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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經(jīng)濟上有些心得?!?/br> “是以連夜研究了科爾沁的環(huán)境、物產(chǎn)等。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叫臣婦研究出點兒苗頭來!” 玉錄玳微笑,指了指她身后四個抱著碩大托盤的宮女。 仁憲饒有興致地看過去,卻只見被四個紅綢遮得嚴嚴實實的托盤:“你這猴兒,慣愛吊哀家胃口。如咱們蒙古貴女一般,干脆爽快不好么?” 玉錄玳蹲身一禮:“太后有命,臣婦焉敢不從?” 說話間把蒙在四個碩大托盤上紅綢揭開,露出里面的內(nèi)容:“太后請看,這是羊毛衫,柔軟舒適,貼身又保暖,最適合秋冬之時。羊毛毯,羊絨毯,一粗糙,一精細,皆具保暖效用?!?/br> “這個,是用羊毛為主料精梳加工而成的新衣料,我叫它羊毛呢?!?/br> “還有羊奶粉與牛奶粉,顧名思義。都是用曬干的羊奶、牛奶秘制而成。無腥膻之氣,多喝可補充營養(yǎng),好處多多……” 一席話說得太后連連點頭,底下竊竊私語不休。 都說琳瑯閣開遍十八省,襄格格說富比國庫瞎話。但絕對稱得上全國三甲,就送這玩意兒給太后? 雖放棄奪嫡,但也徹底放飛自我的胤褆更是嗤笑出聲:“襄格格再是舌燦蓮花,也改不了這都是些羊毛、牛羊奶,最貴不過點兒rou脯的事實。再多,也就是毛衣是你所織、羊毛呢蒙古袍是你所做,勉強有幾分心意而已。” “皇瑪嬤一向?qū)δ悴槐?,她老人家六十千秋,你就這么敷衍?” “這怎么就是敷衍了?”太后與玉錄玳異口同聲,皆不贊同地看著直郡王胤褆。 在對方的無限錯愕中,太后率先發(fā)出指責(zé):“就是便宜、易得才好。如此,科爾沁才不愁貨源,玉錄玳這個生意才能做起來!” “是這個話沒錯?!庇皲涚樾Γ骸疤竽锬锕挥⒚鳎谎劭创┝顺紜D用意。不過啊,這原料雖簡單易得,成品卻絲毫不差,太后娘娘一試便知?!?/br> 仁憲跟孝莊一樣,心心念念一輩子,不忘為自己的故鄉(xiāng)科爾沁爭福利。 然而一個個如花似玉的蒙古姑娘送進宮,卻鮮少有寵。 在打壓蒙古勢力這方面,康熙只會比他老子福臨做得更狠。久而久之的,仁憲也就放棄了這方面的努力。這都眼看著絕望了,玉錄玳給她送上了一線曙光,那必須抓住??! 跟玉錄玳親近日久,仁憲早就深知廣告的重要了。 這會兒聽玉錄玳隨口一說,趕緊就表現(xiàn)出了高度的配合。誓要將宴中換裝,大加贊賞進行到底。 沒錯,起初,仁憲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個托兒。 可親身試過,體驗到了毛衣的暖和柔軟又貼身,看到羊毛呢的挺括有型不褶皺后。她就順利入坑,成了新布料的忠實愛好者。 真·發(fā)自內(nèi)心地贊嘆不停。 就連那牛奶粉、羊奶粉,都著人沖泡了許多,遍賞群臣。 都已經(jīng)做好捏著鼻子喝,昧著良心彩虹屁的眾人:…… 嗯,雖然香滑醇厚還帶著點甜絲絲的奶香,實在不是男人的口味。不過,似乎還真不腥不膳?再一結(jié)合新被襄格格宣傳的奶粉種種好處,得!今晚份的彩虹屁不愁了! 當下寫詩的寫詩,做賦的做賦。各色溢美之詞齊出,很輕易的就把氣氛推向了高潮。 仁憲只微笑捏著被玉錄玳獻上的毛線、羊毛呢與奶粉等物的做法,心里琢磨著怎么跟皇帝商量,才能叫大清與科爾沁雙贏。叫她的婆家娘家都安好,也啊,叫心無旁騖只為她展顏的玉錄玳得到該有的獎賞。 玉錄玳就是知道蒙古問題的敏感,所有方子直接獻給仁憲。由她跟康熙商量著,到底怎么cao作由誰cao作。卻不想因此叫仁憲更認定了她的赤子之心,好感度爆表,賞賜不停。 又多了數(shù)項可以增加國庫收入,牽制蒙古經(jīng)濟的方法與手段,康熙也打心眼里往外地樂呵著。 不免緊隨著太后的腳步,從私庫中扒拉了幾樣寶物給玉錄玳。兩大巨頭如斯,四妃能不跟上?各路賞賜滾滾而來,叫朝野之上,再一次認識到了和碩襄格格的能耐與受寵程度。 也叫八福晉翹起大拇指:“果然,jian商是不會做賠本買賣的。嘖嘖嘖,就那么點兒羊毛、奶粉啊……” 玉錄玳笑得格外嘚瑟:“黑貍,花貍,得鼠者雄!我這個人沒有什么別的優(yōu)點,就是在鉆研與經(jīng)濟上頗有點兒研究。嘿嘿,看人方面也還行?!?/br> “嘔……”八福晉做了個惡心欲嘔的動作:“你說這話,本福晉就不免想起了隆科多!” 玉錄玳:……六月飛霜,無從辯起,只能巨無奈地看著天邊新月。 月兒彎彎照九州,幾家歡樂幾家愁。 在玉錄玳一派輕松跟好友吹牛打屁中,被八福晉提到的隆科多正目眥欲裂地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美人兒:“賤人,爺為你忤逆母親,休棄發(fā)妻,連堂堂一等公府繼承人的名分都不要了。你如此,可對得起爺?” 作者有話要說:又雙叒叕遲到,沒什么好說的,本章所有評論區(qū)留言的小伙伴兒都能收到作者菌補償小紅包一個~ 下場 李四兒被他看得一凜, 連哭聲都更哀婉了些:“爺,爺您聽奴家解釋啊……” “嚶嚶嚶,自從您被萬歲爺罰過以來, 奴家每日里痛悔自責(zé), 恨不得以身相替。然奴家人微言輕,找不到救爺?shù)姆ㄗ印荒馨残酿B(yǎng)胎,守在我們的小家里,安心養(yǎng)胎,等著爺歸來?!?/br> 隆科多冷笑, 瞟了眼她凌亂的衣衫跟身邊的野漢子:“你就是這么等爺?shù)??都等到別人被窩里了?” 李四兒哭:“爺, 奴家, 奴家是被迫的。是他,是他趁奴家之危!奴家個弱質(zhì)女流, 又如何能敵他個彪形大漢?” 被指的大漢樂:“就你這一刻離了漢子都不能活的浪貨,還用用強?嘖,分明沒等爺行動,你自己就主動勾引了!剛剛, 就剛剛, 你這浪貨還說爺是你見識過的爺們兒里面最英武的一個。赫舍里老爺不配給爺提鞋,隆科多也遠不能跟爺相提并論……呃……” “隆科多你敢?爺……爺是宗室來的……” 隆科多冷笑, 把刺進他心口的寶劍又往前送了送:“敢叫爺頭上染綠,你就是天皇老子今兒也難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