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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3.24)

    作者:deltat

    字?jǐn)?shù):4078

    第3。24章

    在我正在想象著吳小涵要怎么虐待我的時候,她卻把那雙我最愛的小腳抬了

    起來,伸到了我的嘴邊:「好了,想不想舔我的腳呀?你今天還沒舔過呢?!?/br>
    我點點頭,用嘴唇含住了她秀美的腳尖。

    一如既往地,我把舌尖伸到吳小涵的腳趾縫里,不放過每一個角落,一遍又

    一遍掃過她的瑩潔細(xì)膩的肌膚。

    然后,我又分別和她的每一個腳趾都纏綿地舌吻上幾十秒——舌頭攀附在她

    的腳趾上旋轉(zhuǎn)著,向那每一個腳趾訴說著我的愛慕和思念。

    吳小涵坐在沙發(fā)上,依然抬著她的腿來把腳湊到我的嘴邊。

    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習(xí)慣被舔腳的感覺,不再覺得癢得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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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一會,吳小涵先開口說道:「你的舌頭舔得我這么舒服,我好喜歡它呀。」

    「謝謝?!刮液喍痰鼗貞?yīng)后,繼續(xù)著和那些乖巧的腳趾們的長吻。

    「你不是說你也想玩刑虐了嗎?你的舌頭這么討我喜歡,我都想虐它了呢。

    可以嗎?」吳小涵輕輕地問。

    「嗯嗯?!刮乙凰查g竟然沒有多少恐懼,就興奮地點了頭。

    「你想清楚了,真的要被我虐?」她面色微紅地問道。

    我又點頭確認(rèn)。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變態(tài)呀?一邊說喜歡你的舌頭,一邊又說想虐它?!?/br>
    「沒有呀?!刮倚πΓ骸肝业纳囝^是該受懲罰了呢,之前它都玷污了你的身

    體,怎么懲罰也不為過呢?!?/br>
    「小傻瓜,那你爬到調(diào)教室里等我好不好?虐完我會讓你繼續(xù)舔的?!箙切?/br>
    涵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點點頭,乖乖從沙發(fā)前離開,爬到了調(diào)教室里。

    吳小涵于是仿照之前虐待魏麒的cao作,命令我把舌頭伸到最長,放到調(diào)教室

    里的桌子上,讓她用釘子固定住舌尖。

    釘子對準(zhǔn)我的舌尖后,她手上的錘子敲了下來。

    光是舌頭被釘子擊入的一瞬,我就已經(jīng)很疼了——那疼痛仿佛從舌尖一直蔓

    延到舌根,直直擴(kuò)散到腦里。

    而她又狠狠敲打幾下,把釘子釘穿我的舌頭穩(wěn)穩(wěn)敲入到桌板——每一下敲擊

    都仿佛都在牽動著我全身的神經(jīng),刺痛感從舌頭一直傳到了腳尖。

    看著她終于放下了錘子,我「呼」地松了口氣。

    但是,轉(zhuǎn)眼間,她已經(jīng)赤腳站上了桌板。

    吳小涵先是用那細(xì)嫩的腳趾,輕輕地?fù)芘湍雺浩鹞业纳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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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舒服嗎?」她問道:「是不是很喜歡我的腳踩在你的舌頭上呀?」

    我輕輕「嗯」了一聲——舌頭被釘住的我,也說不出的話了。

    確實,她那依然帶著體香的小腳,和腳尖極其輕柔的觸感,讓我很是享受。

    當(dāng)然,舌頭還依然因為釘子的釘穿而疼痛著,只是,得到這樣綿軟的撫慰,

    疼痛似乎也都是可以忍受的了。

    她又問道:「那……作為回報,你讓我的腳也好好享受你的舌頭,你一定是

    愿意的吧?」

    我依然只能「嗯?!?/br>
    于是,她便踮起腳尖踩在我的舌頭上,同時手扶著墻,讓另一只腳漸漸離開

    桌板,把體重都集中在腳趾和我的舌頭接觸的那個點上。

    「啊啊——」我疼得叫出了聲——縱使她的腳趾足夠綿軟,但當(dāng)她全部的體

    重集中在那么小的面積上,足以把我的舌頭徹底壓扁,壓得我鉆心地疼痛。

    在我疼得閉上了眼睛的時候,卻聽到了吳小涵軟綿綿的聲音:「不喜歡嗎?

