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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凌康全的欣賞。“你這個師兄雖然不夠沉穩(wěn),卻是真性情,這樣的人活得真實,還容易贏得他人的好感,而且有野心有能力,不適合從政卻也不會影響他的腳步,將來必不會屈居人下?!蓖砩狭柙试跒槔蠣斪优菽_的時候,老爺子如是說。凌允對老爺子敬佩不已,他知道李皓平將來出人頭地是因為有未來的記憶,老爺子卻是全憑借著識人了?!皫熜秩瞬诲e?!?/br>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將注意力放在了老爺子的藥浴上。如果是在過去,在聽到老爺子的這番話后,他說不定就會想要動腦筋將凌家和李皓平結(jié)合在一起,可是現(xiàn)在,他卻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和李皓平的關(guān)系,維持著最簡單的師兄弟關(guān)系其實最好了,這也是最為穩(wěn)固的,甚至李皓平開辦的那個保健廠,將來他也會漸漸的收回股份。夾帶著利益的關(guān)系,總是最容易出現(xiàn)松動的。凌家已有的勢力也許不是最強的,可相對的也不是在風(fēng)口浪尖,只要不是出現(xiàn)像上一世那些的魚池之殃,凌家并不需要依仗李皓平將來的勢力。而凌家真的出現(xiàn)危機,他相信李皓平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至于陳家,他管他們?nèi)ニ溃?/br>凌濟民見到孫兒這般姿態(tài),也知道他是想要維持和李皓平最簡單卻又最具人情的關(guān)系,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奇貨可居,可是也要看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一步登天。凌家在政界的,只有凌康全兄弟和凌祺均,興濤、興勇志不在此,凌家還真沒必要如此投機。凌允在和凌濟民達成共識后,面對著李皓平也更加隨意了。第二天李皓平為老爺子開始施針,一邊還細心的為他解釋,使得一旁的凌康全和凌濟民頻頻點頭,對于李皓平的醫(yī)術(shù)更加的佩服。凌允看著李皓平sao包的樣子,差點忍不住的翻白眼,哪有醫(yī)生在看病的時候,會為病人細細的解釋病因原理的,為他解釋就更不必了,他才開始看理論呢,哪里知道那么多的脈絡(luò)什么的,無非是習(xí)慣性的炫耀,順帶展示一下自己博學(xué)多才。李皓平?jīng)]有錯過凌允的表情,見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的傾聽,臉皮厚的嘿嘿笑了幾聲。第二天下午開始,凌允開始煉制李皓平要的丹藥,第一次成丹時,李皓平檢查完差點驚得眼睛都要黏在粒粒圓滾滾的藥丸上了,好不容易舒了口氣,一把用力的拍在了凌允的肩膀,疼的凌允眼淚都差點出來了。這師兄未免太激動了吧。“啊,對不起對不起,小師弟你沒事吧?”李皓平見狀連忙道歉,他可是知道自己的手勁,凌允看起來瘦瘦弱弱的,別到時候被他拍傷了。“師兄,沒事,這藥丸品質(zhì)如何?”凌允揉了揉肩膀好奇的問。他以前在葉老手下煉制的時候,老爺子就只說成品率不錯,這一次可是他第一次獨立煉制這些品質(zhì)中上乘的藥材,實在是心里沒底。李皓平一聽咧嘴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昂芎?,絕對是第一流的。小師弟,咱可是說好了,將來我需要煉制藥丸、藥膏之類的可都找你了啊,放心吧,那兩成少不了你的?!?/br>凌允眨了眨眼,對于李皓平不加掩飾的夸贊很是高興。這個師兄再不著調(diào),對于醫(yī)藥卻是十分厲害的?!澳苡兄猩掀穯??”能讓李皓平這么高興,說不定是中上品的成丹。李皓平搖了搖頭?!笆巧掀?!”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要是他自己,最多煉制出中上品,偶爾還可能出現(xiàn)下品。果然這個師兄在煉藥方面很有天賦,如果他的藥材都是上品,說不定可以得到頂級品質(zhì)的,這實在是太難的了。這可是救命養(yǎng)生的良藥,差一個層次可就會差出很多的。凌允臉上也露出驚喜的神色,他對于制藥,比起李皓平還要執(zhí)著,湯劑對于遠在冰城的他來說太不方便,所以就把希望寄托在丹藥上。自從知道李皓平可以拿到好品質(zhì)的藥材以后,他一直希望可以幫忙煉制最上乘的丹藥,為老爺子調(diào)養(yǎng)身體。之后凌允又陸續(xù)的煉制了一些,都是上品,雖然沒有達到上中品,都已經(jīng)令李皓平和他心滿意足了。李皓平特意跑去藥店買了一些看似很不錯的手掌大小的瓷瓶,將藥丸一一裝好,留了兩瓶給凌允,留了一瓶在包里,其他的打算用來作為見面禮。“你這次要去見的人似乎才二十出頭,這類的藥用不上吧?”凌允看著副駕駛上還在盤算的李皓平,十分的無語。李皓平笑了笑:“這可是沒有一點副作用的上品良藥,而且不僅僅是補腎的,還能益氣增力、提神醒腦,像他們這樣夜生活肯定豐富,怎么會用不到。再說,不還有他們的長輩嘛!”要是他自己煉制,藥品流于下乘,也就只能適合腎虧的男人,可是現(xiàn)在這種上品良藥,比起他之前準備的延年益壽的藥丸都要好得多,那個沈明安也是十分誠懇,他當(dāng)然也要拿出足夠的誠意。凌允點了點頭,李皓平這樣打算,倒也不錯。這次出來還是老劉開車,凌允開始想念自己有車有駕照時的自由,暗自盤算著什么時候考駕駛證,這幾次陪著李皓平進出楓葉苑,總是麻煩老劉也不是辦法。車子倒是不著急買,反正也只是在京都的時候用,凌家還有一輛備用車的。車子很快就到了一家高級會所,兩人下了車,凌允讓老劉先回去,他們在市區(qū),打車也很容易。他可不希望,老爺子要用車卻找不到人。李皓平看著眼前裝修高檔的會所,腳步頓了頓,雖然在淞滬他也曾經(jīng)出沒這些場所,可那是一個高干出身的病人表示感謝的,建廠以后談生意的都是找來的管理人員。他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尤其京都的高級會所,里面的官二代、官三代更是多如繁星,就是那些太子黨也很常見,讓一向大咧咧的李皓平都有點窘迫。“師兄,這有什么,憑你自己的能力,過兩年,說不定都能開一家這樣的?!绷柙蕼惖剿母暗吐暤恼f。李皓平用力的點頭,立即神情振奮起來。凌允見狀,眼里露出一絲笑意。這個師兄其實神經(jīng)夠粗的了。兩人走了進去,向服務(wù)員打聽了包廂,看著里面處處透著低調(diào)的奢華,凌允眼里閃過一絲茫然。他雖然安撫了李皓平,可其實他自己也是有點無措的,畢竟,他十八歲離開京都,還真沒到過京都的高級會所。而他生活重心,基本都是圍繞著童君成,其實早就失去了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