,自己已經(jīng)嫁入了封家,封二爺也和傳聞中的不一樣,他既感謝相好的過去對自己的照顧,又堅決地拒絕了私奔的提議。

白鶴眠心想,他還沒報答完封二哥的救命之恩呢,怎么能撒手就走?

當然這是不是自欺欺人,又得另論。

白鶴眠在床上翻來覆去,倒是沒想過要去偷聽封棲松的談話。

反正左不過都是金陵城里的事。

白小少爺不去偷聽,而是撐傘推門,想找個警衛(wèi)員幫忙送信。他不知道舊相好的確切地址,只能把信封塞回洋樓前的信箱,至于對方能不能收到,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

封二爺住的地方寬敞又僻靜,白鶴眠拎著衣擺走了好一會兒,才瞥見幾個警衛(wèi)員,他欣然前往,忽聽身后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隱約還有人在喚“三爺”。

他眉頭微皺,懶得和封臥柏周旋,干脆地轉身,藏在了一道月門后。

封三爺身后跟著幾個從穿著打扮上看起來非富即貴的公子哥。

“三爺,您真打算把白小少爺讓給你那個殘廢哥哥?”

封臥柏聞言,低聲道:“慎言!”

公子哥不以為意,顯然并不覺得封三爺真的在生氣:“三爺,兄弟們說的是實話?!?/br>
封臥柏果然只是隨口提醒,聞言聳聳肩:“就算是殘廢,封家也是他的。”

“您把家產(chǎn)奪回來不就成了?”

“異想天開?!狈馀P柏冷笑,“封家就剩我們兄弟倆,奪來奪去有什么意思?”

“那就分家?!绷硪粋€公子哥提了個餿主意。

“你當我真傻?”封臥柏對那人上去就是一腳,“我有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若要分家,我的確能分到不少的財產(chǎn),可于我而言不過是坐吃山空,沒了我哥,我還當什么封三爺?”

“……你們給我聽好了,沒有我哥,就沒我這個封三爺。你們若是還想跟著我混吃混喝,趁早打消勸我分家的念頭!”

“那您真不要自己的媳婦兒了?”公子哥們唯唯諾諾地應下后,仍不死心地追問。

這些出身不俗的公子哥們,基本上不接受新式的戀愛觀,還沉浸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舊論里,認為白鶴眠和封臥柏有過婚約,那他活著是封臥柏的人,死了也是封臥柏的鬼。

封臥柏腳步頓了頓,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緒,嘴上反問:“當初灌我酒的難道不是你們?”

公子哥們面面相覷,皆是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現(xiàn)在再和我說要媳婦的話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找我二哥!”封臥柏煩躁地踹飛一顆石子,那顆灰不溜秋的小石頭砸進水洼,又滴溜溜地滾到了月門后。

白鶴眠神情復雜地盯著飛過來的石子,在聽見他們稱呼封二哥為“殘廢”時,差點沖出去罵人。

好歹是忍住了。

封臥柏的聲音還沒飄遠:“一提我二哥你們就慫了?沒出息!”

一個公子哥不服氣地嘀咕:“三爺,您就別拿我們開玩笑了。封二爺是什么人?他年紀雖然不大,但論資排輩,我爹見他都得稱上一聲‘爺’。”

“那你剛剛還叫他殘廢?”

“因為他就是個殘廢啊……”公子哥氣短道,“我爹背后也這么罵他。但就算他成了廢物,你們封家在金陵城里的地位也非尋常人家能比,除了陳北斗那個老瘋子,誰敢當面嘲笑他?”

“罷了罷了,與你們多說無益!媳婦兒我肯定要搶回來,至于別的……”

說話聲飄遠了,白鶴眠舉著傘從月門后走出來,他早就忘了寫給舊相好的信,如今看那信封被雨水淋濕,干脆撕碎了揣進袖管,改日再重寫。

他隔著雨幕,望著幾道遠去的身影,只覺得手腳冰涼,唯獨心臟又熱又燙,仿佛滾開的沸水,冒出一個又一個憤怒的氣泡。

封老三明知封棲松裝瘸是為了封家,卻在背后同旁人一道罵自己的親生哥哥是“殘廢”,連白鶴眠都替封棲松心寒。

若說以前,白小少爺當封臥柏是毫無城府的愣頭青,那如今他看他便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別說是婚約了,就連話,他都不愿多說。

白鶴眠氣沖沖地回到封二爺?shù)姆块g,往兩間屋子中間的小門邊一站,又頓住了。

這話如何說得出口。

第24章教訓

難不成要直截了當?shù)馗嬖V封棲松,他弟弟在背后罵他殘廢嗎?

白鶴眠磨著后槽牙,在心里將封臥柏千刀萬剮,然后重新回到床上,懊惱地一趴,心里泛起細細密密的酸澀。

他自己受委屈時,都沒這般難過,現(xiàn)下為了寥寥幾句話,竟憤懣得坐立難安。

封二哥明明可以有錦繡的前程,卻為了封家,心甘情愿地成為了眾人口中的殘廢。

不是一天,不是一月,而是許多年。

白鶴眠的鼻尖一酸,剛想抬手揉眼睛,封棲松就推開了兩間屋子之間的小門。

“封二哥!”白小少爺連忙起身跑過去。

封棲松順手掩上了門。

白鶴眠眼尖,覷見千山引著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往外走,老者還背著個看起來有些眼熟的箱子,心里不由一突。

“我可能要離開金陵一段時間?!狈鈼傻脑拰⑺淖⒁饬ο?shù)吸引了回來。

“離開金陵?”

“嗯,與你說也無妨?!狈鈼蓻]有坐在輪椅里,而是走到白鶴眠身后,手指若即若離地掃過他的耳垂,待白鶴眠仰起頭時,發(fā)現(xiàn)封二爺只是抬起胳膊拿書架上的書而已。

封棲松拿了本畫得相對粗略的地圖:“如今封家在金陵城里只有警衛(wèi)隊,日后陳北斗必要為兒子的死與我們?yōu)閿?,與其到那時倉促應對,不如守株待兔,等著陳家撞進我們鋪設好的陷阱?!?/br>
或許是念了軍校的緣故,封棲松談起正事時,身上那股斯文勁兒就源源不斷地泛上來,舉手投足間滿是運籌帷幄的鋒芒。

白鶴眠看著看著,舍不得移開視線了,他偷偷湊到封棲松身前,踮起腳尖,假裝瞧封二哥手里的地圖,實際上卻是想摸一摸那根輕點在書冊上的修長手指。

他對封棲松的感情,敬意總蓋過亂七八糟的情緒。

于風花雪月的秦淮河畔長大的少年,心中向往的卻是可以建功立業(yè)的沙場。

封棲松簡直是按照白鶴眠崇拜的模樣長出來的人。

“我得去把遣散的部隊重新編排,一來準備日后為兄長復仇,二來……我坐輪椅的時間太久,久到某些人以為封家不如往昔了。”封棲松假借看地圖之由,將白小少爺攏在懷里,“少則三日,多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