    我還以為你喜歡我的腳趾呢?!?/br>
    我輕輕搖搖頭。

    「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我的腳趾呢?喜歡就點頭,不喜歡就搖頭?!?/br>
    我顯然只能點頭——我可不愿從此失去碰她的腳趾的資格。

    「既然你喜歡的話,那——」她說完,腳下用力扭動了一下:「就要好好滿

    足我的腳趾噢。」

    腳趾這么一動,把我的舌頭狠狠地往側(cè)面拽了一下,于是,舌頭被釘子釘穿

    的傷口便被撕扯開,流出了鮮紅的血。

    我疼得喘氣越來越急,她卻慢悠悠地說:「讓你的舌頭被我這么漂亮的腳趾

    踩爛,真是便宜你了呢。可你現(xiàn)在居然還想用你的血來弄臟我的腳趾,實在是不

    識好歹呢。既然這樣,我只能穿上鞋踩你了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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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說完,她走下了桌板,徑直走出了調(diào)教室。

    我開始感到恐慌了——就是吳小涵變得再怎么寵愛我,一進(jìn)入刑虐模式,她

    還是會變回那個惡魔。

    果然,很快我就聽到了高跟鞋的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吳小涵走回了調(diào)教室,不由分說地踩回了桌板上。

    我這才看見,她腳上的那雙高跟鞋,是她以前踩踏時穿過的一雙紅色高跟鞋;

    那雙高跟鞋純粹為調(diào)教而備,她從不穿著出門,于是鞋底很是干凈。

    只是,那又高又細(xì)的鞋跟,看起來讓人心驚膽戰(zhàn)。

    不過……仰望著她的高跟鞋,倒是實在讓我又加深了對她的崇拜呢。

    她就應(yīng)該是完全主宰著我的吧——我的舌頭,那屢屢玷污她的身體的罪犯,

    此刻似乎就應(yīng)該接受正義的懲處了呢。

    可惜我的舌頭被釘住無法說話;不然,我一定會喊出:「盡情懲罰我吧,小

    涵學(xué)姐?!?/br>
    她倒是沒有再浪費時間挑逗,直接把鞋跟重重踩在了我的舌頭上。

    劇痛讓我慘叫出聲,全身一陣顫抖。

    看吳小涵一直沒有抬起鞋跟,我的雙手終于忍不住移到桌板上,企圖移開她

    的鞋跟保護(hù)自己無助的舌頭。

    而吳小涵趕在我的雙手侵犯到她之前,把鞋跟抬了起來。

    可是,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呼一口氣,她又狠狠地把鞋跟跺到了我的舌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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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鞋跟像是直接扎穿了我的舌頭一樣,和桌板碰撞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種碾碎一切的劇痛,讓我的淚腺毫無預(yù)兆地決堤了。

    在我的雙手還在抓住桌板抽搐的時候,吳小涵抬起了腳,很不屑地說:「這

    次,才踩了兩下就哭了呀?真是越來越?jīng)]用了呢。」

    她狠狠跺下來,在我的凄厲的慘聲中繼續(xù)說道:「一個男人,整天就只知道

    哭哭啼啼,連廢物都不如呢,你說對不對?」

    我一邊猙獰著對抗她鞋跟持續(xù)帶來的劇痛,一邊無助地點點頭,接受吳小涵

    的論斷。

    吳小涵于是抬起腳:「既然連廢物都不如,那要了也沒什么用了,干脆就真

    的虐廢了好咯。」

    于是,又一腳殘暴地踩跺伺候了上來,正正擊中我的舌頭。

    我疼得不停前仰后合,雙手企圖遮擋住她的鞋跟,卻在她嚴(yán)厲的眼神中只好

    又收回。

    連續(xù)挨了好幾下鞋跟的踩跺后,劇痛又強(qiáng)行讓我的大腦進(jìn)入了「只想逃命」

    的狀態(tài)。

    終于,我再也忍受不了了,本能地拼死捂住了自己的舌頭。

    吳小涵不為所動,依然狠狠地跺下來——鞋跟徑直撞擊到我的手背上,立刻

    就讓把我的手背戳破,流出了血。

    手臂上的肌rou幾乎是非條件反射一般,立刻抽回了劇痛中的手掌。

    而吳小涵抓住機(jī)會,鞋跟又狠狠跺下來,繼續(xù)撞毀著我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舌頭。

    在劇痛中我已經(jīng)無力思考,任由自己的本能驅(qū)使,用另一只手保護(hù)住還在劇

    痛中的舌頭。

    而吳小涵也毫不含糊,鞋跟直接跺到了我的另一只手上。

    是的,她根本不在意她鞋跟下踩到的是我的手還是舌頭——我敢遮,她就敢

    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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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我那該死的本能,在每次舌頭已經(jīng)再也無法忍受時,還是讓我用手去遮擋

