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李皓平以前都是火車來回,過年這樣的客流高峰,飛機票也是要提前訂的,等臥鋪買不到再去買飛機票,基本沒戲了。想來以后,李皓平是不會想著省這點錢的,主要還是他這次廠里的收益都做再投資了,手里根本不寬綽,偏偏還死要面子,凌允看著李皓平拎著的高檔禮盒,嘆了口氣。這樣的人,至少是十分可愛的。“師兄,你買的這些,不會是打算送我家老爺子的吧?”不然的話,就是放在行李箱,也沒必要拿在手里。李皓平理所當然的點頭?!皩Π?,第一次去你家,哪能空手啊,再說都要過年了,這是禮節(jié)!”凌允眼里閃過動容,明明手頭那么緊的坐火車了,偏偏還買這種貴死人的禮物。“師兄,你醫(yī)術(shù)這么好,幫我家老爺子看看,然后準備些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就已經(jīng)是占了便宜了,買這么貴的東西太破費了,咱倆師兄弟,沒必要這么見外吧?”李皓平眨了眨眼,詫異的看了眼凌允:“哎,我說師弟,這半年不見,會說話了嘛?”他可是記得,這個小師弟內(nèi)向的很,第一次在火車上見面,可是連回話都是一板一眼的,現(xiàn)在和他說話聽著還真是不錯。幾乎是在瞬間,凌允心中的感動就消失不見了,這個師兄,現(xiàn)在也算幕后老板了,說話還這么不靠譜。凌允兀自好笑,他當然也知道,李皓平再怎么大咧咧的,就是和普通朋友說話,也不會如此直接,肯定是把他當成自己人了。原本還擔心半年不見會有生疏,現(xiàn)在卻是一點也沒感覺到了。他笑瞇瞇的看了眼一臉倦容的李皓平:“師兄,我這不叫會說話,我這是實在,哪像師兄你,盡來一些虛的呀。”李皓平不干了,直起身嚷嚷:“師兄這還叫來虛的呀,這要不是臨走前買了這些,你師兄我就買得起黃牛票了?!?/br>說完話李皓平就有點后悔,他當然不可能,買了這點東西就買不起黃牛票,就是多幾張飛機票他也買得起,不過是覺得朋友幫忙買的不想退票浪費,加上他以前都是這么來回,也不覺得折騰。現(xiàn)在這么說,無非是習慣了夸大事實,和朋友扯皮扯慣了。他說完才想起,這小師弟可未必了解這些,萬一當真了或者是想多了,倒是他的錯了,不由臉上帶出幾分局促。凌允從第一次在火車上見面就摸透了他的性格,自然不會多想,他只是幫忙拎了一部分行李,邊走邊說:“看,都這樣了還不叫虛的啊,到一趟師弟家,不說來點實惠的,像你手頭的好書啊之類的,哪怕是帶些好藥材,都比這強不是?”李皓平聞言哈哈大笑,這師弟可真有意思,看來平時冷冷清清的也都是在陌生人面前,在熟人面前倒也不是那么有戒心的,說話也直率?!斑@些就是不說,我也給你帶著呢,”他忽然湊到凌允耳邊神秘的開口:“我這次,可是帶了一些特殊的好藥材。師父他,一定開始教你制藥了吧?”凌允的車停的不遠,很快兩人就到了,坐進車里,凌允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李皓平。“師兄,是老師告訴你的吧,不過才開始,正在磨練技藝呢,你帶的藥材再好,也只能被我用來練手,多浪費?!?/br>葉老沒等他看完,就已經(jīng)開始教導他辨識藥材、聲稱“中醫(yī)無非是三根指頭、一根銀針、一把草藥”,看了書本,也要知道藥材藥性。同時一些簡單的煉藥技藝開始教授給他,想要慢慢的磨練技術(shù),所以他現(xiàn)在煉制的,都是最簡單的藥丸、藥膏。李皓平一臉的滿不在乎,搖了搖頭,身體向后仰靠在車后背椅。“沒事兒,你在師父那里,他提供練手的藥材都是最普通的,我這次帶了一些中上等的藥材,正好讓你熟悉一下不同品質(zhì)藥材的藥效。反正這次師兄找到的藥方是個簡單的,就是需要耐性和細致?!?/br>凌允點了點頭,他知道這個師兄,其實煉藥理論知識學得不錯,不過是個性跳脫不定,所以煉制的丹藥才總是落于下乘。有他指導一番自然不錯,而且材料問題的確是個大問題,他開始煉藥才發(fā)現(xiàn),那也是極大的金錢消耗,要不是他還留了一筆資金在股市,沒等他學會煉藥,就要伸手向家里拿錢了。畢竟他煉制的藥,能不能賣出去都是個問題,他總不能,讓葉老掏那部分藥材費用吧。“行,那我就不說師兄虛的啦?!?/br>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開車的老劉是個四平八穩(wěn)的人,開了近一個小時,才到楓葉苑。謝過司機以后,兩人下了車走進別墅。凌允推開門走進去,笑意還沒消退,就僵在了臉上??蛷d里,除了凌濟民、凌康全父子,赫然還有那個一臉焦慮、卻依然溫文爾雅的童君成。“阿允!”童君成猛然起身,神情激動的看著他半年不見的心上人。凌允怎么也沒想到,童君成居然這么快就找上門來,應(yīng)該是得到了他回來的消息。只是老爺子把他放進來又是為什么?他轉(zhuǎn)頭看向凌濟民和凌康全,只得到兩人無奈的搖頭。“哎,小師弟,怎么不進去呀,我還在門口呢!”李皓平大咧咧的抗議著。凌允下意識的側(cè)身一步,李皓平邁了進去,就看到客廳起身的三人,不由露出一個笑容,對著三人彎了彎腰?!澳銈兒茫沂抢铕┢??!?/br>在車上凌允已經(jīng)給他大致介紹過他家的人口了,他就理所當然的認為那是凌家的三代人。童君成剛要上前,就看到凌允身后,走出一個長相不算出挑、但也十分端正的男人,而且個子很高,和凌允并肩站著似乎非常相配。想起他的自我介紹和言語中的熟絡(luò),臉色不禁難看起來。“你是誰?”他也許是第一次,對人這么惡聲惡氣了。李皓平一愣,凌允這個大哥,為什么對他這么有敵意?他看了眼凌允,發(fā)現(xiàn)自家小師弟身體繃得緊緊的,難道這個大哥和凌允關(guān)系不好?不過他畢竟第一次到小師弟家,也不希望給小師弟惹麻煩,大不了晚上找個賓館住,可是小師弟卻是不行的,這里可是他家??偛荒芤驗樗@個外人,讓他家里鬧矛盾。李皓平雖然浮躁了些,可是在外面打拼這兩年多,他對人情世故也是了解的。他僵硬著一張臉,不過還是勉強壓制住怒火。“李皓平,你好!”他再次自我介紹。“師兄,不用理他,我們先把行李放下,來見過我爺爺和我爸爸?!绷柙室皇掷死铕┢降囊路疽?,一邊向著臉色同樣