    一下,給舌頭換回兩三秒的喘息時間。

    而她甚至還不忘賣乖:「說好了只踩你的舌頭的,為什么你總要把手也伸過

    來給我踩呀?」

    我嗚嗚叫著企圖說出話來,她卻淡定地說道:「好吧,好吧。你想讓我踩就

    伸過來吧,我會滿足你的。」

    鞋跟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舌頭上,而那清脆的響聲卻仿佛是直接砸到了桌

    面上一般——這每一擊時,在鞋跟和桌面的擠壓下,我的舌頭都幾乎被打穿出孔

    來了。

    「小冬瓜,釘子好像已經(jīng)快把你的舌頭扯開了哎。你就這么想把舌頭從釘子

    上掙脫嗎?這樣可不乖噢?!?/br>
    說完,又是一下猛擊。

    她不知疲倦地踩踏著我的舌頭,直到我的眼淚都快流干了。

    終于,吳小涵似乎看出來了我已然無神的眼睛,低頭看著我:「怎么樣,還

    想繼續(xù)嗎?」

    我連忙搖了搖頭。

    她裝出責(zé)怪的樣子來:「你覺得……你的舌頭受這么點懲罰就夠了嗎?」

    我知道,我只能選擇搖頭。

    看見我搖頭,她接著問:「所以,你是想要學(xué)姐繼續(xù)懲罰你的舌頭嗎?」

    我于是我絕望地啜泣著,微微點頭同意。

    「好啦好啦,看你著可憐的樣子,不折磨你了。」吳小涵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知道你終究還是怕疼的?!?/br>
    她走下桌板后,先看見了我流著血的雙手,說道:「所以嘛,我就跟之前的

    M說,把他們的手釘起來,是在保護(hù)他們的手。要是他們不讓我把他們的手釘起

    來,說不定他們的手早就被我踩廢了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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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確實,我的右手現(xiàn)在疼得不行,中指和無名指現(xiàn)在已經(jīng)彎曲不了了;而左手

    的情況似乎更糟,掌骨和指骨連接處的凸起都已經(jīng)變形了,稍微一動,就疼得要

    命。

    女神的鞋跟果然比看上去還要更有殺傷力。

    她彎下身子,幫我把舌頭上的釘子拔掉后,我也才看清我舌頭的情況。

    靠近舌尖的地方,釘子穿過的那個洞被拉得很大,血在不停地流出。

    而舌頭左右兩側(cè)被鞋跟撕裂開了好多口子,最大的一條甚至一直撕裂到了靠

    近舌頭中間的位置,簡直像是用刀割舌頭割了一半的樣子。

    舌頭剩下的部分也完完全全血rou模糊,深色的組織翻了出來,腫大得不成樣

    子。

    她拿來了她先前穿過的絲襪,塞到了我的嘴里,說道:「咬緊哦,貼緊在你

    舌頭上止血」。

    那帶著她體香的絲襪確實緩解了我的疼痛,只是,不知道這么止血會不會讓

    我的傷口感染。

    緩了一會兒疼痛,又擦干凈小桌板后,我終于跪回了沙發(fā)前。

    在吳小涵的腳邊又跪了十多分鐘,估摸著血應(yīng)該已經(jīng)止住了,吳小涵便讓我

    把嘴里的絲襪吐出來。

    只是,絲襪已經(jīng)和舌頭上的傷口粘連在了一起,把絲襪扯出來的時候,便又

    把傷口撕破。

    吳小涵趕緊遞上餐巾紙給我,問道:「今天是不是虐你太狠啦?」

    我用那又腫又疼,幾乎說不出話的舌頭回答:「沒有啦。只要學(xué)姐開心就好?!?/br>
    那聲音含混得我自己都快聽不清楚。

    「你別說謊?!箙切『f道:「我自己都覺得剛才虐你的時候又有點過了?!?/br>
    「沒有啦,答應(yīng)我,別亂想好嗎?」我用臉蹭著她的腳背,哄她道:「被你

    虐,我是真的很幸福。真的。」

    實話說,我現(xiàn)在確實已經(jīng)能接受一些疼痛,對于陽部的不太劇烈的疼痛,甚

    至確實會感到微微的快感;可是在舌頭上的這種極其劇烈的疼痛,還是讓我一點

    兒也享受不起來。

    但是,想到自己身上又有一個部位被我的主人玩過,又有一個部位為了我的

    女神的開心而做出了犧牲,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覺得,這一切是幸福的。

    而吳小涵此刻又彎下身,揉了揉我的腦袋:「看來,你是真被我玩壞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